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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祜乐府诗的文献留存

来源:学术堂 作者:韩老师
发布于:2016-03-30 共528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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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目】张祜乐府诗的文学特点研究
  【引言】张祜乐府诗的深入解读引言
  【第一章】张祜乐府诗的文献留存
  【2.1】张祜创作的时代因素
  【2.2】张祜诗歌个人因素
  【3.1】张祜乐府诗题名之复与变
  【3.2.1】乐府诗创作取材于本事
  【3.2.2  3.2.3】乐府创作对本事主题的挖掘与阐述
  【4.1】张祜乐府诗的艺术特点
  【4.2】张祜乐府诗的文学史意义
  【结语/参考文献】张祜留存诗歌特征分析结语与参考文献  

   
  第一章 张祜乐府诗的文献留存

  张祜有多少乐府?其留存情况如何?这是研究张祜乐府诗首先应该解决的问题。下面就宋蜀刻本《张承吉文集》中张祜乐府诗文献留存、《乐府诗集》中张祜乐府诗文献留存、其他诗集中张祜乐府诗文献留存及他人乐府诗误入张祜名下四个问题进行辨析。

  1.1 宋蜀刻本《张承吉文集》中张祜乐府诗文献留存

  宋蜀刻本唐人集是宋代四川成都、眉山地区刊刻的唐人诗文集,历经宋、元、明、清官私庋藏,流传至今仅存二十余种,除个别品种在日本有藏本外,其余均为孤本。作为我国珍稀古籍文献,宋蜀刻本唐人集在文本考订、版本鉴别以及宋代书籍刊印流传考辨等方面,具有极其珍贵的文物与史料价值,为历代学者和珍藏家所珍视宝惜。《张承吉文集十卷》属北宋或南北宋之际刻十一行本,较明清通行的张集多一百五十多首,宋蜀刻本唐人集所收作品的多寡往往较接近于当时着录或唐人序文,这对于考订作品真伪、检核原作散佚有很大意义。在校正文字衍脱舛讹方面,宋蜀刻本唐人集的作用更是不可替代。宋蜀刻本《张承吉文集》按照诗歌体裁对张祜诗歌进行划分,分为五言杂题、五言杂诗、七言杂题、七言杂诗等十卷,其乐府诗并未统一集结成卷,而是散见于此十卷中,张祜乐府诗遂淹没在其他诗歌当中,其乐府诗特性便难以在着录中得到体现了。

  为明晰张祜乐府诗在《张承吉文集》中卷次、题名、存留数量等情况,制表如下:

  通过上表,可得宋蜀刻本《张承吉文集》中存留张祜乐府诗共 20 题,28 首。其中《公子行》一题分别出现在第一卷及第八卷,《爱妾换马》一题在第七卷和第八卷均录一首,应合为一题。第二卷中《塞下》和第三卷《塞下曲》在郭茂倩《乐府诗集》中并为《塞下曲》二首,应为一题。

  此外,卷二《塞下》一题,《全唐诗》卷五一五,收作朱庆馀诗,题为《塞下曲》,四部丛刊续编影印铁琴铜剑楼藏刊本《朱庆馀诗集》亦收此诗,但《文苑英华》卷一九七、《乐府诗集》卷九三皆作张祜,当是张祜作。作朱庆馀者为误收。

  1.2《乐府诗集》中张祜乐府诗文献留存

  郭茂倩所编《乐府诗集》是一部收录古代乐府歌辞的诗歌总集,主要辑录先秦直至唐末的乐府歌辞、歌谣。在现存的乐府诗总集中,《乐府诗集》是成书较早、收集历代乐府诗最为完备的一部诗歌总集。郭茂倩编着《乐府诗集》,采取十分科学审慎的态度,对当时所见文献作过周密细致的校勘整理工作,所录文献均有可靠的文献来源,《乐府诗集》收录张祜乐府诗 36 题 48 首。

  谈及张祜乐府诗,首先要明晰张祜乐府诗与张祜歌诗之关系。张祜是晚唐歌诗创作较多的诗人之一,其集中百分之九十以上是近体诗,即使是长篇的诗作,也多是近体排律,这些诗在形式上是方便入乐的。任半塘、王昆物《隋唐五代燕乐杂言歌辞集》附录一《声诗集》收其诗 38 首,具体是:《上巳乐》、《大酺乐二首》、《千秋乐》、《热戏乐》、《春莺啭》、《雨淋铃》、《宫词二首》、《金殿乐》、《墙头花二首》、《胡渭州二首》、《杨下采桑》、《破阵乐》、《采桑子》、《穆护砂》、《折杨柳枝二首》、《氐州第一》、《梦江南》、《玉树后庭花》、《昭君怨二首》、《思归引》、《司马相如琴歌》、《失调名宪宗皇帝挽歌辞》。

  ①任半塘、王昆吾《隋唐五代燕乐杂言歌辞集》正编收其杂言歌辞一首,即《雉朝飞操》,②副编(音乐性质尚待考实之作品)收其三首,具体是《捉搦歌》、《团扇郎》、《拔蒲歌》。

  ③又吴相洲认为,张祜集中《乌夜啼》、《读曲歌五首》、《襄阳乐》、《塞上曲》、《塞下曲》、《团扇郎》、《琴歌》、《乌夜啼》、《玉树后庭花》、《莫愁乐》等旧题乐府,《戎浑》等近代曲辞,也应属入乐演唱之歌诗。

  ④比较上述先生所言与郭茂倩《乐府诗集》所录张祜乐府诗,可以发现,张祜很多歌诗即为乐府诗,又有很多作品属于歌诗但不是乐府诗,郭氏并未将上述歌诗尽数收录于《乐府诗集》,究其原因,与乐府诗性质有关,即不是所有歌诗都能成为乐府,只有内容和形式都适合乐府表演需求的歌诗,才能成为乐府表演曲目的歌辞。此外,郭茂倩是根据前代流传下来的歌录编辑《乐府诗集》的,不排除张祜还有其他诗作被采入乐府但《乐府诗集》中没有保留的可能性,因而《乐府诗集》中会出现漏收张祜乐府诗的情况,如上文所言《氐州第一》又名《小秦王》一题,《张承吉文集》作《宋州田大夫家乐丘家筝》。《教坊记》载有《小秦王》一题,沈雄《古今词话·词辨》上卷引《柳塘词话》云:“唐人绝句作乐府歌曲,皆七言而异其名,如无名氏之《小秦王》,一名丘家筝者。”

  ⑤考《凉州》、《伊州》、《陆州》、《石洲》等皆收录与《乐府诗集》“近代曲辞”,则张祜同类之《小秦王》又名《氐州第一》即《宋州田大夫家乐丘家筝》亦应为近代曲辞,郭氏《乐府诗集》当漏收此题。又张祜《梦江南》一题,崔令钦《教坊记》有《望江南》、《梦江南》曲调名,《乐府诗集》卷八二近代曲辞四收白居易《忆江南》三首,刘禹锡《忆江南》二首,张祜《梦江南》一首当为同类,《乐府诗集》亦漏收。综上,可得张祜乐府诗共 38 题 50 首。为明晰张祜乐府诗在《乐府诗集》中的卷次、类别、题名,数量以及与《张承吉文集》所收者之异同。
  
  1.3 其他诗集中张祜乐府诗文献留存

  除《张承吉文集》和《乐府诗集》外,尚有《全唐诗》和《万首唐人绝句》、《又玄集》、《才调集》等诗集中收录的张祜乐府诗,这些乐府诗即《乐府诗集》中较前文《张承吉文集》多出的 16 题 20 首。为明晰这些乐府诗的采录情况。如上表所示,《全唐诗》分两部分收录了这 16 题 20 首张祜乐府诗,第一部分张祜乐府诗分录于《全唐诗》卷五一〇(张祜卷)和卷五一一(张祜卷),收录于《全唐诗》卷五一〇的有《团扇郎》、《拔蒲歌》、《车遥遥》、《捉搦歌》、《雁门太守行》、《思归引》、《司马相如琴歌》《雉朝飞操》、《从军行》、《折杨柳》等 10 题 10 首。

  收录于《全唐诗》卷五一一的有《少年乐》、《白鼻騧》、《读曲歌五首》、《襄阳乐》、《自君之出矣》、《玉树后庭花》等 6 题 10 首,总 16 题 20 首。第二部分张祜乐府诗分录于《全唐诗》卷十八《横吹曲辞》,如《捉搦歌》、《白鼻騧》、《折杨柳》等 3题 3 首。卷十九《相和歌辞》收《从军行》1 题 1 首。卷二十《相和歌辞》收《雁门太守行》1 题 1 首。卷二一《相和歌辞》收《团扇郎》、《拔蒲歌》、《读曲歌五首》、《襄阳乐》、《玉树后庭花》等 5 题 9 首。卷二三《琴曲歌辞》收《思归引》、《司马相如琴歌》、《雉朝飞操》3 题 3 首。卷二五《杂曲歌辞》收《车遥遥》、《少年乐》、《自君之出矣》等 3 题 3 首,总 16 题 20 首。则《全唐书》分两部分收录的《张承吉文集》外补录的张祜乐府诗均为 16 题 20 首。

  除《全唐诗》外,《又玄集》卷中、《才调集》卷七也收录署名“张祜”的乐府诗作品《少年乐》。《万首唐人绝句》亦收录署名张祜的乐府诗作品《白鼻騧》、《读曲歌》、《襄阳乐》、《自君之出矣》和《玉树后庭花》。

  那么,张祜这 16 题 20 首乐府诗作品为什么没有被《张承吉文集》收录,而《全唐诗》却分两部分悉数收录呢?究其原因,很有可能是《全唐书》收录张祜此 16 题 20 首乐府诗正是以郭茂倩《乐府诗集》为直接来源,《乐府诗集》中明确署名为“张祜”所作,故尔《全唐书》亦收录这些张祜乐府诗作品,并分录于张祜诗歌和乐府作品的相关卷次之中。那么,这 16 题 20 首乐府诗是否为张祜所作呢?我认为,上文收录于唐人选唐诗《又玄集》卷中和《才调集》卷七的《少年乐》,因距张祜生平以及创作作品时间较近,又因其内容与张祜年轻时放浪形骸的文风相近,可认为是张祜作品无疑,而出于宋洪迈所编《万首唐人绝句》,5 题 9 首乐府诗亦可初步判定归属于张祜名下。至于其他《乐府诗集》收录又见于《全唐诗》,而《张承吉文集》并未收录的张祜乐府诗作品,很有可能是《张承吉文集》中漏收,而郭茂倩编撰《乐府诗集》找到了归属张祜名下的证据,断定为张祜作品,继而收入《乐府诗集》。《全唐诗》对这些作品的收录据前文所论,显然是根据《乐府诗集》来判断,既然郭氏已收,又明确署名“张祜”作品,在无确凿证据证明非张祜所作的情况下,亦可将其归入张祜乐府诗作品来讨论。

  1.4 他人乐府诗误入张祜名下的问题

  他人乐府诗误入张祜名下的诗歌为《穆护砂》、《思归乐二首》、《金殿乐》、《胡渭州二首》、《戎浑》、《墙头花二首》、《采桑》、《杨下采桑》、《破阵乐》,总9 题 12 首。这些诗歌在郭茂倩《乐府诗集》中并未署名作者,应为无名氏所作,而《全唐诗》统收入张祜卷中。那么,《全唐诗》何以误收这些诗歌入“张祜”卷中呢?这应该与《全唐书》编撰过程中误收有关。《乐府诗集》卷八十《近代曲辞》于《上巳乐》后,清楚署名“唐张祜”,而于之后的上述《穆护砂》、《思归乐二首》……《破阵乐》等 9 题 12 首并未署名作者,《全唐书》编撰者误以为这些未标明作者的乐府诗作品亦为张祜所作,因而铸成此误。但是,根据上文所论,《全唐书》对张祜乐府诗的收集分两部分,此 9 题 12 首诗歌见于《全唐书》张祜卷的部分有误,那么《全唐书》专收乐府诗作品的相关卷次是否收录这些诗歌,并署名“张祜”呢?此外,其他诗集中又是否有证据这些诗歌为张祜作品呢?这些都是亟待解决的问题。针对这些问题,具体分析如下:

  《采桑》收入《全唐诗》卷五一〇张祜卷,《全唐诗》卷二七《杂曲歌辞》亦载此诗,作无名氏。《穆护砂》收入《全唐诗》卷五一一张祜卷,《全唐诗》卷二七此诗不着撰人,为无名氏作品。洪迈所编《万首唐人绝句》卷三有题盖嘉运“编入《乐府词十四首》”,皆五言绝句,此诗即在其中。盖氏所进在开元年间,自然不可能收入张祜之作,非张祜诗明矣。《思归乐二首》收入《全唐诗》卷五一一张祜卷,而《全唐诗》卷二七亦无作者姓名。《万首唐人绝句》卷二作薛奇童。第一首,《全唐诗》卷六八二又收作韩偓诗,题作《大酺乐》,《万首唐人绝句》又列于前文盖嘉运所编《乐府诗词十四首》中,可知既非张祜诗,也非韩偓诗。第二首实乃截取王维《送友人南归》之前四句而成,见赵殿成《王右丞集笺注》卷八,可知此首亦非张祜之作。《金殿乐》收入《全唐诗》卷五一一张祜卷,而《全唐诗》卷二七无作者姓名。《万首唐人绝句》卷二作崔国辅。《墙头花二首》收入《全唐诗》卷五一一张祜卷,《全唐诗》卷二七不着撰人,第二首《全唐诗》卷二九又属崔国辅,自身混乱如此。《胡渭州二首》,收入《全唐诗》卷五一一张祜卷,而卷二七无作者姓名,其一,《万首唐人绝句》卷十二作崔国辅,题曰《甘州》。王奕清《历代词话》卷一引《乐府衍义》:“张仲素《渭州词》云:‘亭亭孤月照行舟,寂寂长江万里流。乡国不知何处是,云山漫漫使人愁。’”即此诗,则《胡渭州二首》其一,作者又多出张仲素。第二首,《万首唐人绝句》卷二亦作崔国辅,题亦为《甘州》。彭大翼《山堂肆考》卷一六〇云:“开元中,李龟年制《胡渭州》曲云:‘杨柳千寻色,桃花一苑春。风吹入帘里,唯有惹衣香。’王维笑其不工。自是龟年制曲,必请维为之。”

  ①所引李龟年《胡渭州》即此诗,则非张祜所作亦明矣。总之,《胡渭州二首》皆非张祜所作。又《戎浑》收入《全唐诗》卷五一一张祜卷,《全唐诗》卷二七无作者姓名。深究此诗,应为王维《观猎》一诗前四句,作张祜者大误。《杨下采桑》收入《全唐诗》卷五一一,《全唐诗》卷二七无作者姓名。《万首唐人绝句》卷三盖嘉运所编《乐府诗词十四首》中,此诗列第三,结合前文所论,亦可证非张祜作品。

  《破阵乐》收入《全唐诗》卷五一一,《全唐诗》卷二七此诗题下注曰“失撰人”.《万首唐人绝句》卷十一署曰“太宗皇帝”,《破阵乐》本舞曲,唐太宗时所造,然以此为太宗作,大误,应为无名氏作品。为明晰此 9 题 12 首在《全唐书》张祜卷中出现的诗歌之归属。综上,《全唐诗》编撰过程本就错误频出,收入《全唐诗》张祜卷的 9 题 12 首乐府诗并未对应出现在《全唐诗》所收乐府诗歌的相关卷次中署名以“张祜”,而均为无名氏作品,这本身即为矛盾,再结合《全唐诗》的编撰是庞大的工程,因编撰者分工不同,很有可能出现的情况是,对前文所述“《上巳乐》作者张祜,以下 9 题 12 首作者是否为张祜”的问题出现了两种答案,“非者”,《全唐诗》署名无名氏,“是者”,收入《全唐诗》张祜卷中。所以,《全唐诗》误收 9 题 12 首乐府诗为张祜名下应为事实。而前文用以佐证张祜作品的《万首唐人绝句》张祜部分也未收录这些乐府诗,相反,他们却出现在该集其他诗人名下,当非张祜所作。所以,在无明确证据证明这些诗歌为张祜乐府作品的情况下,对张祜乐府诗的研究仅限前文所列郭茂倩《乐府诗集》中所录张祜乐府诗 36 题 48 首,另补前文所论张祜《氐州第一》即《宋州田大夫家乐丘家筝》1 题 1 首,《梦江南》1 题 1 首,总 38 题 50 首,此即为张祜乐府诗的文献留存,以下各章研究并以此为基础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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