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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总体受教育年数的因素及其民族差异

来源:学术堂 作者:周老师
发布于:2018-04-27 共3202字
  第五章 实证分析结果及解释
  
  一、按民族和性别区分的平均受教育年限
  
  表 2 显示的是按民族和兄弟姐妹数区分的中国成年人的平均受教育年数。总体来说,汉族的受教育年数比少数民族多 0.91 年。随着兄弟姐妹数量的增加,汉族子女的受教育年数下降,符合资源稀释理论的解释。例外的是,少数民族家庭中,拥有一个兄弟姐妹比没有兄弟姐妹的受教育年数高 0.07 年;5 个兄弟姐妹以上的家庭中,子女的受教育年数反而比拥有 4 个兄弟姐妹的家庭多 0.48 年。
  
  汉族和少数民族受年数的差别随着兄弟姐妹的增加,呈现出先增大,后减小的趋势。独生子女家庭中,汉族的受教育年数是 11 年,少数民族是 9.52 年,二者的受教育年数差别是 1.48 年,这一方面是少数民族独生子女样本量过少导致的。四个兄弟姐妹的家庭中,少数民族比汉族少受 1.26 年教育,5 个兄弟姐妹以上,二者的受教育年数差别仅为 0.47 年。
  
  表 2 部分支持了我们的假设 2,即兄弟姐妹数量越多,受教育年数的族群差距越大。但并没有表明随着孩子数量的增加,汉族和少数民族的教育获得差距在增加。然而,也有可能是同胞数量越少的出生的越晚,同胞数量越多的出生的越早,因此未必是兄弟姐妹数量的影响,也可能是年轻一代在教育机会增加的过程中受益了。
  
  图 5 中详细描述了汉族和少数民族受教育年数随时间的变化,从总体看,受教育年数呈现出不断上升的状态,汉族的受教育年数高于少数民族,且从 1949-1987,汉族和少数民族受教育年数的差距不断扩大。但在 1962 年,少数民族的受教育年数是 9.16 年,略高于汉族。
  
  图 6 描述出了汉族和少数民族兄弟姐妹数随时间的变化,从总体看,兄弟姐妹数呈现出不断下降的趋势,且汉族和少数民族的兄弟姐妹数的差距也是先增大、后缩小、又增大的状态。韩怡梅的研究也发现,由于“一孩政策”,与汉族相比,少数民族的子女拥有更少的物质资源,22.9%的少数民族家庭有 4 个及以上的孩子,汉族家庭的这一比例是 8%.
  
  二、变量的描述性统计
  
  表 3 是因变量和解释变量的描述统计。对比出生于 1949-1970 年、1971-1980 年,以及 1981-1988 年的 3 个出生世代,可以看到年轻的出生世代受教育年数更多。这一方面是教育扩展和教育机会增加导致的,另一方面也是由于兄弟姐妹数量的减少,家庭的资源稀释低,个人的受教育机会增加,受教育年数提高。
  
  兄弟姐妹构成中,年轻出生世代的兄弟姐妹数比年长出生世代少。“晚、稀、少”运动和计划生育政策主要是针对汉族,因此少数民族的人口比例在年轻的出生世代略有提高。父亲受教育年数和母亲受教育年数,在三个出生世代中依次迅速提高。城镇户口所占的比例在最晚的出生世代(1981-1988 年)中有很大的提高,这很大程度上归因于 1978 年实行的改革开放。
  
  三、影响总体受教育年数的因素及其民族差异
  
  表 4 展示了影响受教育年数因素的估计值,所有模型的报告为标准误。其中模型 1 是非交互模型,目的在于估计各解释变量对因变量的净效应;模型 2、3、4 都是交互模型,分别估计民族与其他主要解释变量(出生世代、兄弟姐妹数)的交互效应,及兄弟姐妹数和出生世代的交互效应,从而检验教育获得的族群差距是否在不同的出生世代存在差异,和是否通过兄弟姐妹数造成教育获得的族群差距。
  
  从模型 1 可以发现,所有解释变量的系数都在 0.001 的水平显着。第一,平均受教育年数存在族群差异。控制了其他因素之后,汉族的受教育年数比少数民族多 0.557 年。第二,受教育年数存在巨大的城乡差异,其他因素保持不变时,城镇户籍的受教育年数比农村户籍多 2.121 年。第三,父亲和母亲的受教育年数越高,子女的受教育年数也越高,二者是正相关,平均来说,父亲的受教育年数每增加一年,子女的受教育年数提高 0.162 年,母亲的受教育年数每增加一年,子女的受教育年数提高 0.159 年。第四,兄弟姐妹数与个体的受教育年数呈反相关,每增加一个兄弟姐妹,受教育年数降低 0.148 年。第五,受教育年数还存在性别差异,控制了其他变量,男性的受教育年数比女性高 0.676 年。最后,受教育年数还存在显着的出生世代差异,控制其他变量后,1971-1980 年的出生世代的受教育年数比年长的出生世代(1949-1970)高 0.675 年,最年轻的出生世代(1981-1988)比最年长的出生世代的受教育年数高 0.996 年。这符合随着出生世代教育扩展和教育机会增加。总体而言,以上所有的结果符合已有的研究,也与我们的预期相符合。
  
  表 4 的模型 2 在模型 1 的基础上增加了族群与出生世代的交互项,目的是为了检验汉族和少数民族的教育年数随出生世代发生的变化。可以看出,汉族与出生世代为 1971-1980 年的交互项没有统计显着性,表明出生世代是 1971-1980年,汉族和少数民族的受教育年数没有显着差异。汉族与出生世代为 1981-1988年的交互项的回归系数是 0.961,而且统计显着,这表明出生世代为 1981-1988年的汉族和少数民族的受教育年数存在显着差异。具体来说,出生世代为 1949-1970 年的人而言,控制了性别、兄弟姐妹数、户籍、父亲受教育年数、母亲受教育年数后,平均受教育年数并不存在显着的族群差异(模型 2 中民族变量的系数为 0.336,但没有统计显着性);而对出生世代是 1981-1988 年的人来说,保持其他因素不变,汉族的平均受教育年数比少数民族高 1.297 年(民族变量的系数与交互项的系数,即 0.336+0.961=1.297)。由此我们的假设 2 得到支持,假设 1 被拒绝,教育获得的族群差距随着出生世代增大。
  
  表 4 的模型 3 估计了民族与兄弟姐妹数的交互效应。结果表明,民族变量的主效应为 0.543(p<0.1),表明兄弟姐妹数越少的家庭中,教育获得的族群差异具有轻微的显着,汉族的受教育年数高于少数民族 0.543 年。兄弟姐妹数的主效应系数为-0.152(p<0.1),表明控制了其他因素之后,每增加 1 个兄弟姐妹,少数民族的受教育年数降低 0.152 年。民族与兄弟姐妹数的交互项系数是 0.004,但没有统计显着性,表明控制其他因素后,兄弟姐妹数对汉族的受教育年数没有影响。这些结果表明,兄弟姐妹数影响少数民族的受教育年数,但对汉族没有影响。这也从另一个程度上支持了我们的假设 2,即计划生育政策通过兄弟姐妹数的不同,对汉族和少数民族的教育获得产生了差异。
  
  表 4 的模型 4 估计了兄弟姐妹数与各个出生世代的交互效应。在控制了族群与出生世代的交互项后,族群的受教育年数差异更加显着,少数民族的受教育年数比汉族降低了 0.526 年。分出生世代来看,兄弟姐妹数的主效应为-0.081(p<0.05),控制了其他因素之后,出生世代为 1949-1970 年的人来说,每增加一个兄弟姐妹,受教育年数降低 0.081 年;兄弟姐妹数与出生世代为 1971-1980年的交互项回归系数是-0.157(p<0.05),控制其他因素后,每增加一个兄弟姐妹 , 出 生 世 代 为 1971 - 1980 年 的 受 教 育 年 数 降 低 0.238 年(-0.081-0.157=-0.328);兄弟姐妹数与出生世代为 1981-1988 年的交互项回归系数是-0.369(p<0.01),控制其他因素后,每增加一个兄弟姐妹,出生世代为 1981-1988 年的受教育年数降低 0.45 年(-0.081-0.369=-0.45)。由此说明,兄弟姐妹数的负效应随着出生世代增大。
  
  这与已有的研究相符合(叶华、吴晓刚,2011;郑磊,2013),对此可能的解释是:第一,出生世代为 1949-1970 年的人,教育极度欠缺,教育的经济价值低,再加上“文革”等影响,家庭中资源的稀释和争夺不明显(Lu & Treiman,2008)。第二,1970 年以后,教育扩张和经济扩展同时发生,根据量质权衡理论(Quality and Quantity Theory),在孩子数量较多的情况下,家庭出于理性考虑,只投资回报率较高的孩子,让另一些孩子参加工作以帮补家庭,这导致兄弟姐妹数量的资源稀释更大,资源争夺更加激烈,兄弟姐妹数量对教育获得的负影响也更大。第三,在最晚的出生世代,独生子女比例明显上升,兄弟姐妹数较多的家庭资源稀释作用更大,与独生子女相比,兄弟姐妹数的负影响也更加显着。这也从另一个侧面反映了随着出生世代,对教育资源的争夺越来越激烈,这回答了“谁走在最前面,就是那些获得了教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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