李钟履( 1906 － 1983) 是民国时期着名的图书馆学人，曾用李仲和、奚为生、李东凡三个笔名。当时出版的《图书馆学季刊》如是介绍道: “李钟履，字仲和，山东阳谷人，文华图书馆学专科学校毕业，服务于国立北平图书馆。”［1］在该刊发表论文作者群体中，李钟履名列第 7［2］。李钟履一生奉献于中国图书馆事业，在平凡岗位上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被学界列为 20 世纪重要图书馆学家［3］。敬文先生为之立传，充分肯定了李钟履对图书馆学工作与研究作出的成绩［4］。无论在国外图书馆学的译介、图书馆管理，还是在参考工作、图书馆书目、索引编纂，李钟履皆有独特建树。本文就李钟履学术分期与成就，及其图书馆思想作一探讨，旨在传承学术精神，从中获取思想启迪。
1 李钟履学术分期与成就
1． 1 1922 － 1925 年北京私立财政商业专科学校时期
1922 至 1925 年，李钟履在北京私立财政商业专科学校学习。在校期间，他搜集农牧业资料，开展调查研究，发表译文和调查文章，内容短小，简洁精悍。1923 至 1924 年，他在《岭南农科大学农事月刊》发表《硫化铔》( 第 1 卷第 12 期) 、《玉蜀黍根茎穗内腐烂各病害之治法》( 第 2 卷 3 期) 、《叶与阳光之关系》( 第 2 卷第 5 期) 、《山东种植美棉花之概况》( 第 2 卷第7 期) 、《中国樟脑之产额》( 第2 卷第8 期) 、《上海素食之试验》和《羊之寄生物及寄生病害》( 第 2 卷第 9 期) 。《硫化铔》《玉蜀黍根茎穗内腐烂各病害之治法》《上海素食之试验》和《羊之寄生物及寄生病害》为译文。《玉蜀黍根茎穗内腐烂各病害之治法》译自美国“Farmers’Bulletin 1176”。
《羊之寄生物及寄生病害》译自“University Nebras-ka’s Extension Notes”。《中国樟脑之产额》和《山东种植美棉花之概况》是调查报告。《中国樟脑之产额》从樟脑的药用价值、国内外樟脑产额和需求，反映了 1913 至 1922 年中国海关输出樟脑的数量和价值。这一时期的学术虽与图书馆学毫无关系，但激发了他的翻译兴趣，培养了写作能力，为他日后翻译国外图书馆学，调查和研究中国图书馆事业打下了基础。
1． 2 1929 － 1931 年武昌文华图书馆专科学校时期
1929 － 1931 年为李钟履图书馆学术研究的肇始期。北京私立财政商业专科学校毕业后，李钟履一度失业。1928 年，他进入北海图书馆，开始接触图书馆工作，对图书馆学产生了兴趣。1929 年 9月，李钟履考入武昌文华图书馆专科学校，攻读图书馆学，1931 年 6 月毕业。凭借良好的外语水平，李钟履能直接阅读国外图书馆学论着，开展图书馆学研究。这一时期他发表的图书馆学术成果，主要涉及乡村图书馆和图书馆参考工作。《乡村图书馆经营法之研究》发表于《文华图书科季刊》1931 年第 3卷第 2 期。1931 年，武昌文华图书科季刊社出版抽印本，58 页。《图书馆参考论》刊于《图书馆学季刊》1931 年第 5 卷第 2 期，1932 年第 6 卷第 2 － 3期，1933 年 7 卷 3 期，1934 年 10 卷 2 期。1933 年，北平中华图书馆协会出版“图书馆学季刊”抽印本《图书馆参考论》。敬文认为，《图书馆参考论》是“国内探讨图书馆参考工作最早的论着之一”［4］50然以笔者之见，这是我国出版的第一部参考工作研究的学术专着，也是民国时期唯一的专论图书馆参考工作的学术着作。由于目前学界对李钟履这一学术成果研究不足，因此近年来出版的论述 20 世纪中国图书馆事业的专着亦未及此书［6］。
1． 3 1932 － 1949 年毕业后的图书馆工作时期
1932 至 1949 年是李钟履图书馆学术研究的黄金时期。武昌文华图书馆专科学校毕业后，李钟履回到北平图书馆工作，从事西文图书采访，后又借调至北京协和医学院图书馆、山西铭贤学校图书馆工作。在图书馆工作中，他参考国外图书馆经验，翻译国外图书馆学。他发表的译文有《美国杂志精选》( 《文华图书馆学专科学校季刊》1932 年第 4 卷第 1期) 、《图书馆与儿童》( 美国鲍士伟着，《图书馆学季刊》1933 年第7 卷第1 至4 期) 、《中欧图书馆概况》( 《中华图书馆协会会报》1937 年第 12 卷第 6 期) 、《西班牙民众图书馆概况》( Ettore Fabiett 着，V． D．Miller 英译，《文华图书馆学专科学校季刊》1934 年第 6 卷第 2 期) 、《加达鲁尼西亚民众图书馆概况》( 鲁璧着，布罗克斯英译，《文华图书馆学专科学校季刊》1934 年第 6 卷第 2 期) 、《坡托里科民众图书馆概况》( L． O’Neill 着，《文华图书馆学专科学校季刊》1934 年第 6 卷第 2 期) 、《瑞典民众图书馆概况》( Knut Tynell 着，《文华图书馆学专科学校季刊》 1934 年第 6 卷第 2 期) 和《美国 Dartmouth 大学之Baker 图书馆》( Jens Fredick Larson 着，《中央军校图书馆月报》1936 年第 26 期) 。在图书馆管理工作中，李钟履开展调查与研究工作，善于思考和总结，发表《北平协和医学院圕馆况实录》( 《图书馆学季刊》1934 年第 8 卷第 1 期) 、《山西铭贤学校图书馆概括》( 《图书馆学季刊》1934 年第 10 卷第 3 期) 。
他还发表涉及图书馆用人标准、图书馆经费、青年图书馆员协会、抗战胜利后记述中国图书馆事业的文章。它们是《图书馆用人应重视才学品德》( 《中华图书馆协会会报》1937 年第 12 卷第 5 期) 、《图书馆应确定经费来源》( 《中华图书馆协会会报》1937 年第 12 卷第 5 期) 、《青年图书馆员协会宜急起组织》( 《中华图书馆协会会报》1937 年第 12 卷第 5 期) 、《七七事变后平市图书馆状况调查》( 《中华图书馆协会会报》1941 年第 16 卷第 1 － 2 期) 、《中国新兴图书馆事业的厄运》( 《新思潮》1946 年第 1 卷第 3至 5 期) 等。
这一时期，李钟履还译介美国小说、国外新思潮，发表《释梦》( 西格门原着，《新思潮》1946 年第1 卷第 5 期) 、《现代美国短篇小说鸟瞰》( 《新思潮》1946 年第 1 卷 4 期) 、《战争期间苏联剧界青年的动态》( 《新思潮》1946 年第 1 卷第 4 期) 、《美国的人种与国家》( 《新自由》1947 年第 1 卷第 4 期) 和《动荡中的阿拉伯人》( 《世界与中国》1947 年第 2 卷第3 期) 。
1． 4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的国家图书馆工作时期
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后，李钟履在北京图书馆主要从事读者服务工作。50 年代党和政府号召全国人民向科学进军。在时代的感召下，李钟履编纂书目和索引，开展文献服务。这方面的代表作有《图书馆学书籍联合目录》( 1958 年中华书局) 、《图书馆学论文索引》( 1959 年商务印书馆) 、《图书馆学中文书籍内容主题索引》( 1981 年四川省中心图书馆委员会出版) 、《图书馆学季刊总索引》和《中华图书馆协会会报总索引》。他还发表《必须做好图书资料工作》( 1956 年5 月22 日《光明日报》) 、《发动群众开展书目编制工作》( 《图书馆学通讯》1958年第 6 期) 。他的《图书馆学书籍联合目录》出版后，引起了学界的关注和评论。“不久以前，中华书局出版了一本《图书馆书籍联合目录》，编者李钟履先生，主编者北京图书馆。值此全国各个战线上继续大跃进的时候，给图书馆工作者提供书目，帮助学习业务，提高水平，显然是十分切合时宜的。”［7］他编写的索引至今仍是研究中国图书馆学术史的重要参考资料，“据《图书馆学论文索引》( 李钟履编，1959 年商务印书馆版) 所载，民国时期 ( 1911 －1949) 在报刊上发表的有关图书馆学论文共计 5324篇。这一数字，不能说绝对准确，但大体上反映了那一时期图书馆学论文的发表数量。”
2 李钟履图书馆学术思想
2． 1 “欲养国魂，则非图书馆不可”
与余家菊、董叔平、徐旭、许治玉、汪兆芝等人一样，李钟履是民国时期中国乡村图书馆倡导者和研究者之一。李钟履认为，20 世纪 30 年代，中国文盲人数多，农民生活单调，无力购买书籍。与欧美相比，我国农村状况堪劣，农民知识程度低。乡村图书馆可以让农民修身，可以改良他们的生活。如果不急起直追，中国国际地位难与西方列强平等。他指出，“欲国之生存与强盛者，必先养其国民之精神也。”“欲养国魂，则非图书馆不可; 而非乡村图书馆不可。”“设立乡村图书馆，实为当务之急。”［9］他研究欧美乡村图书馆，从乡村图书馆的组织与职权、经费、组织设备管理与行政，给予中国乡村图书馆方法上的指导。
2． 2 采摭众长
采摭众长是李钟履译介国外图书馆学主导思想，贯彻于学术之中。他结合国内图书馆自身的发展，有的放矢地翻译了《美国杂志精选》《瑞典民众图书馆概况》《加达鲁尼西亚民众图书馆概况》《西班牙民众图书馆概况》《美国 Dartmouth 大学之 Bak-er 图书馆》和《中欧图书馆概况》等文。在他看来，采摭国外图书馆经验，目的在于为中国图书馆建设提供有益参考。正如他的《美国 Dartmouth 大学之Baker 图书馆》“译者附识”所言: “本文作者乃该馆之工程师，且对于图书馆建筑之要素，似颇明悉，而申述亦详，实属难能可贵，故乐为译出，介绍国人，以供参考焉。”
2． 3 推阐发明
采摭众长决不是照抄照搬。李钟履在撰写《图书馆参考论》时，能结合中国图书馆实践，赋予中国元素，使之更适合国内读者阅读和参考。他采摭韦尔《参考工作》一书中“适合我国之意而已，复加以推阐发明。”［11］该书介绍工具书类型，先解释工具书概念，后列举中外典例，进行比照，力显中西之别。
“字典排比之法，我国多有不同，或从部首，或依音韵，或按号码，或照形体，五花八门，不一而足; 而外国则概依字顺。要皆以便检查为目标，此与普通书籍迥乎不同之处也。”［12］“将书籍之内容钩玄提要，别为目录，以适当之方法排比之，以简明之符号标识之，为便检索者，日本谓之索引。”“索引犹一线索，系乎两端，非牵引之意而何，近国人有称索引为引得者，乃译自英文 Index 一字，此翻译较索引二字尤切当，以既不失英文之音，复不失英文之义也。”［13］此外，他的《乡村图书馆经营法之研究》“参考欧美先着，洽以吾国乡情，草成斯编。”
2． 4 注重实用
李钟履研究中国图书馆事业，注重实用方法，强调实际需要。《乡村图书馆经营法研究》“以实际为主，以原则为宝。换言之，即凡可与人以实用之法者，则与人心实用之法。［15］他介绍乡村图书馆事业推进法，认为图书馆是纯粹的服务机构。图书馆服务宗旨在于普及教育，促进文化。吸引读者来图书馆读书，离不开宣传。他认为，广告、讲演和展览会是实用的宣传之法。乡村图书馆热诚为读者服务，将注意力集中于读者兴致，在“引诱”“维持”和“增进”上狠下工夫。“治图书馆者，应如孔子之循循善诱，纵使读者之兴致，由微而极，由颓而勃。固非仅引诱其兴致与维持其兴致而已也。至于增进方法，则不外因其固有之兴致，而引之升堂入室。”
2． 5 重视调研
在图书馆管理工作中，李钟履重视调查研究。1933 年 12 月 1 日，他调查北平协和医院图书馆的沿革、组织及行政、经费、购书方法、登记、分类、编码、新书、庋藏方法和流通工作，指出北平协和医学院图书馆设备完善，但电话、信札等参考工作寥寥。
这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参考工作，于是他将国外图书馆参考工作理论推广到该馆日常读者服务。1936年，他临时借调到山西铭贤学校，负责新馆计划和布置。山西铭贤学校是一所中学扩建为大学性质的学校。李钟履根据学校性质和图书馆人员情况，规定该馆参考工作是指导阅读、解答问题、代寻资料和介绍图书。他提出了图书馆发展必须具备的四个条件: ( 1) 精博适用的图书; ( 2) 广大合宜的馆舍; ( 3)干练合作的人员; ( 4) 勤奋训顺的读者［17］。他认为，“成法良规，于国内医学图书馆或不无足资参考之处。”［18］李钟履调查后认为，乡村图书馆的书籍必须适合农民之需好。为此，他提出了四大措施: ( 1) 总馆长下乡调查; ( 2) 招集支馆长经理者与代借者会议; ( 3) 自由选书; ( 4) 检查关于流通记录［19］。七七事变后，北平图书馆遭受空前的掠夺和破坏。停办者有之，移让者有之，苟延残喘者亦有之。“为关心平市图书馆界状况者之明了”，［20］1941 年 9 月，李钟履调查国立北平图书馆、清华大学图书馆、北平师范大学暨所属各校图书馆、北京大学图书馆等图书馆发展状况，发表《七七事变后平市图书馆状况调查》一文。
2． 6 专家图书馆家
李钟履认为，图书馆管理者必须具备两个条件:一是某一领域的专家，二是图书馆学家。“管理者必须兼具图书馆家及专门家之资格，其名称即‘专家图书馆家’。盖因不谙图书馆学，则不能管理得当，无专精特长，则不能襄助适宜。二者必须兼具，然后成效方臻伟着也。”［21］“专家图书馆家”必须具备了解研究者目的和意向的能力，精于他专攻的学科，教授专业目录学知识，知道该购买的图书，明了研究资料的类别，洞悉书目和索引，学识渊博［22］。
其实，李钟履就是这样的管理者。在图书馆管理实践中，他运用现代图书馆理论，为山西铭贤学校制定了新馆组织、经费、设备、藏书、购书规程、登记、装订、分类、编目、典藏、阅览等管理规章。该馆过去通常购买普通参考书和报刊。新馆成立后，购书须根据各系科专业设置，依照新定七大购书原则进行，规定图书馆应备的八大图书，包括一般学术普通参考书、系科专业参考书、课程读物、学术权威名着、能引起学生兴味并有文化价值的现代各科标准读物、着名的专业学术杂志、本国重要书籍和本地文献。李钟履还规定，购书付款由校财务会计办理，图书馆保存总帐和分类帐，以资查对。除了自己购书外，图书馆还应致力于征求图书和交换图书等工作［23］。
2． 7 向日索偿
李钟履是主张日本赔偿中国图书馆事业损失的倡议者之一。抗战胜利后，李钟履回忆在沦陷区八年的艰难岁月，发表了《中国新兴图书馆事业的厄运》。他从历史回顾、种种摧残两个方面，以大量事实记述了日本侵略者对中国图书馆事业带来的暴力摧残、轻蔑摧残、外行摧残、物诱摧残、生活摧残和苦闷摧残。他将日本侵略者对中国图书馆事业暴力摧残分为轰击、焚毁、掠夺、查禁、瓜分、占用、停办、盗卖和监视，认为如果没有日本的侵略，就没有中国图书馆事业损失。他告诫国人，要牢记历史，为此提出了勒令日本赔偿中国图书馆事业损失的主张。“我们看了上述种种的摧残，可知中国新兴的图书馆事业，已然是遍体鳞伤，满目疮痍了。这还是因了时间和空间的限制，只能作笼统的记述，未能多所举例，而且已举的例，又多是在敌人尚多少顾及观瞻的北平。否则，我们若是把沦陷区的图书馆，逐一详记其所遭受的危害，把其他的摧残也一件一件地说出事实和人证，那末这一篇血泪的清帐，就要拉长到不知若干倍，一定会令我们有不忍卒读之感。可是这血泪的清帐，终须要记的，那只有待诸勒令敌人赔偿的时候。”
2． 8 才学品德
李钟履认为，图书馆事业要兴旺发达，必须聘用优秀人才，才学品德是图书馆用人原则。“资格不可顾”，“品德端优”不可无，“才学高深”必须有［25］。图书馆参考馆员必须具备聪明、正确、判断、专门学识、可靠、礼貌、学识渊博、机变、警觉、工作兴趣、记忆、好奇心、亲爱阅者、想象、权宜、毅力、和蔼、合作、次序、健康、创造力、勤恳、敏捷、镇静、耐心、威严、整齐。他将这 27 种品性和才能概括为“三癖”，即爱书、爱人和爱次序。学识渊博是有才，礼貌、和蔼、亲近和关爱读者便是德［26］。理想的图书馆员应该是德才兼备之人。
2． 9 “作书目、索引资料也是研究”
50 － 60 年代，李钟履致力于书目和索引编纂。他认为，图书馆参考工作除了检寻事实，搜索资料外，还必须襄助研究。图书馆与研究关系密切，作书目、索引资料本身也是一项学术工作。“书目索引提要等之编纂，制作如能本精益求精之精神为之，亦系研究之一种，且甚有用其价值，较之他种研究，恒伯仲间耳。”［27］图书馆参考主任，必须编制书目索引。“凡良好参考主任，无论其书籍与书目如何完备精良，亦无论图书馆之目录如何详细准确，必制作非正式之目录书目索引等，以补正式书籍，及工具之不足，而便本身及属员之利用。”解放后，李钟履从事图书馆阅览和推广工作，负责全国图书馆联合目录编纂领导工作，号召发动群众开展书目编制工作。他编写的《图书馆学论文索引》《图书馆学书籍联合目录》《图书馆学中文书籍内容主题索引》等，就是上述思想在图书馆实践中的具体体现。
3 结语
李钟履的学术始于翻译，由此实现了研究的三次转向: 从农牧资料翻译和调研转向国外图书馆学翻译，从国外图书馆学翻译转向调研中国图书馆事业，最后转向图书馆学书目、论文索引编纂。翻译让他了解和熟悉国外图书馆学理论，创新使他的学术独具特色。《图书馆参考论》为我国第一部参考工作研究专着，也是民国时期一部集大成之作。他采摭众长、推阐发明、重视调研、才学品德、专家图书馆家等图书馆学术思想，是留给我们宝贵的精神财富。
在日本政府否定侵华历史的今天，李钟履提出勒令日本赔偿中国图书馆事业损失的主张，不仅具有深远的历史意义，而且具有现实的指导意义。全面和系统梳理抗战时期侵华日军对中国图书馆事业摧残和破坏史料，深入研究抗战时期中国图书馆事业厄运史，无疑是当今图书馆界一项大有可为的学术课题。
参 考 文 献
〔1〕 本期着者略历［J］． 图书馆学季刊，1933，7( 3) : 403
〔2〕 范凡． 民国时期图书馆学人［J］． 图书与情报，2011( 1) : 131
〔3〕 王余光． 图书馆学史研究与学术传承［J］． 山东图书馆学刊，2009( 2) : 2〔4〕
〔5〕 敬文． 怀念一位有成绩的图书馆工作者———李钟履先生传略［J］． 图书馆学研究，1985( 6) : 50
〔6〕 张树华，张久珍． 20 世纪以来中国的图书馆事业［M］． 北京: 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
〔7〕 谭家琛，潘桂芬． 评“图书馆学书籍联合目录”［J］． 图书馆学通讯，1960( 1) : 36
〔8〕 黄少明． 略论民国时期图书馆学论文的若干分布特点［J］． 图书馆杂志，1991( 4) : 5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