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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环保性的服装设计

来源:学术堂 作者:周老师
发布于:2016-04-13 共1314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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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 “132 5.”女装品牌设计方法研究 
【第一章】三宅一生女装设计特点探究绪论 
【2.1  2.2】从基本经典款看三宅一生设计方法 
【2.3  2.4】从三谷纯的折纸看“132 5.”设计方法 
【第三章】折纸的概念 
【4.1】三宅一生其他相关的折纸设计 
【4.2】具有环保性的服装设计 
【结论/参考文献】三宅一生女装设计方法研究结论与参考文献


  4.2 具有环保性的服装设计

  4.2.1 零浪费设计

  三宅一生的“132 5.”的概念不仅仅是折纸设计,还有环保理念,在 2013 年日本六本木21-21designsight 现代设计艺术博物馆里举行的展览中,三宅一生在“132 5.”的宣传片中有着重阐释。首先是材料,是联合日本帝人株式会社 (Teijin Limited)进行研发的,由回收的PET ( polyethylene terephthalate 聚对苯二甲酸乙二酯) 材质,经过摧毁、溶解后提炼成纱线再捻成;第二,是服装的设计是通过计算机的数学计算而成,是只用一块布的版型,只用缝合一次即可;第三,服装的折叠结构以及免熨烫的材料特性,使得服装的收纳、储存和携带更加方便,免去了收整衣物的精力和空间,将人从衣物护理中解放出来,这一点和三宅一生所创造的“一生褶”十分相似;第四,服装的结构很灵活,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固定点,就存在着多种穿着的可能性,可以节省服装使用上的浪费;第五,“132 5.”的服装款式和造型对人体体形没有过多的限制,号型是均码的,折纸模型的结构决定了衣服穿着的空间是可以调整的,而同时穿着效果不受影响,这样就节省了服装不同号型生产的浪费。

  三宅一生的考虑是从环保的角度出发,对时尚产业的生产和再生产进行了反思 和提出了解决问题的设计,就是“132 5.”所代表的折叠的设计。进入 21 世纪后,越来越多的设计师在服装设计领域开始关注环保性的设计,而在 20 世纪就被设计师和时尚理论家提出的“零浪费设计”即“Zero-Waste Design”,即对环保性时尚设计探索性的进步。

  零浪费设计[18],不仅仅是指时尚设计,包括了各种产业的设计,现行的零浪费设计定义来自于 2004 年国际零浪费同盟组织的专家提出,是指一种理论即鼓励对各种资源循环再利用进行再设计,也就等于产品被再利用,而同时没有垃圾再被送往垃圾填埋场和焚烧炉,这个过程和大自然中的物质再循环很相似。零浪费是一个道德上的,经济上的目标,富于效率性和远见性,引导人们改变他们现有的生活习惯,践行一种模仿大自然的可持续性的生活方式,将所有的废旧资源转化成他人可以使用的再生资源。从这个角度讲,零浪费通过设计产品和控制生产来有系统地消除废物排放的规模和毒性,从而保护资源,并恢复资源使用的可能性,而不是焚烧或者掩埋它们。实现零浪费将会消除对自然界包括土地,水源和空气中的垃圾排放,并且消除这些垃圾对于地球、人类、动物和植物的威胁。当今世界各个产业的前端研究都涵括了对于零浪费的探索,虽然仍旧是概念性的,但是却对产业和经济的发展方向具有良好的引导作用,而各个国家尤其发达国家尤其注重国家的环保政策和举措,零浪费的理念在未来必将是环保性经济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

  4.2.2 早期的“节省的设计”

  而在时尚产业,零浪费涵括了设计、生产、销售和回收等各个层面,对于热衷于环保的人们而言,虽然仍旧是个别探索性的研究,却是作为未来环保性发展的基础,一些设计师致力于此并且融入到了一些时尚服装设计之中。美国帕森斯设计学院的服装系教授 TimoRissanen 提到:“当代服装产业的明确分工在培养专门人才方面确有优势,它令每一位从业者专注于自身领域,然而,这也造成从业者对服装产业整体流程认知的局限。如面料浪费,难以被设计师察觉,它通常被视为生产方面的问题,很少纳入设计范畴。”而说起现当代的零浪费设计服装,一定要看到历史上的相关服饰设计,在古代的欧洲和中国就存在着“节省的设计”,在现在看来和“零浪费设计”十分相似。在古希腊,服饰基顿(即“Chiton”),便是通过对一整块布料的处理,构成了典雅优美的服饰。在多立安式基顿即“Doric Chiton”的制作中,布料由上而下翻折下来一段布边长度为脖子到腰线的距离叫“apotygma”,然后从翻折的另一面将布料对折,在两肩点的位置别针固定即可,可以在布料对折的侧开缝缝合,也可以不缝合,腰带寄在“apotygma”的位置即可。而在爱奥尼亚式基顿即“Ionic Chiton”中,也是布料对折,但是没有“apotygma”,在侧缝处缝合,从肩到臂的开口都用别针固定。

  而男女通用的希玛纯即“Himation”,是用布料自然的缠绕在基顿外面。而在古罗马的服饰也是和古希腊的服饰有异曲同工之妙,多以悬垂缠绕为主,自然和古典。而其中的“tunic”也流传并改良,在欧洲中世纪的“tunic”中延续了古罗马的贯头衣的结构,在盎克鲁-撒克逊人的“tunic”服饰中,裁片多为几何矩形、正方形,排满了布幅,在衣服的结构上比古罗马更加具有功能性,袖片和腋下袖档,衣身和裙摆,都仅仅是通过矩形和矩形对角线裁开的三角形构成,细节上比古代更丰富,同时仍旧节省布料。

  在中世纪还有一种短裤“braies”的制作中,将旋转翻折的手法应用到了裤裆,款 A 是没有裁剪布料,将两个短边各与翻折后的相对的长边上的一段缝合,而款 B 是将两个对角裁剪去一部分布料,然后将布料斜向折叠将两边作为裆部缝合,而斜向折叠的折痕裁剪开长度为腰围。在欧洲 14 世纪之前,因为没有袖窿和袖山的弧线形结构,人们的服饰构成基本是几何形的。在一块布料上,排列了不同大小的矩形,衣身和衣袖皆为矩形,而下摆插入的三角也是通过矩形对角裁剪而得,有两块正方形作为腋下袖档方便活动之用,正方形对折即为三角形,易于活动。随着窄衣结构的普遍,几何形结构便只存在于宽松的内衣中。

  如此的几何形结构十分适合于上小下大的服装款型,同时又做到了面料的节省。

  而在中国的古代也有类似的服饰制作方法。在中国清代,对于旗人一些普通服装的制作,应用的节俭手法,将大身和一部分袖子一体裁剪,将大身侧面、未完成袖子下侧的布料作为袖缘缝合于大身的袖子,并赋予装饰。

  其实可以看出,如此“节省的设计”,就是基于一种珍惜资源的考虑,自古以来就是如此。只不过不同时代,不同地域的人们运用了不同的智慧和技法,将服饰设计出了不一样的美感,无论是悬垂披挂也好,宽袍大袖也好,都遵循着人们在某一段历史时刻的审美和生活习惯。

  4.2.3 近代的零浪费设计

  从近代的时装历史里追寻,可以看到欧洲在 20 世纪 20、30 年代有相关资料显示一些将服装做节省的设计。在如图所示通过资料显示,在 20 世纪 20 年代就有相关的裁剪指导是关于零浪费设计,或者节省的设计。资料图显示“saving stitches”即节省缝纫的意思,以及“skirt revers without extra pieces”即不需要额外缝片的裙子的意思。如图所显示的两款连衣裙,都是通过将布料进行贯头衣式的裁剪,再进行缝合袖子、衣身和腰部细节的处理,都是需要一定的布幅才能做到,可以看出布料的特性对于节省的设计十分重要。

  而图 57 和 58 中所示的两件女装,一件为悬垂式连衣裙,一件为蝙蝠袖的上衣,裁剪方式各不同。连衣裙是通过将矩形布料在腰线处打两个省,在缝合时进行悬垂型褶皱的处理,前片和后片在两个肩点和侧缝缝合即可,而袖子处多余出的布料则自然垂下,作为自然的袖装饰,带有古希腊式的古典美。而蝙蝠袖的上衣则是通过对一块矩形布料,留出腰围的一部分,在两端向上为侧身的位置打两个剪口,将裁剪出的外侧的布料向上翻折做出袖子的结构,为直角梯形,在肩线和背部布料的角结合处缝合,在里面穿有贴身衣物的情况下穿着,构成了一件蝙蝠袖上衣的结构。这一点“132 5.”也有采用,即在多款折纸设计的服装下配有打底衣裤来配合造型,兼具了舒适实用的功能性。

  在 20 世纪 30 年代有图 61 中所示的“jiffy blouse”即瞬间女式衬衫的意思,是通过将布料进行贯头衣式的裁剪,借助于腰部的布带,在穿着时将衣服固定成型,而袖口则是自然形成的喇叭袖。

  在 20 世纪 40 年代,美国时装设计师查尔斯。詹姆斯(Charles James)曾做过一件晚礼服,从某种意义上说也属于零浪费设计,或者节省的设计。在 1947 年,查尔斯。詹姆斯使用了旧货店库存滞销的布料,布幅仅仅 18 英寸约合 46 厘米的罗缎,进行了一件礼服的设计。这些罗缎本来是 Colcombet 公司供销给女帽生产商的布料,在查尔斯。詹姆斯的手中却化腐朽为神奇,将布幅极窄的布料转变成了优美的女式礼服“Ribbon”即缎带的意思。

  在这件礼服中,查尔斯。詹姆斯在裙摆上极尽所能的将布片由腰围处的不到 0.635cm 到裙摆下面的 30.5cm,极为合体的结合在了礼服上,在一半样衣的资料图中可以看到礼服的效果典雅而又富有流线美。

  而在 20 世纪 60 年代,一代设计大师克里斯特巴尔·巴伦夏加(即 Cristobal Balenciaga),在战后重启了他的时装事业的辉煌,其设计之巧妙和优雅是至今都为人称颂的。而在其中就不乏一些巧妙的的设计创意。

  如图 63 所示的“one-seam coat”是巴伦夏加传承了欧洲的“bog coat”所做的改良设计,而“bog coat”从版型上来看是将一块布料,通过裁剪和部分保留,通过翻折将袖子的布料与前身的布料拼接并缝合,而前身的布料也是通过翻折而来,在前中缝拼合,因为裁剪时留出了领口,即只需要将袖身下侧、前胸中缝和袖身与前身之间缝合即可。巴伦夏加在此基础上,通过图中所示的肩部的插片,以及腋下和侧缝的省道,巧妙地使得大衣更为合体一些,便得出了一件茧形大衣的款型。巴伦夏加风格是比较介于宽松和合体之间的,在 20 世纪60 年代迪奥设计的 A 形线的“新造型”风靡时,巴伦夏加依然通过蚕茧形和球状裙获得一致好评,被他本人成为“睡袋式”.虽然与 A 形线的风格大相径庭,但是通过巴伦夏加的设计,对比例、色彩和细节等因素的把握和平衡,巴伦夏加的设计依然是优雅和艺术的体现。而同时另外一款真丝上衣的设计(图 64),也是在设计简约而节省的同时,保持了优雅与艺术性。这一款短袖圆领真丝上衣是将一块真丝布料裁剪出领口围和腰围,通过翻折,将前胸部分和前腰腹部分翻折到一侧,然后将前胸中缝,腰腹中缝和前胸与腰腹结合处缝合,在布料的翻折过程中形成了喇叭袖的款型,而没有对于袖身的缝合或处理,整件作品自然而优雅。巴伦夏加的巧妙设计,他对结构方法的创新,对与斜线和旋转曲线的掌握,都是基于他对于布料特性的精确掌握,对于裁剪技术的纯熟,同时他对于艺术和时尚的理解和洞察力,使得他具有非凡的审美品味,每一样对于设计出精彩的作品都缺一不可。

  在 20 世纪 70 年代,美国有一名极简主义服装设计师 Roy Halston Frowick,利用斜裁的技术,进行了螺旋裙的设计,虽然从斜裁的角度看,必须需要的面料布幅大,其手法却是与此前的“节省的设计”类同,都是采用的螺旋的结构进行结合。之所以是斜裁,是因为Halston 将螺旋的手法运用到了丝质面料上做贴身裙,如图 65 所示,裙子的合体度来自于布料的柔软和垂坠度以及斜裁技术,而螺旋结构是将肩线和侧缝消除,使得整件作品气韵流畅,Halston 主张布料最少化接缝的极简设计思想一览无余。除此之外,Halston 还设计了诸多的极简设计,比如图中所示的上衣,也采用了贯头衣的手法,通过斜向对折构成了上衣的前身和后身,将矩形布料的短边,在布料翻折一次后再次翻折,与对边结合构成了灯笼袖的袖型。这种斜向折叠的手法与欧洲中世纪的“braise”短裤十分相像,只不过,是将裤腿的位置改为袖口,而腰围的位置依然为腰围,裆部的位置做了剪口设计了领子。

  在 80、90 年代里,可能最成功而同时具有环保意味的,就是三宅一生在 1989 年推出的褶皱的服装,后来也被称为“一生褶”,这样的设计不仅仅从概念上,更是实际应用性很强,没有体形的限制,没有收纳打理的限制,穿着随意,携带轻便,客观上实现了对布料即资源的充分应用,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时间、精力和成本的浪费。从设计方法上来看,“一生褶”也是通过褶皱即一种风琴折的折叠方式,达到布料具有良好的伸缩性,易于折叠而且提供了足够的空间给人体,使之穿着时随着人体体型的变化而变化,而运动时又随着动作的变化而变化,具有艺术性的韵律美,是设计美感和实用性的良好结合。而三宅一生在 1990 年也做了一个实验性的设计即“colombe”即白鸽的意思,是在一块白色的布料上找一些固定点,靠着仅有一条裁剪开的结构线,在人台上将不同的固定点对应起来结合,就形成了一条露肩的白色小礼裙,布料在这些固定点旁有一些褶皱,而身后的布料不仅有这些褶皱还有布料略微翘起了裙尾,使得整件作品像一只飞翔的小白鸽,优雅而又独特。其设计方法则是通过立裁确定固定点和裁剪的位置,同时也取决于布料的特性,才能达到在仅靠固定后身腰部和侧边裙摆的同时,又具有艺术性的造型效果。除了如此的不守城规的开放性设计,三宅一生同时还进行着对于服装平面上几何形体结构的设计,如图所示三宅一生通过合并省道,并作以宽松款型的设计,将一件女士夹克在一整块布料上设计,通过翻折缝合,使之成为一件相对比较保守的传统服装款型。

  同在 20 世纪 80 年代,还有一名时装设计师 Zandra Rhodes 做出了一件连衣裙“ChineseSquares”即中国方块的意思,在一块印满了中国方形传统纹样的布料上进行了“零浪费设计”.在矩形布料上,两个 T 形衣大身裁片并列相反方向排列,其余部分的长矩形和正方形作为裙摆的裁片,在缝合时处在衣身侧面,而腰部是做紧身处理,在腰部和宽袖过度处以轻微褶皱代替裁剪,形成了袖子自然的褶皱和悬垂效果,整件连衣裙同样具有古典式美感,因为又分布有东方式传统纹样,同时具有东方的典雅味道。

  4.2.4 现代的零浪费设计

  进入 20 世纪 90 年代,一些设计师把服装更像是建筑来构造,在设计的过程中,用开放型思维去接受用零浪费设计出的造型效果。美国设计师 Yeohlee Teng 邓姚莉,在 1981 年就创立了个人品牌和公司,展开了独特的设计道路,她致力于“零浪费、能源与经济、测量与魔法”

  的设计理念即“Zero waste,energy and economy, measure and magic”,由于对数学和几何图形的喜爱,她善于将几何图形和建筑感融入到自己的设计中,进行零浪费设计的尝试。

  邓姚莉本是在马来西亚的华人,如图 71 所示,她将马来西亚传统的裙子即纱笼做了零浪费设计的尝试,用一块矩形的布料,通过几何结构的裁剪,含有等边直角三角形,直角梯形和等腰,对应的边缝合,再加上腰带的寄合,便是一款纱笼度)和直角梯形 D、等边梯形 E. A 的直角边为 a,其斜边为 a,而在 A 的斜边要和 B 的直角边缝合,则 B 的直角边为 a.直角梯形 D 的锐角为 45 度,由此得到其直角梯形 D 的腰为 2a,而其腰是与 C 的斜边缝合,所以 C 的斜边也为 2a,而其直角边则为 2a.通过计算可以得出 E 的腰长为 a -1,最后缝合示意图如右,而 E 作为腰带最后缠寄在腰上,使得裙子自然形成褶皱垂下,传统的纱笼融入了现代时尚的气息。其中直角梯形的上边长、等腰直角三角形 A 和 C 的边长三者之和要大于腰围,而等腰梯形 E 的上下边长均要大于腰围,即:a + 3a > W, 2a > W, 以及 2a + a > W.应用到实际裁剪时,通过一定的数学计算即可得到相应的裁剪尺寸从图 73 和图 74 中,看到了邓姚莉在图中也应用了贯头衣的手法,前身和后身为十字形不裁剪,只是裁剪领口和前身开缝,以将后身裁片两侧的布料设计为矩形作为口袋的裁片。

  图 74 与图 73 不同的是,前身没有像后身和袖子成为一体,而是截到了腰线并在中心线的位置裁开,通过对后身袖子下面布料的余料设计,使得有了前身腰线以下的两片裁片,符合大衣开身的款式,另外还有两片短矩形裁片作为口袋裁片,两片长矩形裁片短边缝合后成为腰带,寄在腰部将大衣收身。可以看到邓姚莉的这种设计手法图中应用了和欧洲古代相似的几何形构造的裁剪方法,做了大衣的设计,而这种大衣就像巴伦夏加在 20 世纪 60年代设计的“one-seam coat”一样继承了欧洲古老的“bog coat”的形态。在图 75 中可以看到,邓姚莉利用减少省道,将连衣裙的裁片结合减少,形成了在一个矩形布料上可以解决的版型,这和服装设计中拼合省道的方法如出一辙,达到了节省布料和裁剪缝合的工序。而在下图中,邓姚莉利用几何图形即正四边形形中的对角三角形的结构,来达到服装零浪费设计的目的。邓姚莉将衣服的款型设计成宽松套头式,几何结构的设计并没有很突出体现在衣服穿着在身上的效果,这之间少了像“132 5.”的设计里面的折纸折叠结构作为几何结构和人体结构相互关联的纽带或者媒介,而几何形体更多的是体现在了平面展示的效果上,但是几何结构的折痕对于造型的塑造上仍然帮助不少,可以说仍然恪守了设计师秉承的设计理念,通过简单的裁剪构造一件零浪费设计时装。

  在这个设计过程中,首先考量的是对于面料的把握,包括质地、重量和颜色,然后就是开放性思维,包括对于几何图形结构的组合和变化,以及对于服装和人体关系的熟稔。

  邓姚莉对于衣服的比例、对人体的影响和运动的人体与衣服的关系都有着深刻的理解,才得以将数学几何和建筑感融入于零浪费的设计之中。2013 年,邓姚莉通过将一条十几年前制作的白色长裙分解,设计了一个三个面积递增的筒圆拼合组成了一条新的真丝绸缎和蝉翼纱质地的筒裙,展示于品牌的 2013 年春季秀场上,遵循了自己恪守的“零浪费,能量与经济,测量与魔法”的设计理念。

  在邓姚莉毕业的美国帕森斯设计学院中,现任的教授 Timo Rissanen 和 Julian Roberts也在做着零浪费设计的探索,但两个人的设计风格截然不同,和邓姚莉也有所区别,可以看出零浪费设计是是一种开放式思维的设计理念,重点在于在布幅和其他因素限制的时候,出于对不同面料的特性的掌握,怎样处理面料和服装结构。在服装的造型上,与 TimoRissanen 相比 Julian Roberts 相比更趋于保守,是将一些基本的服装款式进行了零浪费设计的版型裁剪,比如图中所示的带帽风衣,是将一块矩形面料进行了平行线的裁剪和保留,将最上面的预留矩形向中央翻折形成帽子,而将中间通过裁剪折线得到的半裁片,向下翻折与下面的裁线相缝合,形成了袖子,而衣身则靠下面的布料整片向上对折,然后按照身围裁剪出衣身形状,再在前身中央开缝,并将前身布料、袖下布料和帽子垂下布料缝合,形成胸前身。而在图中,是一件开身上衣和宽腿裤子,从裁剪图上看,是将正方形布料一角的扇形布料裁剪作为衣身侧的装饰,以及小正方形作为领子的装饰,而开衫的领子则是一条长矩形,袖子是三个矩形一大两小构成,即两个小的拼成一个袖子。而裤子则是减去两两个箭头形,通过翻折将两个箭头形重合并缝合各裁剪边作为裆部,再将矩形布料的两短边缝合构成了在裆部两侧的裤腿。在图中,可以看到一件带帽运动衫,也是通过几何机构进行的零浪费设计。是将矩形布料分成左右一个正方形,一个长矩形,正方形内分布有衣身,帽子等部分,而长矩形是分成两个直角矩形作为左右袖子。在正方形内,可以看到最大面积的是两个不规则四边形分布在对角线的位置,其锐角所对应的两条边表明为 CF和 CB 即“center of back(后中心线)”和“center of front(前中心线)”,在缝合时 CF 和 CB 各自缝合。

  如图 81 所示,Timo Rissanen,将一件运动夹克的结构设计为了在一个布幅为 172 厘米,长为 152 厘米的面料上,全部为几何形体结构,左衣身和右衣身为不规则四边形,兜帽和兜帽兜帽里衬为等腰直角三角形,左袖右袖并列为直角梯形,而分散在各个部位的零散布料分别被应用为袖口和贴边等。这件夹克的缝合方法,就是将一片一片的裁片通过有序的拼接,一些位置有缺口便用零散的余量布料来补和,不过前提是不影响整体美观的设计。但就下面这件夹克来说,图 82 的模拟纸模可以演示出其基本裁剪和制作原理。可以看出 Timo Rissanen 的特点就是将现有的服装款型在一件矩形布料上进行几何形体的再构造,通常都是几个主要的裁片,辅以角落里不同功能的小的裁片,最后进行拼合,虽然与“132 5.”的服装构造方式不同,但是从折纸示意图里可以看到,Timo Rissanen 零浪费设计也是离不开以折纸变化为基础的三维思维,只不过是在相对于较软的布料上进行,而且不刻意保留折痕,使得衣服呈现最合身的状态。在下面 Timo Rissanen 的女式燕尾上装设计图中可以看到,布料为长 63 英寸即约 160 厘米,款 28 英寸即约 71 厘米,相对于纯矩形和三角形的结合结构,这款版型中衣身和袖子等的设计更接近于统服装版型,为了在一块面料上完成设计,Timo Rissanen 将服装的各个部分结构都做以改变,得到的最后的造型是一件以传统女式西装为基础改造的零浪费设计,在风格上和美观上更加开放。可以说要进行零浪费设计的设计师,都是摒弃了传统服装造型和版型裁剪的桎梏,进行开放性思维探索,才能得到创新性设计,无论是造型上还是裁剪方式上都与过去的设计方法不尽相同。

  同为在美国帕森斯设计学院的教授,与 Timo Rissanen 一样在零浪费设计的领域进行研究探索,Julian Roberts 的设计方法和 Timo Rissanen,以及和以前的所有零浪费设计和节省的设计都有所不同。他跨越了版型的限制,用极少量的裁剪、缝合和褶皱在设计服装,而又与古希腊和古罗马式的自然悬垂感设计不同,融入了突破性思维的审美感,同时又具有一定的可穿性,虽然作为一门学院里的研究性课程,Julian Roberts 的设计方法和思路还是属于概念性的,但是由于其创新性和易掌握性,被国际上更多学设计的学生所实践。从其制作图和效果图可以看到,Julian Roberts 将两块矩形布料重合叠放,在一面布料上做出圆形和不规则曲线形的裁剪,然后将圆形两两缝合,不规则曲线形内部缝合,在人台上自然形成了褶皱的造型,完成了一件连衣裙的设计。而根据其设计方法的基本原理,可以变化出各种不同的设计。

  这其中最重要的便是其裁剪和缝合的尺寸和原理,如图所示,设计过程中首先需要的是符合穿着的人体尺寸的上衣裁片和臀围圆(即周长为臀围的正圆形),包括前身和后身的裁片,前后身里衬的裁片,几个臀围圆。而其在布料上排版的顺序虽然看似随意,但是仍然有一定的原则。在 Julian Roberts 自己给出的版图上可以看到的不规则曲线形,其实是在一个曲线形内设计了两个上身的裁剪部位,可以参考下图,其整体位置一般在靠布料一侧的短边,因为这样缝合以后,可以控制上半身的合体度,而其设计的褶皱分布在腰线及以下的位置,在美观上可以达到一定的平衡。臀围圆的裁剪数量可多可少,其缝合后的褶皱程度不同,在布料上的位置也相对随意,缝合时比较靠近的臀围圆两两缝合,其制作过程如下图。

  而臀围圆的作用,以及缝合以后和布料其他部分的关系,和身体的关系原理则如图所示。即将臀围圆缝合后,将布料形成的筒状从两头向外拉,穿着在人体上时,像套身裙一样将臀围圆穿过臀部,经过向外的拉伸后,裙身已经形成了不规则的褶皱和悬垂。之所以需要两块矩形布料,当上面有裁剪的布料完成褶皱的处理和合体上身的缝合后,下身的覆盖则由下面的布料完成,而因为上面布料的褶皱,下面的布料也自然形成褶皱。上下布料在靠近上身裁片的短布边处缝合,长布边缝合,留有另一侧短布边不缝合,作为裙子下摆口穿着。在 Julian Roberts 的创造性设计方法中,如图所示,可以将袖子和裤子做相同的处理,而且其剪裁位置在原则布边的基础上存在各种变化。可以看到在设计袖子中,也可以采用将袖窿裁片截取部分,然后设计臂围圆分布在布料上,进行和设计裙子时一样的处理。或者在设计裤子时,先取得有裤裆的 U 型裁片,在裤裆上部剪裁出腰围,在裤腿上做腿围圆的设计。可以在做塔型连衣裙的设计时,将上身前后身的裁片从中分开,以十字形分布于不规则曲线形内,将上半身做合体缝合时,从腰部到腰部以下形成了自然褶皱。总之 Julian Roberts 的设计方法原则有:一、做部分合体裁片,在布料上靠近分布;二、做臀围圆或者臂围圆、腿围圆,等需要身体部位穿过的正圆,并且两两缝合,数量可多可少;三、围度圆缝合后,需要将筒形布料向外拉伸处理,形成具有一定美观性的自然褶皱。JulianRoberts 称自己的这种减法设计实际上只是减法设计中的冰山一角,即减法设计还有很多潜力去挖掘。Julian Roberts 的设计方法属于减法设计的同时,也属于零浪费设计。但是其他零浪费设计的方法就不一定就属于减法设计。

  而台湾的设计师 Peggy Pei-Chuan Tsai,以 Julian Roberts 的减法设计方法为基础,融合自己的设计美学,在英国伦敦做出了自己品牌 Pei G Tsai 的一系列女装。如图所示,Peggy将围度圆的设计融入到了袖口,领口和腰围等位置,由于布料的不规则性,整体服装的由领口、袖口等位置引起褶皱,而通过 Peggy 的处理,这种褶皱更像是花瓣,在 2012-2013年秋冬款里推出了一系列这样的上衣,背心,外套等女装。

  而同在英国伦敦,这个新潮而开放的国际潮流之都,Arena Page 同样在 2012-2013 年秋冬的系列中推出了运用了计算机辅助数学计算的减法设计。不过与 Peggy Tsai 不同的是Arena 更多的融入了数学概念和拓扑学概念,其灵感来源于“ The Mobius Strip”即莫比乌斯环又称莫比乌斯带。莫比乌斯环概念是指如果一张纸条扭转 180°,两头再粘接起来做成的纸带圈,与普通纸带本质上发生区别,普通纸带具有两个面(即双侧曲面),一个正面,一个反面,两个面可以涂成不同的颜色;而这样的纸带只有一个面(即单侧曲面),如图所示用红笔描写纸张中线,可以一笔描过整个曲面而不必跨过纸带两侧的边缘,这种纸带被称为“莫比乌斯带”.理论上无论纸带旋转几圈,贴上后得到的纸环,都是一种破坏了纸带原本二维结构的曲面,但都具备不可定向性和单侧性。也就是说,都具备从任意一点出发都可以回到这一点的特性。如果用剪刀沿纸带的中央把它剪开,纸带不仅没有一分为二,反而剪出一个两倍长的纸圈。新得到的这个较长的纸圈,本身却是一个双侧曲面,它的两侧边缘线自身虽不打结,但却相互扭转套在一起。如果将这个纸圈,再一次沿中线剪开,才得以一分为二,得到了两条互相套着的纸圈,而原先两侧的边缘线,被分别包含于两条纸圈之中,不过每条纸圈本身并不打结。在实际应用的设计中,已经有莫比乌斯环的采用,类如像过去录音的磁带条,如果采用莫比乌斯环,那么不存在双面,只有单侧面;在游乐场的过山车轨道上应用了莫比乌斯环,使得无论一辆过山车看似可以翻过轨道的两面,实际上只是单曲面轨道,不用翻越即可驶过。莫比乌斯环是一种单侧、不可定向的曲面。而莫比乌斯环最常被使用的便是回收垃圾中的环形箭头符号或标识一张纸条扭转 180°得到的莫比乌斯环是最简单的,但并不是唯一的一种。无论旋转几圈,贴上后得到的纸环,都是一种破坏了纸带原本二维结构的曲面,但都具备不可定向性和单侧性。也就是说,都具备从任意一点出发都可以回到这一点的特性。 而在以《爱丽丝梦游仙境》着名的作家路易斯。卡洛儿曾在他所着的故事中提到“手绢的宇宙”,即怎样用两张方形手绢缝成没有里面和外面之分的“口袋”,而他所认为这个口袋没有里面和外面之分内外相通,所以可以“装得下全宇宙”.而 Arena 的设计理念正是与路易斯。卡洛儿的这个想法不谋而合,便是在布料上做数学的“魔法”,使用莫比乌斯环,取得一种内外相通,无限循环的设计。

  Arena 的设计系列称为“Complex Simplicity & Simple Complexcity”意指“复杂的单纯性和单纯的复杂性”,便是由莫比乌斯环的相关概念启发的设计主旨,通常在艺术设计领域运用这个概念时是指一种无限的循环,而 Arena 在此也是借鉴了这样的概念,将一种灵动的曲面设计融合到了服装中。而设计时在设计中也是应用了计算机 3D 软件模拟莫比乌斯环在服装上的形态可能性,之后再试验于服装上,然后再返回 3D 软件调整,服装也裁剪也随之调整,这样往返多次得到了最后的服装设计。在设计师的服装穿着效果图上可以看到,从形态上,这一系列的服装都具有几何造型感和建筑感,主要来自于服装挺阔的布料、弯曲的曲面和扭转的结构。从直观形象上,与莫比乌斯环的单曲面状态相似,如图所示,即利用曲面之间的空间和身体结构相对应,辅助以补充裁片,构成了一件减法设计的服装。

  如图所示,称之为“Sweeney Jacket”即令人愉快的夹克,看似 Arena 利用 S 形的裁片再现莫比乌斯环的单曲面形态,但是实际上如图所示,Arena 将 S 形裁片从中裁开,两种颜色的 S 形裁片成为四片,而拼接在 S 形尾部的梯形裁片为袖口。在缝合时,将一种颜色 A的 S 形裁片从腋下、前身和脖后穿过,另外颜色 B 的 S 形裁片,在尾部与颜色 A 的裁片尾部螺旋相交缝合,留出袖口弧线,从后侧身、前身颜色 A 裁片里侧和脖后颜色 A 裁片里侧穿过,除了在衣身后侧身位置留为后身下摆,其余与颜色 A 裁片在边线缝合,而其背部将 B 颜色裁片尾部在后身拼接部分缝合,以及颜色 A 裁片在脖后下侧背部拼接缝合,以及这两部分的缝合,完成一件女式夹克的设计。

  而如图所示,Arena 命名为“Z Twist Pattern ”即 Z 形扭转纸样,这件背心式大衣的的设计方法与莫比乌斯环的基本形态相似,即通过对二维曲面的扭转,取得了单曲面的拓扑形态。在纸样中,只有左半身、右半身和后身的三角形补充裁片,在缝合时,前身的下边线和裁片的另一端边线经过裁片扭转 180 度后缝合,而缝合的位置即为背心式大衣袖窿前侧,通过扭转后再缝合,裁片形成了一个在袖下侧自然的凹形曲面,如同漩涡一样的曲面,使得手臂在垂下时更加自然的摆放,同时也不影响人体的自然运动。但是于此同时,服装的后身不够全面覆盖,于是多了一片三角形的补充裁片与左右身裁片拼接缝合。

  如图所示,称之为“Moulded Top Pattern”即模型式的上衣纸样,可以看到整件女式短上衣只有一个裁片,主要缝合处便是袖隆后侧的部分的边缘延伸至背部拼接缝合,而其衣身后身的裁片覆盖于之上,与袖窿下侧侧身的布边重叠缝合。在领口后面后肩的部位缝合弧线形省道,使得活动的实用性增强,然后就是前身开身的处理。

  可以看到,实际上 Arena 只是在少数设计中真正的应用到了莫比乌斯环,虽然仅仅是简单的形态上的模仿,但是却是融入了减法设计的开放性思维,在更多的设计中更多的是将一种单曲面的形态,通过变化,将曲面之间的空间利用起来,和人体结构相对应,构成具有实用性的服装。而从利用几何形体或曲面之间的空间,与人体结构相对应这一点和“1325.”的设计方法有所类似,不过两者的灵感出发点不一样,Arena 是从数学现象莫比乌斯环延伸设计,而“132 5. ”是从折纸延伸设计,但是从最基本的概念不难看出折纸也是通过折叠,将平面进行扭曲,从而将二维的平面或曲面转化为具有三维的立体曲面。而且如研究所示,折纸与数学也是密不可分,折纸的模型显示了奇妙的数学原理,而也可以借助于计算机通过数学计算,和 3D 软件,将数据转化为折纸模型。可以说对于空间、人体和服装之间的关系,从某个角度讲,数学可以与传统的服装设计方法相辅相成。

  Arena 是在伦敦时装学院(London College of Fashion 即 LCF)的硕士(MA)展示秀中推出了自己的这一系列女装,可以说作为学生在零浪费设计和减法设计的探索中有突出的表现,同时又兼具建筑感和几何感的设计美。而早在 2010 年也有一位德国的学生设计师 Katharina Thiel,在研究相关设计时,做出了几何结构的零浪费设计,从形式上看与中国古老的七巧板十分相似。如图所示,这个系列命名为“Another Frame”即意指另一种框架,是通过对矩形布料内部进行三角形,梯形和四边形的排列,达到充分利用的目的。虽然里面充满了直线,锐角等因素,但是通过设计师的裁剪后重新组合,这些裁片像七巧板可以拼合各种图形一样,组成了上衣、马甲、连衣裙和裤子等服装。这是 Katharina Thiel 对于零浪费设计的一种概念性和实验性的探索,但是可以看到里面与欧洲古老的几何形体结构裁剪方式具有相似性,不过在设计师的处理下,“Another Frame”的设计方法和造型效果更具有开放性和现代性。

  综上所看,从古希腊古罗马对于布料悬垂褶皱处理,到欧洲古老的几何结构裁剪方式或者螺旋形裁剪方式,零浪费设计的实践一直在进行着,虽然没有成为服装历史的主流,但是其方法传承下来被现当代设计师所借鉴和继承,在世界资源问题日益严重的当下,环保性设计显得更加重要,不仅仅是一种裁剪成本的需要,更是对于自然资源的保护,和生活方式的调整。而随着 20 世纪 80 年代,三宅一生设计了“一生褶”,打破了惯有的只有悬垂褶皱或者几何形体结构的节省型设计方法。随着减法设计和零浪费设计的探索,不同的设计师运用自己的设计方法创造了不同类型的设计,进行了开放型思维的研究,比如Yeohlee Teng、Timo Rissanen、Julian Roberts 和 Arena Page 等,这其中前两者更多的是继承了几何形体结构,而后两者则是与矩形内的几何形体结构不同,采用不同以往的设计方法,一个采用了围度圆,一个采用了全面造型,可以发现都是和曲线或者曲面有关。而在设计灵感上,“132 5.”与 Arena Page 的来源均和数学有关,只不过“132 5.”是借助了折纸的媒介,而 Arena Page 是通过莫比乌斯环,而且两者都需要经过计算机辅助的数学计算和 3D软件模拟。而其实几何形体结构也是属于数学的范畴,而 Yeohlee Teng 也表明自己的灵感来源一部分来源于数学,一部分来源于建筑和艺术。几何形体的排列也需要特定的角度和排列组合次序,而在一定基础上这都是可以通过数学计算得出的。将数学与设计结合,对零浪费设计方法或者是减法设计的探索具有重要性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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