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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剧中传统武术的美学特点

来源:学术堂 作者:姚老师
发布于:2015-03-17 共5303字
论文摘要

  传统武术虽然起源于战斗中的格斗,但是武术的功用不仅仅局限于技击与竞技,武术还兼具较强的健身、娱乐、教育、文化、演艺等诸多功能,深受传统武术影响之下的川剧中的武学美学无处不在,川剧中的各种表演形式及其所对应的架式、手法、气韵等所折射出来的武术美学价值不仅给人以刚劲的力量美,同时还给人以庄严、壮丽等纯美的艺术享受。

  在社会发展的崭新历史时期,探究传统武术在川剧中的美学意义不仅可以给我们对川剧这一源远流长的剧种一个重新审美的视角,而且还可以给我们一个武术在川剧之中提高表现张力,提升审美价值的武术潜移默化于戏剧之中的良好典范。川剧中的传统武术的雄浑壮美昂扬于其一动一静、一展一舒、一开一合、一招一式之间,川剧中的传统武术的勇毅华美洋溢于其行云流水般的精彩演绎之中,融于川剧艺术之中的传统武术的精魂与川剧中的高亢了亮,共同为川剧艺术的美学价值做出了最好的诠释与注解。

  一、川剧中的传统武术架式之美

  (一)川剧武戏中的传统武术架式之美

  川剧中的武戏将川剧中的武术架式之美通过略带夸张的武术动作表现出来,通过武术中的酣畅爽利的架式,为川剧的戏曲审美提供了适度夸张之下的极佳的戏剧效果。比如取材于《杨家将演义》俗称为焦赞发配的川剧《三岔口》即是川剧中武戏的代表作之一,也是川剧之中武术架式最多的折子戏之一,贯穿于黑暗房间中的黑衣人(剧中人物 :店家刘利华)与白衣人(剧中人物 :部将任堂惠)的对打架式不仅包括了徒手的武术架式,而且还包括了武术中的单刀与双刀架式,单刀的灵动架式与双刀的行云流水般的手法完美地呈现给观众一场戏中有武、武中有戏的精彩的视觉盛宴。川剧武戏中的传统武术以传统武术中的架式为川剧撑起了武戏锵铿的骨架,成为川剧武戏中的一道壮美的脊梁,这道壮美的脊梁是如此的恢弘,为整部武戏增添了壮采磅礴的乐章。

  川剧艺术中的武戏片段已经俨然成为川剧艺术中的不离之法宝,武戏片段在川剧艺术中不仅起到了为川剧托架引式的作用,而且还起到了为川剧艺术画龙点睛的作用。经典川剧《五台会兄》中的五郎延德在会兄一场戏中的拂尘对剑就突显了传统武术的架式之美,作为软兵的拂尘与剑的攻防以及攻防之间的转换不仅给了观众飘逸灵秀中的奇美,而且也更好地烘托出了杨五郎出家人的身份以及其深厚的家学与佛学功力,同时映衬出了传统武术形之于川剧艺术的武术架式的审美视觉震撼。杨五郎右手腕部套着拂尘的握拳高举头顶,左手挥拳在前的架式更成为了《五台会兄》中的戏眼,每次演出观及于此都会在观众席中自然而然地爆发出阵阵喝彩之声。其架式的壮美与雄浑交融让观众在感受到兄弟情深的同时更深深地为剧中人物的命运、情感、身世所触动,进而更加真切地感受到川剧艺术的底蕴深沉的美。

  (二)川剧滑稽戏中的传统武术架式之美

  川剧中的滑稽戏较多,诸如《皮金滚灯》、《拿虎》等均以人民群众最喜闻乐见的形式将主人公的悲惨离奇的遭遇以搞笑、滑稽的艺术形式呈现给观众,由于滑稽戏中所包含的的许多武术类动作夸张程度大、动作难度高,因此,需要较高的武术功底的支撑。在武术架式功底所支撑之下,川剧艺术表演起来才更加引人入胜。比如川剧灯戏《皮金滚灯》中的主人公皮金在翻滚的过程中的摆腿动作就将武术中的腿法的架式之美表现得活灵活现,翻转过程中的身法也将武术架式中所要求的“身法”演绎得出神入化。再比如川剧《拿虎》中的就融入了武术中“金刚钻”的绝活,即只有头部与脚部着地以头部为圆心连续转圈。与传统武术的“金刚钻”的所不同的是,《拿虎》中的“金刚钻”更好地配合了川剧中与虎对垒的场景,以双手撑腰,腿脚在连续旋转的过程中划圈循环踢出,伴着扮虎演员的躲避,刹是好看。川剧中的滑稽戏看似没有太多技术含量,其实细心观察就会发现其中的许多动作或直接由武术动作衍生而来,或由武术动作演绎而来,这些动作不仅难度很大,而且造型、架式均十分具有美感,可以让观众在感受戏曲的艺术魅力的同时,更能够深切地感受武术所赋予川剧的一招一式之中的架式之美。

  川剧中的许多戏剧虽非滑稽戏但是其中的武戏桥段却大有比滑稽戏更为滑稽的效果,在川剧《濮阳之战》中即有些这样的桥段。开场由典韦与吕布的单戟对双戟,进而搅动全场枪刀齐举,大有掀天揭的阵势,戏中的武术架式擎起了川剧艺术的审美框架。

  曹操路遇吕布一场戏中,吕布的以戟拨曹就突出地表现了滑稽戏桥段中的武术架式之美,吕布的英武与曹操的小丑般的现象在这一场戏中由吕布的一个动作以及曹操的一连串的动作组合而成,其艺术手法的细腻与演员武术架式动作的精湛既让人赞叹不已又令人忍俊不禁。如水乳般交融于川剧艺术之中的武术架式将吕布的勇贯三军刻划得更加生动传神,同时,曹操的斗笠技架式则将武术中的架式以滑稽的动作演绎出来。这一桥段的架式之美配合曹操与小兵的幽默对话一并将这出传统川剧经典剧目演绎得令人拍案叫绝。

  二、川剧中的传统武术手法之美

  (一)有形手法与无形手法之美

  我国传统武术中的最讲究拳在静态下的有形与出手的无形,即所谓“伸手不见手,打人不见形”。传统武术中的这一点在我国的川剧表演艺术当中有了更高层次的艺术美学的阐扬,川剧中的变脸中的手法即完全脱胎于传统武术中的“见手与不见手”的艺术手法,“见手”的一招一式不仅动作干净利落,而且举手投足之间大气磅礴威风八面,最关键的是变脸那一刻的“不见手”的手法,可以说从艺术上而言算是美到极致了。变脸的手法之快完全不留形迹,变脸的手法的隐蔽性完全经得起最挑剔的眼睛的最细致的审视。虽然变脸的过程只在一刹那之间,但是变脸的审美效果却可以传之永恒。

  变脸之前的有形手法的豪迈大气、挥洒自如与变脸瞬间的“只见脸变不见其他”的无形手法的神秘莫测的变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通过有形手法与无形手法的快速转换以及强烈反差,更加衬托出了人物的英挺之气与川剧中的传统武术的有形手法的意气风发之美,与无形手法的神鬼莫测之美。有形手法是对川剧艺术的艺术化的表象烘托,无形手法则是对川剧艺术的艺术化的心理映衬。在表象烘托与心理映衬之间观众有时看不到明显的边际与分野,正是传统武术中的有形手法与无形手法的有机交织才能够使得“有形寓于无形之外,无形含于有形之中”,在有形手法与无形手法模糊了的边际与分野中更好地表现出了传统武术手法之美。

  (二)武术器械手法的夸张之美

  川剧中经常会使用一些传统武术中的道具以配合剧情的需要,这些武术器械的运用一方面凸显了主人公英气勃发、威武豪迈的英雄气概,另一方面也很好地展现了川剧艺术中的武术器械手法的夸张之美。在传统川剧《圣母泉》中杀吏一场中,川剧的传统武术器械的夸张之美就表现到了极致,主人公刘秀的持剑姿势完全符合武术中的实战剑法,手心向上的同时剑尖微向上,然后手腕向外翻转划出一个完美的弧线后变成手心向下剑尖仍然微向上,不仅与武术中的实战技术要求相契合,同时也以华丽的剑花突出了人物的高超的武术造诣与英武的豪杰气慨,借此将川剧中的武术器械手法的夸张之美现现得淋漓尽致。在我国传统武术中剑不仅是一种最为常见的基本器械,而且剑的技法极为丰富,因此,在川剧的武戏中剑的使用相对较其他武相器械要多得多。通过对剑的技法夸张式的由技击向表演方向的转变,不仅使得川剧更加好看,也由此更加衬托出川剧艺术中的武术器械的夸张之美。

  传统武术鲜明的体育色彩而外的激烈的对抗性,通常都会在川剧中因为渲染剧情需要而经常加以运用,在渲染剧情的时候,为了突出剧情中的艺术表现力,就会在原有的武术器械的手法上对动作幅度、动作规范性等进行较大的夸张,比如双手单手在头上轮转器械就是最基本的一种武术器械手法的夸张,在川剧《蟠龙剑》一出戏中的大刀对劈以及戏中的单刀对长枪就尽显了传统武术器械的夸张之美。戏中演员在右手大刀舞动的同时,左脚的直踢将传统武术中大刀的技法进行了夸张式的表现,使得川剧中的人物形象更加饱满生动、英气逼人,单刀对长枪中的劈削格挡手法以及护身刀花的舞动等也将传统武术中的器械手法加以夸张式处理,使得川剧中的表演更具张力,同时,表演的感官剌激与艺术享受也会相因随之而增加。

  三、川剧中所蕴含的传统武术气韵之美

  (一)川剧中的源于蜀戏的传统巴蜀武术中的气韵之美

  远溯至唐代,在我国的巴蜀一代就已经出现了美冠天下的蜀戏,蜀戏之中不仅蕴蓄了盛唐时期的最高艺术成就,而且也将盛唐时期的专为文治服务的武功一并集成于其中,也正因为如此,才有“蜀戏冠天下”的来自世人的对于蜀戏的交口美誉,这当然不乏其中的武戏成份的艺术魅力与感染力。川剧武戏中的武术气韵由形诸于外的“四功五法”表现出来,与川剧中的诸要素共同构成了川剧的灵魂。

  我国的川剧不仅源远流长,而且根植于巴蜀这片沃土,因此,川剧的成份之中自然而然地保存了古巴族勇士的英武气韵,川剧中的把子功夫、水袖功夫以及吐火变脸等武术类技巧均得益于巴蜀武术的一脉传承,在传统武术底蕴的支撑之下,川剧的内涵不仅更为丰富,而且武术底蕴也将将川剧中的气韵之美烘托得更加完美与自然。

  传统武术中的勇毅需要长期艰苦的锻炼才能获得,这种勇毅形诸于外的就是首先被人从外表所读出的气韵,传统武术的气韵之美在川剧的武戏之中随处可见。川剧高腔《蟠龙剑》中的单刀与长枪的对决就充分表现了对阵双方的勇毅,每一枪每一刀都在对方演员的头颈之间,这种由激烈的打斗所表现出来的双方你死我活的争斗既让观众读出了邪恶的一方的凶狠狡诈,也更上观众体验到了正义一方的豪迈慷慨的气韵之美。川剧《金山寺》就是一出优美的武戏,其中的武术气韵的表现就通白蛇的双剑的舞动与打斗间隙时不时的叠罗汉得到了很好的表现。

  (二)川剧武戏中所表现出来的武术技巧的气韵之美

  我国的传统武术讲究的是内外合一与形神兼备,其中的形即是架式、手法、身法、步法,而神即指流转于架式、手法、身法、步法之中的武术形式中所散发出来的气韵。川剧中的武戏在架式与手法的烘托之下所表现出来的武术技巧所透射出来的气韵之美随处可见 。在川剧《射雕》中,演员在撩巾踢腿、下蹲之后的转弓同时的转身技巧可以说充分表达了剧中主人公郭靖的飒爽英姿,与出场中所做的燕式平衡等技巧共同塑造了一个在蒙古大漠中引弓射雕的传奇人物的英武气韵。武戏中的武术类技巧非常鲜明地衬托出了武戏剧中人物的气韵之美,武戏为武术类技巧插上了传播的翅膀,而武术类技巧则为武戏增添了亮点与辉煌,进而形成了川剧武戏之中的以武术技巧所阐扬的气韵之美。

  虽然川剧艺术是一种程式化的艺术形式,然而一旦将其还原性地表现出来就变成了一种写意的艺术,川剧艺术中的写意主要依靠不同的演员在舞台上一举手一投足所表现出来的气韵表露,因此,演员的气韵决定了川剧艺术的气韵。在表现气韵方面,川剧中的武戏尤擅胜场,川剧武戏《苟家滩》中天下诸侯共伐朱温的宏大场景就通过传统武术技巧将川剧中的气韵之美表现了出来。朱温分别用枪对阵了由枪、剑、锤等组成的“武术技巧表现团队”,演员们的传统武术的功底在这出戏中表露无遗,传统武术中的技巧为川剧艺术的气韵之美起到了“托神保韵”的不可或缺的作用。

  (三)不同的川剧类型与色彩装饰所表现出来的不同的武术气韵之美

  川剧的不同类型大戏中武术气韵各有不同的表现形式,在川剧的变脸吐火等绝活中所展现的是武术气韵的颇具神秘与传奇色彩的一面,让观众在体验到视觉震憾以及惊奇讶异的同时深切地感受到武术气韵的魔幻魅力 。川剧的武戏如《三岔口》、《八阵图》、《拦马》等则通过既依托于武术根基又艺术性地高于武术基本动作的纯美的武术气韵表达出了剧中人物的英武不凡,同时通过武术动作展现出了剧中人物的威武凛然。川剧的滑稽戏中也引入了许多传统武术中的功法与动作,这些功法与动作不仅为滑稽戏增添了喜剧成份与喜剧色彩,而且也在武术动作的映衬之下增强了滑稽戏的气韵之美。除此而外,川剧的正剧之中也充斥着传统武术的影响,这些影响将传统武术的正统内敛气韵之美在川剧之中发近到了极致。

  川剧与传统武术的渗透与交融还表现在川剧与传统武术服饰色彩与装饰的相互借鉴与融合上,尤其是川剧中的武戏从传统武术服饰与色彩中借鉴了许多明亮色系与武术中的一些装饰。川剧从传统武术之中吸纳了明快的色彩与纤巧的装饰,并将这些色彩与装饰应用在了川剧的武戏之中。在川剧的武戏之中比比皆是的明快色彩不仅让人赏心悦目,而且与明快色彩相映成趣的非常纤巧的装饰更是给人一种超乎其他戏种的审美的享受。武戏之中的明亮色彩与黑色的对比不仅使得明亮色彩更加明亮给人以刚正之感,而且也使得黑色等阴暗色彩更加的阴暗,进而更好地凸显了明亮色彩的正义与光明。川剧武戏中的纤巧装饰不仅起到了铺陈色彩的作用,而且收到了为武戏画龙点睛的功效,更为衬托武戏剧情起到了增添审美厚重感的作用。汲取自武术的色彩与装饰在川剧的武戏之中形成了跳跃与稳定的平衡以及明亮与阴暗和谐统一的美感。川剧的由传统武术之中所吸收的包装川剧的色系与服饰为川剧更好地呈现出其气韵之美。

  参考书目 :
  1.陈振勇.《 川戏剧中的巴蜀武术文化管窥》,《首都体育学院学报》,2009年第05期。
  2.王剑春.《中国武术与戏剧相结合的初探──关于武术(话)剧的构想》,《戏剧》,1999年第02期。
  3.孙永武、于华《.浅谈武术与中国戏剧艺术的相互作用》,《南京体育学院学报》,2000年第0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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