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创造可分为艺术创作、语言创造、科学发现、技术发明等类型。操作语义进行创造的心理模式主要为:打破定势;变换参照结构;重构;从语义交集再出发;变换视角;建构异常关联;对成品进行添加;合成;将部分从整体中分离;产生像似的语言;隐喻思维;提取环境条件。对操作意义进行创造的心理模式的探讨具有重要的语义学意义、认知语言学意义、思维心理学意义。
关键词： 语义; 创造; 心理模式; 认知; 思维心理学;
Abstract： Creation is divided into artistic creation, linguistic creation, scientific discovery, technological invention and so on. The main psychological patterns of creation of operational semantics are: breaking the set, shifting reference frames, restructuring, restarting from semantic overlap, switching angles of view, constructing abnormal relationships, additions to a creation, synthesizing, severing part from the whole, creating iconic language, metaphorical thinking, and picking out environmental condition. The discussion of the psychological patterns of creation of operational semantics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in semantics, cognitive linguistics and thinking psychology.
Keyword： semantics; creation; psychological patterns; cognition; thinking psychology;
语义指语言意义, 包括物体信息激活的内隐的言语的意义和情景的意义。认知语言学视语义为范畴, 为对经验的不同片断进行集中并归类的方法1。操作语义指对语义进行计算和加工。创造指首创前所未有的事物, 这强调其独创性和首创性。“创”和“造”两字相联, 具有破坏和构建相统一的含义, 整体的创造是指在破坏、否定和突破旧事物的基础上构建并产生新事物的活动。创造可分为艺术创作、语言创造、科学发现、技术发明等类型。心理模式指外界事物贮存在记忆中的有组织的心理图像, 是信息加工的过程或事物的有组织的结构2。本研究探讨操作语义进行创造的心理模式, 它们主要在以下方面。
第一, 打破定势。定势是因人对特定种类的信息特别敏感而使经验定形的一组期待3。其一, 由语言激活非常规的知觉世界。解决问题 (1) Distribute 10 coins to 3 glasses and ensure that the number of coins in each glass is odd和问题 (2) Walk on a liquid without sinking要求走出常规思维、积极想象、构造其非常规的知觉世界。其二, 克服功能固着。flying boat和lifting body的语义构成表明将其功能fuselage’s carrying分别延伸至其凸显的功能improved buoying和improved l ifting的创造, 这些为对思维定势的突破。其三, 使认知方式多样化。 (3) Dust sprinkles the bowl’s surface中的sprinkle体现空间关系感知定势 (on) , 将其认知拓展至dust around it、dust in it、dust on and in it等。激活飞机的climb、dive、drift-down、sidestep、roll、loop、sail、sea-skim、hedgehop、taxi、run、ski等前进方式, 这要求突破感知定势。不当的定势阻碍问题解决, 妨碍认知的全面性、多样化。
第二, 变换参照结构。其创新意义包括, 其一, 变换视窗。移动同一视窗可切割出物体运动的不同阶段。在视窗中开设视窗可切换活动主题, (4) On TV, I see him investigating seabed conditions的视窗包括: (A) my eye; (B) TV camera; (C) his eye; (D) porthole。 (A) 框入的首要主题为watching TV, 在 (A) 中开设 (B) 框入主题the deepsea explorer’s investigation, 在 (B) 开设 (C) 框入主题his looking through the porthole, 在 (C) 中开设 (D) 框入主题seabed conditions。其二, 变换一个物体的参照结构。河湾中的水流参照convex bank称为concave water belt, 参照concave bank则称为convex water belt。floatplane的浮筒使机身浮起的说明包括: (A) out of contact with water; (B) high enough to load alongside a dock。 (A) 以water为参照系, 强调脱离, (B) 以dock为参照系, 强调接触。其三, 变换一个活动的参照结构。submerge的运动意义切换于垂直线和水平面的参照结构之间。plus在the A380plus中因参照自身而获得意义improve, 在internet plus中因参照其他事物而获得意义join。其四, 变换一个事物之中的参照关系。 (5) I have lived in this apartment for several years中的apartment分解为past apartment和present apartment, 其计时由前者走向后者或由后者走向前者。其五, 变换于“参照点与事物A的参照关系”和“目标与事物A的参照关系”之间。关于dendroclimatology的参照在构词上发生于tree和climate之间, 而在定义上发生于tree ring和climate之间。视tree为参照点, tree ring为目标。第三, 重构。重构的一个释义为“改变问题表征的加工”4, 本研究视其主要包含以下方面。其一, 在归类中重构。对seaplane{floatplane, flying boat}进行重构:floatplane归入plane范畴和float范畴;flying boat归入plane范畴和boat范畴。其二, 在表征上重构。对交通通信的布局样式的表征的重构可发生于spoke-hub和star network之间5。其三, 在评论中重构。对火山喷发的评论的重构分别发生于它与气候、航空、生物、海洋、风景、艺术等的关系之间。其四, 在发明中重构。关于the Archimedes screw的并列关系包括: (a) a screw and a pipe; (b) a screw and pipe。 (a) 表示未必成套的2个物体; (b) 表示1套物件或1个铸件。其五, 印象主义语言体现重构。它是对描写客观现实的语言的重构。 (6) Roller chain and sprockets is a veryefficientmethodofpowertransmission compared to (friction-drive) belts, with far less frictional loss的整个主语为滚柱链条的单数与链轮齿的复数的并列, 被认知为单数, 凸显其啮合协同驱动, 属印象主义认知方式。该方式是对其分解结构的重构。
第四, 从语义交集再出发。语义交集指不同的事物或概念所共有的语义。其一, 产生语义交集, 创新语言应用。抽取green中生态环境友好的意义, 抑制其颜色意义, 创造修饰语移置green economy。抽取write中的语义内核“move+trajectory+trace”, 产生 (7) The plane wrote an e in the air。其二, 根据语义交集进行科学发现。由语义交集pumpless water rise经过假说、归纳、演绎、类比、想象、直觉等过程可发现vaporization、siphonage、capillarity等。其三, 根据语义交集进行技术发明。由梯子的语义交集rise or stick to a higher position走向spiral staircase、escalator、lift、rope ladder等。其四, 从文学作品的主题基型出发进行创作。处于所有文学作品中心的是体现基本的人类关切的简明的模式6, 即其主题基型。其五, 将一个原理用于理解多个情景。用蝴蝶效应解释平衡术中一枚羽毛的撤除导致整个系统失去平衡的情形。语义交集涉及家族相似性原理, 增大创造的灵活性和自由度, 形成并从语义交集再出发需要启动自下而上和自上而下的加工。
第五, 变换视角。其一, 变换对形体的视角。关于flying boat:若视线偏向贴近机翼的机身部分, 心理倾向将其命名为fuselage;若视线偏向贴近水体的机身部分, 心理倾向将其命名为hull。印象主义 (非凡的视角) 可将aircraft carrier命名为floating island。它直接揭示事物的奥秘。其二, 变换对活动的视角。俯视河流曲径将其流动称为wind、turn、loop等, 横截面观察将其称为swing、migrate、alternate等。其三, 变换对问题的视角。从力学角度看人体骨骼运动:视bone对应于lever, joint对应于pivot, muscle对应于steel rope和pusher。文学作品根据需要使其对人物的视角在社会学、生物学、力学等之间切换。变换视角产生的新命名对创造具有提示、示范和引领作用。
第六, 建构异常关联。创造力的秘诀就是建立联系的能力7。强制性联想特别重要。其一, 移植。landings on sea的语义结构显示“陆面”向“海面”移植。wheeled shoes的显示车轮向人脚移植。修饰语移置涉及域际移植。其二, 印象主义建构异常关联。airstrip含印象主义思维, 具“气带”印象, 为“气”与“带”关联。其三, 科学发现建构实时的异常关联。pressure与electricity关联创造piezoelectricity。其四, 矛盾修饰法。根据固有矛盾创造矛盾修饰法如tubeless siphon。其五, 创造性隐喻。即搭配正常情况下从不关联的词, 如 (8) He is an elephant and a ponderous carriage and a wandering yam。创造性隐喻以奇异方式创建联系、整理世界, 它使人们摆脱常规的思维和知觉模式。其六, 似非而是的隽语。它显示, 作家达到复杂思想的顶峰, 承认并努力调和经验的复杂性。矛盾的调和、解决、解释为创造行为。其七, 在已知关联中再创异常关联。一般的机身与飞行为已知关联。而词构flying wing未提及机身, 表机身与机翼无明显区分, 凸显翼的作用;词构lifting body凸显机身 (body) 具机翼升力 (lift) ;词构flying boat凸显机身的船艇浮起功能。其创造是机身与飞行的异常关联。
第七, 对成品进行添加。它含物体、绘画作品、文学作品等。其一, 填充。在画中留空供欣赏者补充线条。 (9) A:I heard that everyone in the hockey squad had to do extra training.B:A few＿＿＿＿＿had to＿＿＿＿, but most＿＿＿＿＿were excused＿＿＿＿＿的句间衔接采用完全省略方式, 其重述部分或平行表达式以 (可察觉的) 空缺代替, 这被认知为未被表达的痕迹8, 其理解需要填充省略的语言。其二, 增量。这指增加成品中同类意义的量。 (10) A:Can I look at your watch?B:Sorry, I’m not wearing one的句间衔接采用部分省略方式, 其重述部分或平行表达式one认知为简洁的痕迹, 其语义补充认知为对该痕迹的深度描画。从一个解决办法出发创设多种解决办法。其三, 汇合。这指不同事物连接一个成品。a barometer、the water in a tank、a humidometer等同时联系a turning electric fan。其四, 投射。将river描写成“S”型, 将cars’crash描写成points’approaching, 其描写为投射思维。其五, 延伸。即由成品出发进行拓展。激活语篇内容的新价值, 就其情况进行假设想象, 列出极多的可由其提及的解决办法解决的难题。其六, 互补。双关语为语义的互补。Necker立方体的同一知觉刺激 (为一立方体) 可产生截然不同的知觉经验, 在反转中其每一个部分都在图形内获得了新的意义9, 它们互补。其七, 外加。在说明的基础上追加评论。
第八, 合成。其一, 拼贴。艺术创造可将不同场景的片断拼贴于同一幅画10。创作可用全知观点“拼贴”任何人物的任何信息。其二, 跨越范畴的边界进行组合。这仿杂交, aviation与electronics组合创造avionics。其三, 建构奇异的横组合关系。catapult与shot为正常的发射关系, 而catapult与aircraft曾为奇异的发射关系。其四, 耦合。viscoelastic的构词法表粘性与弹性耦合, tooth a wheel表示其物对中的耦合。弹性绳悬挂的摆可产生swing与extend的耦合。其五, 相反相成。离合器的clutch和declutch是其必备的组合。其六, 对语义累加运算, 纳入主要语义项。活用根据组分识别的理论11, 计算“aircraft+undercarriage+floatable”得出amphibious aircraft。其七, 创造性地应用合成运算符号。用连字符表多种合成, 由名词转化成的动词构成的动宾结构 (如surface a ship) 表装配、到达、投入、具有等, 名词的后缀-ized (如在computerized classroom中) 表配备、给予、达到等, 名词转化成的动词的后缀-ed (如在uncrewed spacecraft中) 表获得、进入、具有特征等。用and、inter-、“互联网+”中的加号等直接表示合成。合成是重要的创造方法。
第九, 将部分从整体中分离。其一, 将具有所需结构和功能的部分从整体中分离。根据同构标准, 从cylinder中析出pipe, 从pipe中析出culver (涵洞) , 从culvert中析出bridge。其二, 启动借代思维将可作为识别标志的部分从整体中析出。hydrofoil表水翼或水翼艇。水翼为水翼艇的显着特征 (识别标志) , 故在认知上切出, 由此可用“水翼”指代“水翼艇”。其三, 启动提喻思维将部分从整体中析出并对部分进行再创造。flying wing和lifting body都是提喻。其部分wing和fuselage凸显, 分别凸显机翼比例最大化和机身升力最大化。其四, 将部分从整体中分离以创造具有所需同类功能的替代物。这属隐喻认知。认知上将heart从body分离:创造artificial pacemaker替代natural pacemaker。其五, 从不同整体中分离出部分以汇集于新整体。一个话语具复调多音性:使用曾经流传于其他会话中的词和短语, 它们携带有那些会话的意义痕迹。艺术创造可将horns和wings添加于a horse。其六, 对事物进行抽象。从“伞”、“亭”、“木”、“厂”的笔画结构中提取T简笔画结构 (可认知为建筑物的侧视图等) 。从gears、winch、hay cutter等中抽取leverage。该模式涉及识别、聚焦、抽象、重组等, 为创造的重要源泉。
第十, 产生像似的语言。语言总体上更像绘画艺术, 人类能够从“按照看到的那样来描绘事物”的活动中获得愉快。其一, 活用文字符号的像似功能。用‘飞’或‘?’表鸟飞姿态, ‘D’表月牙儿, ‘m’表山峦, ‘∩’表虹吸作用, ‘?’表浪头。其二, 创造像似的词语结构。musculoskeletal构词法的像似性主要体现为:肌和骨紧贴, 这像似于其贴合关系;先肌后骨, 这像似于先感知外后感知内。electro-elasto-mechanical deformations中的连字符表其电能、弹性、机械作用间的关联和转化等。其三, 创造像似的句法结构。小句中的动词按时序或因果顺序并列。其四, 创造像似的说明语篇。在投射测试中, 被试的反应结果像似于其潜意识的活动结构。其五, 创造像似的文艺语言。它遵循“异质同构”的思想。词义模糊性像似于生活的不确定性和复杂性, 一个词具有多种或相反的意义, 这像似于生活的迅速发展超出作家绝对控制的范围。印象主义产生cloud computing。像似的努力是创造的重要动力。
第十一, 隐喻思维。隐喻是思维的暂时助手, 是跨系统创新的重要源泉。其一, 通过创造产生隐喻。对hydro-ski、roller skates、parawing进行抽象、概括等加工可创造进化隐喻。其二, 创造隐喻模式用于文学创作。万花筒、放大镜、哈哈镜等可用作文学语言加工的隐喻。其三, 隐喻思维用于科学发现。隐喻结构激活研究对象的元素。在shower和meteor shower之间, 前者的结构有助于搜索其共同点并凸显不同点。其四, 隐喻思维用于激活、凸显创新点。增加、更换、减少、重组类比结构中的元素。floatplane、flying boat、aircraft carrier的结构的类比和映射显示, float、boat、carrier都对载荷具有承载、漂浮的功能, 其功能为凸显的创新点。生物医学工程学视人体为生物机器, 其映射的创新点包括:brain对computer;heart对pump;skeleton对levered structure。其五, 隐喻思维促进模型的建立。经过类比和映射, 将water through a river bend的模型建成circular flow in a bowl12。其六, 隐喻认知用于增强表达效果。thermohaline circulation被生动形象地称为ocean conveyor belt。
第十二, 提取环境条件。人的认识对对象的反映具有创造性。对对象信息进行分析、选择、运算、重组、整合、建构, 能够创造出自然界中不存在的物质形式。提供物是某物或某事态供给行事者使用或交互作用的机会13, 环境提供创造机会。其一, 提取一个物体作原型以创造一个新物体。提取termite-induced piping的形体以建构pipe。其二, 提取一个物体的部分作原型创造一个新物体。提取dolphin’s streamlines设计high-speed watercraft。其三, 提取人造物需要适应的环境元素。为适应而提取其corner, 创造corner shot。其四, 提取物体的元素以进行组合。组成梯子的山坡元素upward trend、sloping support、protrusions or steps for climbing对应于梯子的leaning、stringers、rungs。其五, 提取物与环境交互作用的效果。提取弹性球撞击面而弹回的道理 (bounce) , 用于解释回声 (echo) , 进而解释雷达回波信号 (radar echo) 。提取雷达信号能够从反射体反射回波信号、高精度、全天候测距的特性, 用于给飞机、舰船、航天器、车辆、人员、自然环境等反射体定位。其六, 提取人与环境交互作用的效果。提取sitting功能创造stool, 提取leaning创造backrest, stool与backrest整合成chair。其七, 将人与环境元素进行搭配。歌词“千里的那个雷声 (噢) 万里的闪, 咱们革命的力量大发展”运用象征将人与气象结合在一起。其八, 将人造物与环境元素搭配成创新的方法。一种单人消防用梯2-storey hooked ladder与高楼搭配主要为:hooks对windowsill;2-storey (light) 对its one-person quick handling across storeys;many hookings对multistoreyed building。这创造multi-storey hooked ladder的作用。
对操作语义进行创造的心理模式的探讨具有重要意义, 主要在以下方面。
第一, 语义学意义。创造需要语义分析。语境变化使数个概念的组合产生单数意义, 使一对语义成分产生多重关系。析出部分并予其独立事物的意义, 事物的组分区分为可拆卸和不可拆卸, 科技实现跨领域词义嫁接, 在语义交集上增添语义以创新概念。创造域际投射关系及模型。创造涉及语义和语义关系的识别、提取、加工, 揭示、运用、创造语义运算符号。对选择限制的突破激活超常逻辑关系。
第二, 认知语言学意义。创造包括认知方式的创造。对同一语言切换不同认知方式以产生不同释义。变换参照结构以变换语言内容, 参照关系发生于不同时点之间和横组合关系之中。印象主义是产生语言的重要认知方式。语义交集增进对范畴的认识, 变换视角产生不同语言, 新异的语义关联刷新认识方式, 合成以创造新异的横组合关系和语篇结构, 析出部分产生借代、提喻、隐喻等, 像似以加大对知觉世界的提示深度, 提取环境条件以创造新概念及其新关系, 强化语言的情景化认知。
第三, 思维心理学意义。发现是创造的基础。创造需要辐射思维, 一个语言可激活多个知觉世界。想象促进部分的切出, 提喻思维聚焦创造能量于部分。重构在难题解决中具有重要意义, 重构范畴促进创造发明, 批判性思维涉及变换视角和参照结构。意义交集成为信息加工的起点, 抽象和概括是形成概念、范畴和一般原理的重要途径。强制性联想对创造力特别重要。像似对象的结构是语言创造的动力和归宿。自然环境激活内隐的言语过程, 思维的工具是语言。印象主义思维参与创造, 隐喻是创造的重要助手, 创造经历对行动目标和手段的决策过程。在决策中摒弃愿望思维。打破定势、变换参照结构、重构、变换视角等体现认知弹性。建构更多的操作语义进行创造的心理模式, 将其迁移于今后的创造性思维研究。
强化科学精神, 竭力化不可能为可能。勤于、善于观察、实验、试验, 全面、精致地分析出各种需要, 将其发现联系于需要, 进行原创, 为建设创新型国家做出更大贡献。
注释
1 [英]霍姆 (Holme, R.) , 《认知语言学和语言教学》 (Cognitive Linguistics and Language Teaching) , 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10年版, 第17-28页。
2 夏征农、陈至立主编, 《.辞海》 (第六版典藏本) , 上海辞书出版社2011年版, 第3139页。
3 https://en.wikipedia.org/wiki/Set_ (psychology)
4 [美]戈尔茨坦 (Goldstein, E.B.) 着、张明等译, 《认知心理学:心智、研究与你的生活》, 中国轻工出版社2015年版, 第432页。
5 https://en.wikipedia.org/wiki/Spoke%E2%80%93hub_distribution_paradigm
6 约翰佩克 (John Peck) 、马丁科伊尔 (Martin Coyle) 着, 《文学术语与批评》, 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16年版, 第145页。
7 https://blog.bufferapp.com/connections-in-the-brain-understanding-creativity-and-intelligenceconnections
8 [英]图兰 (Toolan, M.) 着, 《文学中的语言:文体学导论》 (Language in Literature:An Introduction to Stylistics) , :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8年版, 第26-28页。
9 [美]斯特兰奥尔松 (Stellan Ohlsson) 着、赵庆柏等译, 《深层学习:心智如何超越经验》, :机械工业出版社2017年版, 第45页。
10 王令中, 《艺术社会心理学:艺术的社会分析与心理研究》, 大象出版社2017年版, 第218-221页。
11 https://en.wikipedia.org/wiki/Recognition-by-components_theory.
12 https://en.wikipedia.org/wiki/Secondary_flow.
13 [美]拉森·弗里曼 (Larsen-Freeman, D.) 、[英]卡梅伦 (Cameron, L.) 着, 《复合系统与应用语言学》, 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12年版, 第23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