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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九渊文艺思想的理论构成

来源:学术堂 作者:陈老师
发布于:2016-10-19 共6931字
  第三章 陆九渊文艺思想的理论构成
  
  通过前文的叙述,已经对于陆九渊的主体思想有了大致的把握,也对其文艺思想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但是对于陆九渊文艺思想的理论体系向来缺乏较为系统的整理。我们知道陆九渊的理论成就以心学为主要依托,对文、道、气都有一定程度的阐释,而对于这些重要理论范畴之间的关系缺乏具体详细的探究。事实上,在陆九渊的文艺思想中,心与气、气与文、心与文、文与道这几个重要的理论范畴之间都存在着相互依存或是互为因果的关系。本章则试图从这四个范畴入手,通过辨析这几个范畴的含义以及他们之间存在的关系,在解构及建构的过程中力图完整的构建陆九渊的文艺思想体系。
  
  一、心与气
  
  心与气作为陆九渊的重要理论范畴,前文中我们也简单的提到过。心这一范畴是陆九渊文艺理论主张的重要依托,心即指本心,是一颗本非外铄的仁义之心。
  
  在陆九渊的文艺主张中,通常将气归为两类,一类气通常与质连用,指人之气质,是一种内在精神的外在体现形式,另一类则是气禀、气血,此处陆九渊多认为这种气是对于学者的负累之气。至于心与气之间有何重要的联系,我们则需要从这两方面入手进行更为具体的探究。
  
  首先,在陆九渊的文艺主张中,有许多关于气质的论述,如“颜子之贤,夫子所屡叹,气质之美,固绝人甚远。”
  
  夫子之所以称颜子为贤,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的气质不凡,是许多人远不能及的。可见,陆九渊将人之气质作为判断其贤能的标准,认为能够获得美好气质之人则为圣贤之人。反之,若是不能很好的塑造人之气质则不能达到陆九渊所要求的学者之境界,他称“气质不美者,乐寄此以神其奸,不知系绊多少好气质底学者。”
  
  在陆九渊眼中,气质是有好坏之分的,气质不美之人不但其个人在道德素养上达不到标准,而且也会对周围原本好气质之人有所影响和羁绊,长期与气质不美之人相处,原本好气质的学者也会被其感染,可见陆九渊对于人之气质的好坏是十分重视的。好的气质令人向往,而对于不好气质之人则避之不及。如此则更突显出气这一范畴在陆九渊文艺理论中的重要性。
  
  那么如此重要的气质又是如何才能塑造而成的呢?这就需要从陆九渊的心学主张入手,在陆九渊的论述中,心与气具有十分重要的联系。陆九渊认为心善则气高、心不善则气昏。关于这一观点他引用了郑子产的话“所以节宣其气,而勿使壅闭湫底以露其体,兹心不爽,而昏乱百度。”又提出“本心之善,乃始明着,而不习无不利矣。”
  
  在这里,陆九渊充分肯定了心对气的作用,提出心若不爽则气质昏乱,唯有保持本善之心,才能明其气质,唯有以心养气,方能达到人生最高境界。陆九渊依旧以自己的心学理论为依托,将气之根本归于心的作用,在心与气关系的论述中更加注重强调保持本善之心的重要性。认为本心可以主动作用于气,是浩然之气的根本来源。另一方面,陆九渊也进一步论述了气对于心的反作用。
  
  这十分符合辩证的观点,他提出“本心非外铄,当时岂不和平安泰,更无艰难。继续之不善,防闲之不严,昏气恶习,乘懈而炽,丧其本心。”
  
  在这段叙述中,陆九渊论述了从气之不存到丧失本心的过程。他依旧强调在最初阶段人与人都是相同的,都保有相同的诚善、恻隐之本心,但由于后天的发展不利,一些人受到外界的恶性条件干扰,从而导致气质浑噩,放弃了原本的追求,从而丧失其本心。
  
  此处不难看出陆九渊对心与气相互作用的理解。保持本心则能保持气质,如若不能讲诚善、恻隐之心扩而充之,持而久之,人的昏恶之气便会逐渐形成,随之产生懈怠的情绪,趋于安逸,进而失掉其本心。这便显现出了气对于心的反作用,不正之气的持续发展会对本心的保持产生消极的作用,长此以往,则会直接导致本心的丧失。因此,陆九渊主张通过学习来改变文人的气质。
  
  除了气质,陆九渊对于气的另一归类则侧重为“气禀”和“气血”,这一概念则更突显出气的物质客观性。他认为此气禀、气血与本心的关系并不像气质与本心的关系那样相互促进,而是在一定程度上流露出了对立的意思。他认为“凡有血气,皆有争心”,血气是斗争的根源,本心若被负于血气则产生了斗争的倾向。这必然与存养本心的观点是背道而驰的,因此陆九渊并不主张“血气”的存在。为了解决这一问题他进一步提出“此心本灵,此理本明,至其气禀所蒙,习尚所梏,俗论邪说所蔽,则非加剖剥磨切,则灵且明者曾无验矣。”
  
  当原本的诚善、灵动之心若被气禀所蒙蔽,被恶习所桎梏,被俗论所遮蔽时,则必须要经过剖析剥落的过程来还原本心。在这个过程中,陆九渊主张将负累之气禀、气血剥落,重新找回明澈之气,从而存养本心。
  
  在这节中,陆九渊通过对气进行分类,详细论述了心与气之间相互促进或相互排斥的关系。主张以本心塑凛然之气,并通过凛然之气回归本心。在此基础上又论证了负累之气对存养本心的反作用,并提出要通过剥落之法来还原本心的主张。陆九渊对于心与气的辩证论述是在继承了前人主张的基础上进一步创新的结果,其研究成果对后世的理学家们产生了极为深远的影响。
  
  二、气与文
  
  在陆九渊的文艺思想体系中,气与文是其中又一对比较典型的理论范畴。在这里,气有两层含义,一层为文章作者自身的浩然之气,是作家人格的集中体现。
  
  从另一层面上讲,这气也指学者们文章书画中体现出来的整体气象,是对作品精神内涵的外在展现。本节将从以上两个层面分别进行阐述,探究陆九渊关于气与文这一对理论范畴之间关系的具体主张。
  
  首先,在南宋文坛创作风格的影响下,陆九渊十分重视对于作家人品的考量,他总是强调读书与作文要从血脉上体会,主张作文的一方面重要因素便是正确把握作者与作品之间的关系,他往往认为作品即是作者人格的流露,即作者内在修养气质的外在体现,正所谓文如其气。陆九渊曾在文中多次对学者的非凡气质加以肯定和赞扬,他提出“学者之病,随其气质,千种万态,何可胜穷?至于各能自知有用力处,其致则一。”
  
  可见陆九渊认为学者身上存在的问题大多与作家气质有直接的关系,人的气质各有不同,只要能够有一方面十分出色,那么都可以找到通往成功的途径,这是学者培养其气质的重要性之所在。那么学者之气质与其文学创作又何关系呢?陆九渊这样解释道:“读书作文之事,自可随时随力去做,才力所不及者,甚不足忧,甚不足耻”、“看显仲气质本是质朴淳实,何故如此?”
  
  他将读书作文这类事情与气质联系在一起,认为读书作文与人之气质是直接相关的。他曾在文中多次赞扬吴显仲淳朴真实的气质,并劝诫他只要凭着本身的气质为文,不需要刻意修饰雕琢,便足以做出好的文章来。可见陆九渊对于作家气质对于文章作用的予以充分肯定,认为坦荡淳实的浩然之气便是做文章的最大优势条件,将作者之气不加修饰的表露于文章之中,便能够达到较高的创作境界。
  
  一方面,陆九渊主张作者需要通过养气而创作好文章,另一方面,他也将气象、气韵这一范畴运用到文章的品评当中去,认为文章也应当显露气象,将其作为考量行文作画优劣程度的重要标准。他在评诗时曾这样说“近诗尤佳,真有陶韦气韵,可见所学之进。”
  
  气韵这一范畴的产生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可概括为清新脱俗、自然含蓄、意境高远之气韵。此前许多学者都讲气韵这一范畴运用道对诗歌的评价当中去,在此处陆九渊也将气韵作为对诗文评价的重要标准,由于气韵之妙而使诗文有所长进,他对这种做法是持肯定态度的。主张要通过对气象、气韵的把握提升诗文的境界。反过来,若是不能很好的对气象、气韵进行把握,那么不良之气则会对文章的创作境界甚至是作者才华产生一定的反作用,正所谓“文辞缴绕,气象偏迫…反困其才耶?”
  
  此处陆九渊论述了不良之气对于文章甚至作者的反作用。文章如若气象偏颇,不能够做到韵度飘逸,则会导致表意不明、矫揉造作、迁就牵合,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对作者的才华产生束缚的作用。那么想要创作精美格高之文章就必须注重对文章高远之气的塑造。通过养学者之气而作文,再通过塑文章之气来彰显文之境界,也是陆九渊文艺思想中十分进步的地方。
  
  不仅仅是对于做文章而言,陆九渊还将气这一理念运用到对于书画的评价当中去,他在称赞俞文学的书法时这样说:“吾观俞君大篆,用笔劲快,而体致闲雅,与和气浃洽。听论当世字画,必推及气质。”
  
  可见对于书画来讲,气质融洽飘逸、雅致有力也是十分重要的。他将气这一重要范畴充分运用到文学文化的各个层面,作为重要的考量标准,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对气论的探索与发展。
  
  这便是陆九渊文艺思想体系中关于气与文这一对理论范畴的论述,这是一个辩证的过程。首先,他主张作家们应主动塑造高洁之气,唯有先提高自身的气质品格,才能进一步将这种气质自然而然的流露于所作的文章之中,不需要刻意的雕琢与修饰。与人之气质不同的便是诗文书画之气质,也可称之为气象,是作品精神的整体反映。作品中反映出的气象涉及到对于作品境界的划分。对于气质的凸显程度自然也是衡量作品价值的重要标准。气与文是在相互融合中相互依存,有浩然之气才有高格之文,反过来,文之精美也必须通过气来体现,二者相辅相成。
  
  三、心与文
  
  心与文也是在谈及陆九渊文艺主张时不可不说的一对文艺理论范畴,心是陆九渊的思想理论之精粹,对于文的要求也是陆九渊对于后世之文学创作产生巨大影响的重要理论之一。而对于心与文的关系,陆九渊也有较为独特的想法,因此,本节将心与文这两个理论范畴放在一起,探究此二者在陆九渊文艺理论中的重要联系。
  
  首先,心学作为陆九渊整个思想理论的根本,是陆九渊所有相关理论的重要依托。他认为心是万物之本,那么自然也是作文之根本。这便又涉及到对本心这一概念的探索,在文章的创作过程中,他主张以心为先,作文则是其次。与他的众多文艺主张一样,都是以心为源头,文章则是顺应了本心的真实流露。相反,“如若本末倒置,则所谓文亦可知矣。”
  
  可见陆九渊对于心与文的顺序十分重视,强调了心的第一性,认为必须要保证现有其心而后有其文,否则,文章则失去了其本身的意义,无法达到更高的境界。在明确了顺序的基础之上,对于存养此心的标准,陆九渊当然也有一定的要求。他指出“若其心正,其事善,虽不曾识字,亦自有读书之功。”
  
  此段表明陆九渊认为一颗正直诚善之心是作文的首要意义之所在,若能保持心正、事善,即便并不识字都能够获得与生俱来的读书能力。可见,一颗诚善之心在陆九渊的文艺主张中是何等的重要。如若不能存养本心,则读再多的书都没有任何意义。这也在一定程度上论证了陆九渊本心论的重要性。“有其本心必有其末,未闻有本盛而末不茂者。”
  
  在这里,陆九渊论述了本心繁盛对于高格之文创作的必然性,若能持有一颗仁义诚善之本心,那么必然能创作出词彩风貌、意境高远之文章,正所谓心正才会笔正,心若不正,文章之格则自然趋于下等,无法达到理想境界。
  
  在存养正善之心便能做文章的基础之上,陆九渊又提出“言心声也。不可托之以立词之不善,当知是本根之病。”
  
  主张文章是作者心声的外在表现形式,如果文章格调不高,不能认为是文词使用的不得当,而是因为其本根有问题,即本心之原因。这便要求我们在评价文章问题时,不要只是拘泥于对文章表面文字、结构形式或语言色彩的分析,而是要透过现象认识到事物的本质,这样才能发现问题,并解决问题。如果心已偏颇,失其本意,即便刻意追求华丽繁复之词也对文章境界的提升毫无作用。在此,陆九渊进一步用辩证的方法强调了心对于文的重要作用,本善之心才是创作格高之文的重要前提,学者们想要做学问也必须从养心开始,若是文章做的不到位,那么就要要从本心方面找问题。在这里,陆九渊从正面提出,只要能找到正确的养心之道,保持诚明之心,便已经具备了作文的首要因素,想要作出好文章已经不难,至于文采方面的功力则可通过后天的逐步培养来进行弥补,即他在前文中曾经提到过的文章需要锻炼,即是在本心之上锻炼对于词彩的把握。
  
  在相反方面,陆九渊也提出文章对于作者之心也存在一定的反作用,如果文章中一味刻意的追求外表的锦绣、文辞的华丽,而忽略了对于本心的表现,那么则会蒙蔽了作者的本心,降低文章的标准。因此,陆九渊提出要使“文不害本,文不妨实”的观点,认为做文章应当顺应人的本心,而不是从利益的角度出发进行刻意的雕琢。如若不然,则会妨害作者本心的流露,甚至蒙蔽本心。这实则是对学者们创作文章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一定要在塑造本心的基础之上发于本心而作,如若不能保持本心则不如不作文章,否则甚至会反过来蒙蔽本心,或是在一定程度上对文章的创作产生阻碍的作用,不利于作家的进步。
  
  这一节从正反两方面论述了心与文的关系。首先提出本心是作文的第一要义,只要能够保持良好的本善之心才那么便具有了创作高格之文的重要因素。若是本心不存则无论怎样斟酌字句都无法创作出理想的文章。从另一方面讲,文章的创作也要注重对本心的自然流露,创作文章若是不遵循本心,过分的修饰与雕刻只能降低文章的创作价值,而且也会在一定程度上蒙蔽本心。陆九渊关于心与文的阐述对后世学者产生了较为深刻的影响,提升了其文章创作的本领,有助于学者们更好的领悟文章之创作方法。也能在此基础上更加清晰的认识到文章之病的根源,从而不断提升自己的创作水平。
  
  四、文与道
  
  本文要探究的陆九渊文艺思想体系中的最后一组重要的理论范畴则是文与道。这对理论范畴在陆九渊的文艺思想体系中也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作为南宋理学大家,陆九渊对于道的论述自然不在少数,他在汲取前人有关道的论述的基础之上,进一步将道的范围扩大到宇宙人生的各个角落,于此同时,文也是陆九渊十分关注的问题,在他的着述中时常表露出有关于文章创作以及文章评价标准的相关观点。在对其着述进行深入的研读之后我们发现,陆九渊关于文的见解与关于道的主张之间存在着一定的联系。
  
  陆九渊向来重视对道的探究,前文中提到过陆九渊关于道的重要性的主张,他定义道是充塞于天地之间的自然之理,并且具有不同的表现形式。除了扩大道的涵盖范围,陆九渊的另一理论创新则是在道的基础之上进一步辨析了文与道的关系。首先,陆九渊在谈及道对于学者的意义时这样说:“今所学果为何事?人生天地间,为人自当尽人道。”
  
  且不说作文,他认为对于学者来说,学习的首要目的并非学作文章,而是学如何尽人之道。先掌握为人之道,才能谈及做文章,在他的观点中,文与道是有先后顺序的,有道才有文,文道本为一体,文是道的外在体现形式。正所谓“和顺于道德而理于义,穷理尽性以至于命,这方是文。文不到这里,说甚文?”
  
  陆九渊认为如果能够顺应道德,穷尽理义,那么自然也就可以明白如何作文。此处论述了道与文之间存在着的这种前后相承的顺应关系。如果学者能够认识到道的第一性,先学会探索宇宙人生之道,学道义、明礼数,那么作文之道也自然能够了然于胸,即便不通过刻意追求都足以获得。正所谓道为本而文为末。反之,如果不能正确把握文与道的先后顺序,不能对道德与义理进行清晰的探究,而只是将学习重点放在文章创作的内容或形式上,则无论如何也无法获得创作文章的正确方法,更不必谈对文章境界的追求。
  
  为了进一步强调文与道的关系,陆九渊又在《语录》中指出了韩愈有关文与道关系认识方面的错误,认为“韩退之是倒做,盖欲因学文而学道”.在陆九渊看来,韩愈之所以产生错误是因为他倒置了文与道的关系,仅仅为了创作文章而学习道义,这便使学者对于道义的学习负有了利益的色彩,因而不能尽其道,所以文章中对于道的体现便自然不够淋漓尽致,因此,陆九渊在论及韩愈的文章时带有较为强烈的批判色彩。陆九渊主张作文应当以道为先,只有在明道的基础之上才能去学文,这样才能通过正确把握文与道的关系,进一步做到文道合一,从而掌握文章创作之重要标准。由此看来,陆九渊已经对此前的文道关系进行了深刻的辨析,并在一定程度上进一步发展了文与道的关系。
  
  除了顺序关系,陆九渊强调了文与道的另一重要关系,即在文章的品评方面,陆九渊也十分重视对道的把握。“诗大雅多是言道,小雅多是言事。大雅虽是言小事,亦主于道,小雅虽是言大事,亦主于事。”
  
  陆九渊认为大雅虽然讲述的都是小的事情,却也不乏对道的把握。可见大雅中体现了文以言道这一主张,以此为前提,后来陆九渊又在称赞杜甫的创作时说他“追蹑骚雅”并且“才力雄厚”,由此及彼则能看出这正是陆九渊对大雅小雅创作价值给予的充分的肯定,通过进一步的探究则不难看出陆九渊对于文章言道给予充分的肯定,在文章的创作中有道则盛,无道则衰。若要进行更为深入的剖析,则可以看出这是陆九渊对与文应载道这一主张给予的充分肯定。
  
  本节从文与道这两个范畴入手,从两个方面探究二者之间的联系。首先,陆九渊强调道为文先,若想学文必先学道,文是道的派生形式。如果能够对万物之道进行清晰的把握,那么文章之道也自然能够蕴育其中。在论述了文与道的先后顺序之后,陆九渊又将道纳入评价文章的重要标准之中去,认为文有道则为盛,文无道则为衰。进一步充分肯定了道对于文的重要性,也体现了文章创作需要遵循的标准。陆九渊对于文与道关系的探索是对文以载道这一观点的继承与发展,对后世学者也产生了十分深远的影响。
  
  本章作为本文的重点章节,从心与气、气与文、心与文以及文与道这四个方面对陆九渊文艺思想中涉及的四个重点理论范畴进行比较研究。在对每一对理论范畴进行比较研究的过程中,按照其理论重要性的先后顺序,从多个角度结合正反方面,尽量全面的探究每一对理论范畴之间存在的逻辑联系。在此过程中通过分析陆九渊着述中体现出的基本主张,力图较为完整的构建出陆九渊的文艺思想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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