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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的山水田园诗中的美学特征(本科)

来源:学术堂 作者:韩老师
发布于:2014-11-19 共6175字
  [摘要] 中国古代诗歌辉煌灿烂,中国古代诗人灿若繁星,山水田园诗在中国诗坛上一直占有重要地位,王维是山水田园诗派的代表人物,他继承和发展了谢灵运开创的写作山水诗的传统,对陶渊明田园诗的清新自然之风也有所吸取,使山水田园诗的成就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因而在中国诗歌史上占有重要的位置。王维在表现姿态万千的山水田园之美时,总能够展现风景的特异之美,使他的山水田园诗有自己独特的美学特色,可以说他的山水田园诗就是一个美的集合,在他的诗中到处可以发现美的因子:动静和谐之美,清新灵动的色彩之美,空灵清妙的禅意之美,自然与心境合而为一的浑圆之美。
  
   [关键词]  王维;山水田园诗;美学特色  
  
  中国古代诗歌辉煌灿烂,中国古代诗人灿若繁星,山水田园诗在中国诗坛上一直占有重要地位,可以说正是有了山水田园诗这颗明珠,才形成了中国诗歌璀璨的光环,而王维的山水田园诗正是这颗明珠中最闪亮的一点,王维则是灿烂繁星中最亮的几颗之一。  王维继承和发展了谢灵运开创的写作山水诗的传统,对陶渊明田园诗的清新自然之风也有所吸取,使山水田园诗的成就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因而在中国诗歌史上占有重要的位置。 
  
  王维的山水田园诗是承前启后之作,是中国山水田园诗的一个高峰,他的山水田园诗有自己独特的美学特色,可以说他的山水田园诗就是一个美的集合,在他的诗中到处可以发现美的因子:动静和谐之美,清新灵动的色彩之美,空灵清妙的禅意之美,自然与心境合而为一的浑圆之美。   
  
  一、动静和谐之美   
  
  王维的诗中对动静的运用可以说达到了前人所未达到的高度,动静的运用在他的诗歌当中占有很大的比例,王维对以动衬静﹑静中有动的艺术辩证法运用得可谓炉火纯青。诗中那些发自“象外之趣”而又摇曳多姿的静美之境,表现出了自然景物和田园生活中的特别情趣和意蕴。王维山水诗中的“动”,只是一种艺术手段,而描写和表现大自然山水田园的静美境界,才是其山水诗的主旨所归,作为艺术手段的动态性,其目的和作用就是为创造静的意境服务,以造成特定的艺术效果。  王维的田园诗和山水诗都表现了静的意境美,其田园诗在优雅闲逸的情致和明朗淡泊的气氛中描写的多是闲静的意境,而他的山水诗,在幽深冷寂的氛围和浓厚艳丽的色彩中,表现的多是幽静的意境。 
  
  我们先看他的《田园乐(其六)》:  桃红复含宿雨,柳绿更带春烟。 花落家童未扫,莺啼山客犹眠。  满枝盛开的桃花,带着晶莹闪亮的点点水珠,在春光明媚的早晨,更显得鲜红娇艳。这是近景的特写镜头。远处,嫩叶青青的柳丛,在轻纱般薄薄的晨雾之中,恰似又多了几分浓绿。一宿山雨吹落的满庭花瓣,还未见家童来打扫,黄莺那清甜的报春之声远远传来,不时打破这春山的宁静,而“山客”在融融的春光里,依旧梦意酣然。诗中“花落”、“莺啼”虽有动静、有声响,却衬托得“山客”的居处与心境越见宁静,所以其意境主要在“静”字上,而这种“静”是闲适而恬静之境,而诗人之“乐”也就在这里。  但是,仅有静景则显死寂,仅有动景则显不安,完美的画面往往是动与静的巧妙结合。王维《青溪》一诗中,“声喧乱石中,色静深松里。漾漾泛菱荇,澄澄映葭苇”几句,是在对青溪作总的介绍后,采用“移步换景”的写法,顺流而下,描绘了溪水一幅幅各具特色的画面,你看,当它在山间乱石中穿过时,水势湍急,潺潺溪流声忽然变成一片喧哗。当它流经松林中的平地时,这同一条青溪却又显得那么娴静、安谧,几乎没有一点声息,一动一静,以动衬静,声色相通,极富意境美,再看,当青溪流出松林,进入开阔地带后,又是另一番景象,水面上浮现着菱叶、荇菜等水生植物,一片葱绿,水流过处,微波荡漾,摇曳生姿,再向前走去,水面又似明镜般的清澈碧透,岸边浅水里的芦花,苇叶亭亭静立,例映如画,天然生色,这一联,“漾漾”、“澄澄”也是一动一静,极为传神,诗人笔下的青溪既喧闹,又沉静,既活泼又安详,既幽深,又素净,从不断的流动变化中,表现出了鲜明个性和盎然生意。
  
  王维在山水诗创作中,是同时以诗人的灵心、画家的慧眼和音乐家的锐耳来捕捉、表现山水田园之美的。他把音响的描写当作自然山水传神写照的一个重要手段,使声音成为构成形神逼真、气韵生动、具有立体感的自然景物形象的要素,他对自然音响的素材能严格地选择、提炼,能融情入声,并运用多样化的手法使音响和景色和谐交流,使他的“有声画”显出鲜明特色。请看他的山水小诗《鸟鸣涧》: 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               
  
  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  寂静无人的春夜山林里,四季桂无声无息地飘落,忽然明月东升,空山洒满光辉,山鸟被惊醒,在山涧里发出鸣叫,显得格外清脆,更衬托出月夜春山的幽静美好。诗人以静写动,以动写静,动静结合,把读者带入更优美、更深邃的意境中去,“独处在静夜的空山,于桂花的自落、时光的拂动、涧鸟的幽鸣中,尽情体尝着宇宙生命的内在律动和心灵深处的空寂之乐” 。诗人是抓住“月出惊山鸟”这一最富表现力、最引人遐想的动人一刻写的,描绘了一幅富有音乐感的月夜小景,清新静谧,富有人间气息。   
  
  二、清新灵动的色彩之美   
  
  王维不仅是一位诗人,也是一位画家,他能够以画家的敏锐眼光观察自然界的千变万化,以诗人的的丰富情思绘写物态天趣,极其有效的把色彩应用于诗歌创作之中,使其山水田园诗具有画一般的色彩美,使诗歌表现出丰富的色彩层次,给人以色彩美的享受,创造出一种“诗中有画”的明秀境界。正如苏东坡所说:“味摩诘之诗,诗中有画;观摩诘之画,画中有诗”。 试看《山居秋暝》一首: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 随意春芳歌,王孙自可留。  首联中“空山”二字不仅点出此处是世外桃源,而且还省略了山中树木繁杂的色相,概括了青山给人的清新的色调:山雨初霁,万物为之一新,又是初秋的傍晚,景色之沁人心脾,可以想见。颈联写天色已暝,却有皓月当空;群芳已谢,却有春松如盖。山泉清冽,有如一条洁白无瑕的素练,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多么幽清明净的色彩啊!这里的空山、明月、清泉、青松、翠竹,既鲜明地体现了初秋新雨后的典型特征,又烘托出诗人理想的境界。既反映了诗人观察的敏锐、精细,也足以见出诗人对色彩素材高度提炼、概括的艺术功力。诗人把这些富有特征的自然色彩同浣女的歌声笑语、竹林喧声有机融合,便展现出一幅色调清新、情趣盎然的世外桃源图。 
  
  大自然色彩变化丰富而又谐调,在阳光、空气的作用下,尤其显得色彩斑斓、光影错综复杂,王维总是能把握自然色彩的变化规律,注意提炼出其中的对比因素,相互映衬,使自然景物形象更鲜明、意境更生动。 例如:《早春行》中“紫梅发初遍,黄鸟歌犹涩。”“不及红檐燕,双栖绿草间。”紫与黄、红与绿这两组颜色对比,渲染了欣欣向荣的早春气息,反衬了少女思春之情。其他如“嫩竹含新粉,红莲落故衣”(《山居即事》),“多雨红榴折,新秋绿茶肥”(《田家》)等等,均能运用景物色相的对比,增强鲜明度。再看:“坐看苍苔色,欲上人衣来”(《书事》),一片绿茸茸的青苔,充满生机好像要从地上蹦跳起来,亲昵地依偎在自己的衣襟上,这种主观幻觉,是雨后深院一派化碧苔青的幽美景色的夸张反映,有力地烘托出深院之幽静。“荆溪白石出,天寒红叶系。山路元无雨,空翠湿人衣”(《山中》)。山中一片翠绿,诗人的“白石出” 、“红叶稀”显然是有色彩考虑的,白色的鹅卵石,红色的树叶,虽然只是一点点,但由于与绿色相对比,产生强烈的视觉效果,“空翠”自然不会湿衣,但它是那样的浓,浓得几乎可以溢出翠色的水份,浓得几乎使整个空气里都充满了翠色的分子,人行空翠中,就像被笼罩在一片翠雾当中,整个身心都受到了浸染、滋润,从而感觉到一种细雨湿衣似的凉意。还有:“雨中草色绿堪染,水上桃花红欲然”(《辋川别业》),是说雨中小草之绿葱葱,简直可以用来染物;水中桃花之红艳艳,仿佛要燃烧起来。“染”“然”这两个动词,简直如泼彩一般,把绿得结晶的小草之色和红得发狂的桃花之色,尽情显现,营造出一种色彩烂漫而荡漾的运动气氛,给人以彻透的心境。   
  
  三、空灵清妙的禅意之美  
  
  也许是由于诗人的性格与人生经历的影响,王维的山水诗田园诗中,渗透了许多禅宗的影响,无论是从他诗歌的意象上,诗歌中抒情主人公的形象、行动上,还是从诗句字里行间传达出的那分情感上,都能让读者即便是在时光早已穿越千载来到现在的这个时候,也能深深地体悟出一些别样的感动。其实这些莫可名状的感动,早已不能准确地言说那究竟是禅还是诗了,那含有禅意的诗,还有诗中的禅,二者妙合无垠,便造就出了另一派山水风物的性情,仿若非人间烟火气。  在王维的田园山水诗中,有许多的确寓含了一种禅意,但这种禅意并不是单纯的的佛理说教,而是写出了一个蕴含禅理趣味的优美的意境。王维的“无我之境”在诗中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寂而常照,照而常寂”,虚空寂静而自由自在的空性便与“万物静观皆自得,四时佳兴与人同”的自然山水有了亲密的契合,就在这朗然见物之性与物之境的同时,也见出了我之性与我之境。正因“我之性”已除去了一切多世俗妄念的执着,所以在已复其本真的诗人王维那里,当他与各得其所、自由兴作的自然万物相遇的时候,便能以已之性空之真趣与万物生灭变换之真相契合,此时诗人心中鸟飞鸟鸣、花开花落,一片生机,天真自露,与天地同流,与万物归一,诗人的生命存在便在此中得到了自由解脱,他的本真也在此澄明朗现。这便是佛教中的明心见性、即事而真。《辋川闲居赠裴秀才迪》一诗可见:“寒山转苍翠,秋水日潺爰。倚杖柴门外,林风听暮蝉。渡头余落日,墟里上孤烟。复值接舆醉,狂歌五柳前”。观《戏题盘石》,“可怜盘石临水泉,复有垂杨拂酒杯。若道春风不解意,何因吹送落花开。”此诗当作于辋川隐居时,写杨花飘飞的春季,诗人在大石之上临水饮酒的闲逸之趣。诗虽短,却有微妙的禅机,诗人隐身山水之中,悠然自适,在身心完全放松之际,达到物我同一的境界,仿佛自己也成了自然界的一员,与垂杨春风心意相通。在这里,诗人找到了自然本真状态的自我。他所表达的这种空寂闲静的禅意,在他的另一首诗《竹里馆》中也有所表现: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           
  
  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竹林幽深,诗人独坐,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唯有明月为伴。这个境界,可谓空寂闲静之极。佛教是引人出世的,在这个境界中,我们即可以感受到一种离尘绝世、超然物外的思想情绪。深林月夜,万籁俱寂,但是诗人并不感到孤独、寂寞,他弹琴长啸,怡然自得。此时,诗人确是闲淡自在,沉浸在寂静的快乐之中。这种形与意的完美结合,在王维的山水诗创作中并不是一种自发的行为,而是在禅学理念指导下的有意为之。   
  
  四、自然与心境合而为一的浑圆美   
  
  王维的许多山水田园诗反映了一种自然美,王维的诗给自然景色注入了人的气质、人的性格、人的精神,从而使他的诗形神俱佳、气韵生动,使人感到自然与心境合而为一,在自然中达到心灵的升华,有时也在诗中言志,使诗与志合而为一。  读王维的诗,我们不仅能从这些诗中发现其自然之美,而且还能看到作者的思想之美。请看《渭川田家》:斜光照墟落,穷巷牛羊归。野老念牧童,倚仗候荆扉。 雉彀麦苗秀,蚕眠桑叶稀。田夫荷锄立,相见语依依。 即此羡闲逸,怅然吟式微。  此诗记述了渭川一带农家之景象,而引起欣羡之情,作者借诗写世道之衰微,而心中产生归隐田园之意,通篇诗歌作者采用白描手法,前八句描绘渭川农家日暮时之情景,宛如一幅图画,末两句抒发感慨,表达了对农家生活的羡慕。“全诗的描写构成了一个完美的意境,把恬静优美的田园风光与淳朴诚挚的人情,还有那归隐的心境融成一片,显得浑然天成。”王维有不少山水田园诗工于刻画而深于寄托,如《华岳》:西岳出浮云,积翠在太清。连天凝黛色,百里遥青冥。 
  
  白日为之寒,森沈华阴城。昔闻乾坤闭,造化生巨灵。 右足踏方止,左手推削成。天地忽开拆,大河注东溟。 遂为西峙岳,雄雄镇秦京。大君包覆载,至德被群生。 上帝伫昭告,金天思奉迎。人祗望幸久,何独禅云亭。  诗采用大谢诗写景“堆金积粉”沉厚雄浑之理以浓墨重彩染出华山堵塞天地的气势,构图铺天盖地,并将盘古开天辟地的气魄赋予巨灵的形象,借助这一古老的传说展现了华岳雄峙秦中的的雄威,全诗犹如一幅格调典雅、笔力雄浑的金碧山水画,似乎只为颂圣而作,然而作者为华山遭到的冷遇而鸣不平,要求皇帝象对待泰山一样封禅华山,实际上也表达了要求圣恩均等地施予万民的愿望,表现了作者为自己的遭遇而不平的心境,这就在一首山水诗中融入了深刻的寓意,将诗歌与心境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请看王维的《竹里馆》: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 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这四句诗平平无奇,合起来却妙境自出。诗中高士独自坐在幽深的竹林中的竹里馆,远离尘世,远离官场,摆脱世俗名利之羁绊,将一腔情意诉于琴,发泄于长啸,不需知音,只求得到与大自然独处的反朴归真的乐趣。首句突出了“独”,全篇也写了“独”,烘托了一种完全排除俗的色空的文化氛围,确实给人以“清幽绝俗”的感觉。使我们加深了对诗人崇尚自然,厌恶政事,不肯同流合污的孤傲心情的理解。外景与内情在几分禅意中泯合无间,融为一体,体现了王维从禅意中追求宁静至远的境界。 
  
  山水田园诗在王维的笔下得到继承与发扬并达到一个新的高度是有多方面原因的,诗歌发展中的审美自觉与更新是王维山水田园诗美学特色的产生的重要因素。实际上,在魏晋时期,“如何有意义地自觉地充分把握住这短促而多苦难的人生,使之更为丰富满足,便突出来了。它实质上标志着一种人的觉醒。” 。随着人的觉醒,文的自觉也日益明显。唐初,魏征在其《隋书·文学传序》中指出了南北文学的不同特征,并提出南北文学“各去所短,合其所长,则文质斌斌,尽善尽美”希望。初唐四杰为当时文坛只注重声律辞藻、轻诗歌风骨而大声疾呼,陈子昂在《与东方左史虬修竹篇序》中更明确地表达了这一愿望,具体指出要将汉魏风骨与齐梁风雅兴寄结合起来。王维早年就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曾在《别基毋潜》中响亮地提出诗歌应:“盛得江左风,弥工建安体。”可以说,他早期诗歌的刚健有力特别是后期的个性化风格与这种文的自觉是不无关系的。他诗歌创作最高成就的山水田园诗就是既有对陶渊明田园诗“写意”传统的继承,又有对谢灵运山水诗清新精致取境的借鉴。以他着名的山水田园诗代表作——《积雨辋川庄作》为例:“积雨空林烟火迟,蒸藜炊粟响东淄。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山中习静观朝槿,松下清斋摘露葵。野老与人争席罢,海鸥何事更相疑。”其中就既有对山水的细致描摹,又有田园情韵的含蓄表达。情与景的交融,注重写意;平淡中见精致,又似谢氏的“排”。自此山水田园合为一体,而且在实践中真正做到了理论与创作的高度融合,继承了“写意”的优良传统,就避免了玄言诗的空洞无力和“上官体”的绮糜繁复;但又不同于陶渊明的那种“平淡”,不是“无意为之”的自然,而是“精心”安排之后呈现出的纯“心性”的“自然”。 
  
  王维的山水田园诗写的奇美绝伦,而展现其诗歌之美的就是如上所述的美学特色,这些美学特色相互映衬,相互依托,相互融合,最终给人一种诗意的美感,这是诗人留给我们的财富,也是我们应当努力汲取的用以提升文学素养的甘露。                      
  
  参考文献   
  1、陶林.王维的禅宗审美观及其山水诗的空灵风格. 浙江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1984年第3期。 
  2、胡敬署、陈有进等.文学百科大辞典 .北京:华龄出版社,1991年版。
  3、程颢.秋日偶成。 
  4、王凯.自然的神韵——道家精神与山水田园诗.北京: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
  5、萧涤非等.唐诗鉴赏词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3年版。
  6、李泽厚. 美学三书. 合肥:安徽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 
  7、袁行霈. 中国文学史(二). 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0 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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