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彝族“灰姑娘型”故事母题结构

来源:学术堂 作者:陈老师
发布于:2017-04-13 共6171字
  3.2 彝族“灰姑娘型”故事母题结构
  
  刘魁立先生曾对母题做出定义:所谓母题,是与情节相对而言的。情节是由若干母题组合而成的;或者说一系列相对固定的母题的排列组合确定了一个作品的情节内容,许多母题的变换或母题的新的排列组合,可能构成新的作品,甚至可能改变作品的题材性质。母题是民间故事、神话、叙事诗等叙事题材的民间文学作晶内容的最小单位。对民间文学作品进行深层次研究,不能不对故事的母题进行分析。对比较研究而言,母题比情节具有更广泛的国际性。母题研究的任务就是寻求某种类型故事在某种文化传统中的渊源流变,具有文化史意义。
  
  因此将彝族灰姑娘故事中的核心母题从母题链中剥离出来,对反复出现的、具有鲜明特征的情节单元其进行分析比较,有利于挖掘故事特征及其文化内涵。
  
  3.2.1 彝族“灰姑娘型”故事母题的解构
  
  彝族“灰姑娘型”故事在开始部分存在 503E 型狗耕田的相似情节,并且大多数都没有在“女主角获得幸福婚姻”后结束,而是都继续复加了“女主角被谋害”,“女主角化身为鸟”的 433D 型蛇郎故事,中间往往还会出现类似 400C型螺女故事中的 “拾回家中田螺化作少女”,“家中无人螺女持家”等情节。
  
  其故事结构类型复合多样,但全文核心母题依旧是在 AT510A 型叙事主线中进行。
  
  据 AT 分类索引,510A 型核心母题为:I.后母虐待 II.神奇力量帮助 III.与王子相遇 IV.特殊方式验证 V.与王子结婚。彝族“灰姑娘型”故事的主体核心母题与 AT510A 基本一致,但在共同母题的叙述上则具有一定差异。其中“神奇力量帮助”在彝族灰姑娘故事中多为一头母牛或是喜鹊等鸟类对女主角的帮助。在Y1、Y2、Y3、7 中的神奇力量帮助都是由生母变化成的牛来为女主角提供帮助,在 Y4,Y5 中则是一头生母留下的牛和一头从海里显现的牛。神奇动物不仅是为女主角解答难题,在后母要求女主角完成日常无法完成的任务时也提供帮助。
  
  在故事情节进入到“女主角参加舞会”之前,往往还有很长的篇幅来描写继女效仿女主角让牛为其劳动却得到失败结果。继母心生不满将牛杀死。而这一部分情节的加入则是与 503E“狗耕田型”故事核心母题有相同之处。丁乃通索引503E“狗耕田型”故事核心母题54:I.两兄弟分家,弟弟只得一条狗 II.狗自愿犁地 III. 狗尸体的地方长出植物 IV. 化作其它物品帮助弟弟 V.在篮子的灰烬中,弟弟找到豆子、胡萝卜。在彝族“灰姑娘型”故事中,母亲化身的牛或是母亲死后留下的小牛,就是女主角的神奇助手,其角色等同于 503E 型中弟弟的神奇助手“狗”.在后母的恶意为难要求下,“牛”自愿为女主角绩麻,嫉妒的后母和继女将牛抢来后,却得不到麻绕,只能被溅得一身牛屎或是被撞瞎摔瘸。这一故事情节与 503E 型中弟弟永远受益而哥哥永远被惩一样,结局是“狗”被哥哥杀死变化成其它物品继续帮助弟弟,而灰姑娘故事母题中母亲都有两次化身,先变成牛被后母杀后又变作鸟为灰姑娘继续提供帮助。可以见得 503E 狗耕田型故事在彝族灰姑娘故事中的复合痕迹的存在。因此根据笔者对彝族“灰姑娘型”
  
  故事研究需要及异文内容整理,笔者重新提取为:I.后母虐待 II.神奇助手 III.
  
  被护佑的女主角和受惩罚的继女IV.后母的破坏V.宴会VI.难题考验VII.神奇力量帮助 VIII.特殊方式验证 IX.上攀婚姻。
  
  刘晓春所归纳的灰姑娘南方区域型中认为,除去基本型之外还有发展型的灰姑娘故事广泛流传于桂、粤、川、黔、滇、藏,其故事往往与 433D 蛇郎型复合。
  
  而彝族灰姑娘故事发展到女主角受神奇力量帮助获得上攀婚姻后只是进行到整体故事情节的一半,后半部分则是女主角因继姐妹的妒忌而被谋杀和冒充,死后灵魂变作小鸟,鸟被杀死,变成竹子,变作其它化身。该部分情节与丁乃通索引433D 蛇郎型情节完全相同。在七个故事的结尾部分都是以丁乃通索引 400C“田螺姑娘型”中情节为结尾。女主角往往在化作植物复仇后变化成剪刀、刺团或是宝物被贵人捡拾回家,在家中无人时操持家务。被发现化身现形,最后由贵人相助与丈夫团圆。在某一些异文中情节更为繁复,女主角用发丝来让丈夫找到她。
  
  夫妻团圆后,丈夫还会继续出难题选择最终留在家里的妻子。丁乃通索引 433D“蛇郎型”故事核心母题55:I.谋杀女主角 II. 女主角化身为鸟 III.女主角变植物 IV.其他化身 V.驱除魔惑 VI 夫妻团圆。丁乃通索引 400C“田螺姑娘型”故事核心母题56:I.拾奇物归养 II .化身现形 III. 与贵人建立亲属关系 IV.窥视离去。
  
  因此把彝族灰姑娘故事的各部分母题合并后可以归纳出其整个故事的核心母题为:
  
  从上文对彝族“灰姑娘型”故事母题的重构中可以清晰看出,一个篇幅完整的彝族“灰姑娘型”故事结构如下:
  
  508E 狗耕田型+510A“灰姑娘型”+433D 蛇郎型前部分+400C 螺女型+433D蛇郎型后部分复合而成。
  
  部分异文故事虽不都属于这个结构类型,但其核心母题也至少由:
  
  510A“灰姑娘型”+433D 蛇郎型前部分+400C 螺女型的复合稳定构成。
  
  3.2.2 彝族“灰姑娘型”故事母题特征
  
  彝族“灰姑娘型”故事无论是简单的,还是较为复杂的文本,其情节都是以单线性的脉络发展,即故事的始端沿着直线向末端发展,一个母题接续另外一个母题。事件的发展都在单一时间轴线上演进。一个完整的彝族“灰姑娘型”故事主要基干是 AT510 型故事,这一基干中包含着四个母题链(情节段)。这四个母题链分别包含有“狗耕田型”、“灰姑娘型”、“蛇郎型”、“螺女型”故事中的母题。
  
  其中“后母虐待”、“神奇助手”、 “被护佑的女主角和受惩罚的继女”、“特殊方式验证”、“变形”是在这四个母题链中起到内核的作用,它们同时也构成这个故事类型的五个重要中心母题。
  
  除此之外在这个基干上,还可能旁生出其他一些母题链,但它们并不起到结束或者发展另一情节的功能,这一类母题链只是等价于情节基干中的某一步骤。
  
  例如《阿勒姿》故事中“特殊方式验证”母题链中,女主角在洒王鲁瑞儒家办的嫁姑娘酒会上,被一个小伙子扯下一只鞋子,数天后小伙子差遣媒人带着鞋子寻找到了正在河边洗衣的女主角,最终嫁给了小伙子;而《阿诺楚》故事中,女主角在洒俄尼曼汝的选妻酒上,选择了与洒俄尼曼汝内心答案相符合的木勺木杯,最终与其婚配。由此可以看出,两个故事在“特殊方式验证”的情节基干上,都衍生出了其它的母题链接,然而这些母题链接并不能决定故事的结束,依旧还是回到情节基干的下一个核心母题“上攀婚姻”.鉴于此类型的旁生母题链依据异文所依附的不同地域文化,必然有较多细微差异,在此就不一一提出讨论。本研究仅讨论决定情节发展的内核母题。
  
  3.2.2.1 后母虐待
  
  后母现象,是人类社会进入单一婚偶制度后产生的文化现象。男主外女主内的生活模式迫使男人在原配过世后迅速再娶,以便有人帮助打理日常起居,维持正常生活秩序。每个“灰姑娘型”故事都是以女主角幼年丧母为开端的,母亲的角色消失,后母获得掌管家庭日常生活的权利,女主角便开始遭受各种虐待。在彝族“灰姑娘型”故事中,后母虐待的母题也无疑成为故事基干情节中的重要开端,只有生母角色的消失或弱化,才能让后母虐待的情节开始发展。随之在后母和女主角、继女和女主角之间展开矛盾斗争,从难题考验,到后母为自己女儿争夺婚配机会而残忍谋害,女主角死后灵魂不灭,变形复仇,最后两者的斗争以后母及继姐妹受恶有恶报,受虐的女主角最终重获爱情和地位而结束。
  
  生母与后母、后母与非亲生子女之间的矛盾往往具有社会普遍性,由于财产与地位的继承总将女性排斥在外,使之成为单纯的受供养者,后母为了替自己的亲生子女抢夺生活资源,转而对前妻子女的虐待,凸显出在生母已亡,后母继续的家庭里,非亲生子女的低下地位。后母的形象常会与妒忌、残忍产生链接,当她出现破坏性的意图或行为时,正是促使主角再次确认并强化自己善良特质的力量,所以面对后母与姐妹们的无情对待,灰姑娘总是展现着逆来顺受的温柔谦逊情操。
  
  某种程度上来说,童话中女性的负面角色常具备着双重身份。她们与主角之间的冲突与紧张,在反映出真实的人类生活,这些负面角色,不论女巫或后母,都被认为是“坏母亲”形象的投射。贝特汉·罗伯特(Marthe Robert),以及其他源于精神分析学派的评论,都认为这些故事倾向于将母亲形象分成两个部分--“好母亲”与“邪恶的母亲”,其中仁慈的好母亲通常都是缺席的,而“邪恶的后母”这个幻想的产物,同时保存了好母亲的完整性,它让一个人在对自己的母亲感到愤怒时,能够不再那么有罪恶感。
  
  3.2.2.2 神奇助手
  
  在众多神奇助手中,灰姑娘故事里以动物形象出现的最为常见。其中有许多都具备了类似以下的情节:能说话且能给予主角食物或生活所需物质的动物、母亲坟上长出的植物为主角提供神奇物品、神仙教母为女主角变化出所需物品。前两种以母亲精神延续为存在,为女主角不断的解决困境,仿佛自己的母亲始终陪伴在身旁。神仙教母则是为弥补母亲角色缺失而提供的心理慰藉。然而无论是神奇的动物或是神仙教母,其种类或类型在故事中的描绘则与民族文化相关,充满了地域特色。
  
  《阿诺楚与阿诺诟》故事中,女主角阿诺楚的母亲变作一头母牛,随她一同回到家中,每到女主角放牛的时候,牛就会吞下麻绕拉出麻线,为她完成继母的难题。在这里牛作为彝族民众最重要的生产资料被赋予了神力,不仅能够继续为女主角延续母爱还能为她完成日常劳动。这种母题的产生,无疑是劳动人民在日常生活中将天马行空的幻想与现实存在相结合的产物。而另一神奇助手--鸟则是彝族动物崇拜的体现。
  
  神奇助手不论是动物还是植物,都是生母的精神延续的代表。后母的无情对待与种种难题,就像是英雄冒险所必须通过的一连串试炼,而途中遇到的超自然救援者、护身符等等总会暗中帮助她,还有一股仁慈的力量在她超人的通关过程中处处支持着她,母亲的化身--神奇助手就是那股一路相助,令其顺利度过逆境的力量。
  
  3.2.2.3 被护佑的女主角和受惩罚的继女
  
  这一母题在彝族“灰姑娘型”故事中尤为特殊。这一母题属于“狗耕田”故事与彝族“灰姑娘型”故事的复合产物。在狗耕田故事中,获得好处的总是憨厚老实的弟弟被惩罚的总是哥哥。而彝族灰姑娘故事中,在女主角获得神牛后总是受到护佑,继女则总是受到惩罚,例如:在《阿茨姑娘》故事中,女主角阿茨获得亲娘死后为她留下的神奇小母牛,小母牛只为阿茨吞麻绕拉麻线,继女去放小母牛却被撞倒。在《阿勒姿》故事中女主角阿勒姿的亲娘被赶出家门后化身成水牛,水牛只帮助阿勒姿,继女要效仿阿勒姿让牛绩麻线却被溅了一身牛屎。可以看出“狗耕田”里的两兄弟在“被护佑的女主角和受惩罚的继女”这一母题中变作了两姐妹。虽然其故事情节大体相同,但其产生的原因却各不同。
  
  “狗耕田”故事中的兄弟二人以分家产为故事开端,善良的弟弟只分得一条狗,贪心的哥哥拿走了所有财产,而弟弟的狗却会耕田。财产的分配是家庭生活的重要内容,故事中的财产分配反映出不同的地区、不同的民族的财产继承习惯法。相比较而言,彝族“灰姑娘型”故事里的女主角获得的神牛却不是和同母姐妹分割财产后所得,这是因为女性在传统社会中一贯不是家庭财产的继承人。因此在彝族“灰姑娘型”故事中,即便是女主角幼年丧母,在家庭生活资料上,女主角也并不会分得任何遗产,反而是被继母剥夺原有的资源。
  
  在民间故事中,受到缺乏的一方总是会得到补足,女主角在被后母挤压生存空间后得到的神牛则是对其缺乏的补足。而神牛护佑女主角惩罚继女的情节不仅是推动“继母将牛杀死”、“牛遗骸化物”的情节发展,更是对弱者的同情和恶者的批判,宣扬姐妹手足之间应当恭敬友善,胜利总是属于勤劳善良的一方,最后过上好日子,惩罚总是属于贪婪懒惰的一方,最后只会是一无所有。
  
  3.2.2.4 特殊方式的验证
  
  在东西方的“灰姑娘型”故事的许多版本中,“特殊方式的验证”这一母题通常是灰姑娘在舞会所遗落的物品--鞋,并且鞋型往往小于常人,以至于继姐妹要削足试鞋。关于这个母题·波尔博里斯的《炫耀新娘的风俗与灰姑娘的童话》中认为“试鞋”这一母题与妇女缠足的习俗有关。在西南较多的少数民族中的“灰姑娘型”故事中也同样有“鞋”这个母题,例如:壮族《达乍达仑》故事中女主角丢失银鞋,男主人公在寻得鞋主后,二话不说便与之结婚。在这里关于鞋这一母题的出现,农学冠先生在《论骆越文化孕育的灰姑娘故事中》认为“以鞋定情”和“以鞋试婚”是当地民族婚配习俗的产物。
  
  彝族“灰姑娘型”故事中,大部分的异文中“特殊方式的验证”并不是以鞋为验证方式。更多的是男主角通过女主角出众的容貌和正直人品的验证而选择与其婚配。“试鞋”这一验证方式的缺失与彝族民众习惯于赤足有关。据康熙《云南通志》记:“黑罗罗男子挽发,以布带束之,耳戴圈坠一只,披毡佩刀,时刻不释。妇人头蒙方尺青布,以红绿珠杂海贝拜璨为饰,下著桶裙,手戴象牙圈,跣足”“……妇女辫发两绺,垂肩上,杂以拜璨璎珞,方领黑衣长裙,跣足。”贵州彝族服饰,据道光《大定府志》载: “……女子分发为二,亦用青布缠之,结髻如盘大。银作梅花以饰额,耳戴大环,垂至项,长衣大领,裙细褶无数,用布至三十余幅,下垂至脚,无挥挎,多赤足,或布樱草履。”57其余各地记载与上述大致相同,可知彝族民众的服饰穿着中,鞋在清代之前都并不是重要配饰,甚至绝大多数人都不穿鞋。为此彝族“灰姑娘型”故事中常会缺失的“试鞋”情节也就不足为奇了。
  
  3.2.2.5.变形
  
  变形母题是蛇郎型故事与“灰姑娘型”故事相复合的重要痕迹,也是南方“灰姑娘型”故事的典型特征。在彝族“灰姑娘型”故事中女主角被谋杀后继续化身为动物、植物与继女相斗争,抢夺“丈夫的爱”.最后化身为剪刀或是能生火的刺疙瘩,被贵人(老人或穷小伙)捡回家中,在家中无人的时候又化作人形,为其打理家务。总之,在彝族“灰姑娘型”故事中,女主角至少会有 3 次化身。在这里我们可以把女主角被继女谋害后的变形化身(鸟、竹、荆树)归为蛇郎故事的变形母题,而女主角被贵人捡回家中之后化作人形的变身归为螺女故事的变形母题。
  
  在蛇郎型故事中,女主角的变形目的在于针对继女谋害的斗争报复,形变的对象形变的对象依据地域的不同也有所差异,但是在彝族“灰姑娘型”故事中,女主角的变形母题里,化身为竹的情节十分稳定,这与彝族民众的竹崇拜是密不可分的。四川彝区流传的《竹源词》说:远古的时候,把骨节做灵位,人丁不兴旺;把松树根做灵位,人丁不兴旺;用竹根做灵位,人丁就兴旺。自从用竹做灵位,像竹子长成林,像竹子成片长,彝人子孙满天下。云南彝族在选竹做祖灵时,毕摩要念诵这样的《祭竹词》: ……人一节,竹一节。人两节,竹两节。人三节,竹三节… …人八节,竹八节。人九节,竹九节。用你做祖神,拿你供家堂,不怕天涯远,不怕海洋阔,祖竹你回来。
  
  由此可见竹子在彝族民众的宗教生活中扮演着与祖先神同等的地位,这就为人死后化身为竹提供了合理的解释。
  
  在螺女型故事中,女主角以螺(壳蚌类水生动物)的形象被孤苦男性捡拾回家,化身人形为其整理家务,最终与之结为夫妻。在彝族“灰姑娘型”故事中,女主角最后的变身往往是一种实用于生活的物品,如剪刀或能再次燃火的刺疙瘩。在《阿诺楚与阿诺苟》故事中,女主角变作剪刀被老妇人捡回家中。在《阿勒姿》故事中,老奶奶去后娘家包火,在灰堆里捡到一把剪刀,带回家中,这把剪刀就是女主角的化身。在《阿茨姑娘》中,穷娃子在继女家门口捡了一坨刺疙瘩,每当他离开家中,刺疙瘩就化作女主角,为他烧火做饭。在大多数彝族灰姑娘故事中的女主角化身为物被贵人捡拾回家之后,都与贵人结下亲属关系,一般都是“母女”关系较多,也有少部分故事中,女主角另嫁他人。结为母女关系的故事最终女主角与男主角夫妻团圆,这一类故事的变身只是故事讲述者在讲述过程中即兴的东拉西扯,为故事情节的推进而作过渡。有些故事的最终,女主角变形后没有回到原来的家庭,而是另嫁他人,这无疑也是讲述者基于“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为女主角善有善报的故事编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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