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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芝诗歌中的意象特点及庞德对其产生的影响

来源:学术堂 作者:周老师
发布于:2014-12-16 共5863字
论文摘要

  在二十世纪的英语诗坛上,威廉·巴特勒·叶芝堪称一代宗师.他的诗内容丰富,富于象征和神话的隐喻以及对哲理的思考和探索,在文学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叶芝一生创作不辍,在长达半个多世纪的创作生涯中,吸收浪漫主义、唯美主义、神秘主义和象征主义的精华,几经变革,不断刷新,最终以象征主义和写实手法的巧妙结合,熔炼出独特的风格,写出了卓越的诗篇,成为现代主义诗歌中无可置疑的领军人物之一.叶芝一生创作丰富,思想活跃,所受影响庞杂.从早期的东方哲学与印度神话,到基督教神秘主义,到法国象征主义诗论,再到爱尔兰民间文学,无不融会到他的诗歌创作和哲学体系当中.同时,美国现代派诗人,意象派诗歌运动的发起人埃兹拉·庞德对叶芝的文学创作也产生过不小的影响.可以说,叶芝之所以能够摆脱早期浮华,神秘的诗风,获得诗歌创作的一次突破,使其无论在诗歌主题或是在诗歌语言上都真正进入了现代主义诗歌的阵营,庞德起了不可忽略的作用.庞德初遇叶芝时认为 他 是"唯 一 值 得 认 真 研 究 的 当 代 诗人."[1](P19)庞德的赞美暗示叶芝诗歌中含有意象派诗人所推崇的诗学因素.这些诗学因素包括叶芝诗歌中精练和准确的意象,意象和象征的完美结合以及主导意象的高度统一.这些在叶芝早期诗歌中已初露端倪的迹象因受到庞德的影响进一步明朗.本文拟就叶芝诗歌中的意象特点以及庞德对叶芝诗歌创作方面所产生的影响做粗浅的评述.

  一、叶芝早期诗歌中的意象

  叶芝早期的诗歌大多富有神秘和幻想.如创作于作者二十岁左右的诗集《十字路口》(1889)中的许多诗歌关于印度神话和古希腊神话里牧人及牧神的题材,醉心于东方神秘主义,与现实脱离.但仍有个别篇章透露出因意象的奇美所传达出的凡俗世界里的诗意.例如,"叶落"中的第一个诗节:

  秋色降临在爱恋我们的纤长树叶,

    也降临在麦捆里小小田鼠的身上;

    我们头顶上的山梨树叶已变成黄色,

    露水浸湿的野草莓叶也变得焦黄.

  秋日晨光中在麦捆里穸娑不停的小田鼠和清晨露水浸湿的焦黄草莓叶,一动一静,两个意象,两个画面,相得益彰,栩栩如生,秋日气息拂面而来.

  即使是描写梦境般虚幻世界的诗也因有了奇异和生动的意象而变得不再扑朔迷离,虚无缥缈.

  在"被拐走的孩子"这首诗里,诗人用绚丽的辞藻,奇诡的意象编织出梦里的月下仙境."蓊郁的小岛","振翅的白鹭","瞌睡的水鼠","盛满通红浆果的魔桶","月光的浪潮","银色的沙滩","水草丛生的深潭","仙女的舞蹈","滴洒泪珠的草丛",所有这些意象可见,可感,可听,可尝,可触,交织变幻,此起彼伏,给读者提供了丰富的审美愉悦和精神享受.

  叶芝第一部诗集里所具有的虚幻绮丽的风格在第二部诗集《玫瑰》(1893)中有所节制.但第二部诗集进一步延展了第一部诗集中的意象因素,并同时赋予意象更深的象征意义.这部诗集体现了叶芝象征主义诗风形成阶段的特点.同时,在这部诗集里出现了叶芝中后期诗歌里反复出现的主导意象之一"玫瑰".

  "湖岛因尼斯弗利"和"时光十字架上的玫瑰"是这部诗集里最常被引用和收录的作品.前者诗风清新优美,一洗第一部诗集的奇幻和雕饰,具有"清水出芙蓉"般的诗韵.

  诗人吟唱道:

  我将享有些宁静,那里宁静缓缓滴零

    从清晨的薄雾到蟋蟀鸣唱的地方;

    在那里半夜清辉粼粼,正午紫光耀映,

    黄昏的天空中布满着红雀的翅膀.(节选)

    大自然中常见的各种景致,浓缩成诸般精致的意象,经诗人的锤炼,拼贴成一幅美仑美奂的画卷.如果没有诗人对美的深刻领悟和高超的诗艺,是不可能造就如此美妙的诗境的.意象的精练是这首诗动人心扉的关键.无怪乎叶芝的诗歌深得庞德的赏识.

  《致时光十字架上的玫瑰》是叶芝将意象与象征结合的开端.玫瑰既是诗中的意象也是一种象征.叶芝在此诗集的题注中说:"那被象征的玫瑰的品质与雪莱和斯宾塞的理性美不同之处在于,我把它想象成为与人类一同受难,而不是从远处追求和望见的某种东西."我们可以把叶芝的这段话理解为:"玫瑰"在叶芝诗中既是具体的,尘世的,也是抽象的,赋有象征意蕴的.一般说来,玫瑰在叶芝早期诗中代表精神和永恒的美,它盛开在时间和受难的十字架上.诗人如此咏叹他心中的"玫瑰":

  红玫瑰,骄傲的玫瑰,我一生的悲哀的玫瑰!

    请来到我近前,听我歌唱那些古代的故事:

  奋勇与凶险的大海浪潮搏斗的库胡林;…

    请近前来,好不再被人类命运所遮暗,

    我在那爱恋和仇恨的枝柯下面发现,

    在朝生暮死的可怜而愚昧的万物之中

    永恒的美在她的道路上漫游逡巡.(节选)

    诗中的玫瑰既影射叶芝曾苦苦追求的毛德 -冈,她是"尘世的玫瑰",也象征希腊海伦式的"永恒的美".象基督一样,玫瑰在十字架上与人类一同受难,在时光的流逝中永恒不朽."玫瑰"和"十字架"意象的鲜明对照,产生出凄美而悲壮的艺术效果.玫瑰作为意象和象征在叶芝其他诗歌中反复出现,成为叶芝极力追寻的主导意象之一.

  诗人早期诗歌虽然仍留有十九世纪浪漫主义和唯美主义诗歌的痕迹,但其独特意象的运用以及赋予意象以象征意义的创作预示着叶芝诗歌必将超越前代诗人,而他与庞德的交往则加快了这一进程.

  二、庞德的影响---一次突破:意象与象征的完美结合

  叶芝早期诗歌的意象主要取自神话和传说,尤其是爱尔兰的古老传说.间或有描写自然之美的清新小诗,意象可喜但不可亲,显得遥不可及.诗歌的语言风格玄奥古雅.袁可嘉这样评论叶芝早期的诗歌:"叶芝早期的诗风充满朦胧梦幻的情调,有说不尽的哀愁,无限的怅惘,形象模糊,语言松软,表现出世纪末的悲哀和逃避现实的倾向."[2](P177)如上文提到的"湖岛因尼斯弗利",表明诗人厌恶工业文明带来的不协调,希望远离现实世界去岛上过隐居生活.诗人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在 1904 年,叶芝给友人的信中提到,自己的 诗 作 过 于 伤 感,是"一 种 女 人 气 的 自省".[3](P434)但叶芝在 1912 年遇到庞德后,他的诗风遂起了较大的变化.美国诗人威廉·卡洛斯·威廉斯在信中记录了庞德对叶芝的重大影响.

  "他(庞德) 在美国时还不太熟悉叶芝.而且,就我所知,他 1910 年到伦敦后才开始完全阅读叶芝的作品.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对叶芝诗中各种词序颠倒的技巧以及仿古的风格严加斥责.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叶芝居然把自己所有的手稿交给庞德审阅.庞德可能修改了其中的一部 分---叶 芝 从 庞 德 身 上 学 到 了很多."[4](P210 - 211)从 1912 年起,庞德一直是叶芝的密友之一.

  他既是叶芝婚礼的傧相,也是叶芝遗嘱的见证人.叶芝对庞德十分喜欢.他在 1913 年给《诗歌》杂志编辑的信中建议将原本授予他的"最佳诗歌奖"颁发给庞德,他对编辑说"虽然我并不十分欣赏他(庞德)的那些韵律实践,但我认为这些实践表现出他充满创造力的头脑". [5](P585)叶芝采纳庞德的建议,系统地整饬自己的诗歌风格,采用当代的现实素材和意象,开始将自己的诗歌全面地现代化,在艺术上达到了他所说的"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性质的结合".[6](P16)这一时期发表的诗集《责任》,《库勒的野天鹅》明显带有庞德影响的痕迹.诗集《责任》的题记:"甚矣我衰也,久矣吾不复梦见周公."此语出自《论语 - 述而篇》.有论者认为该题记系诗人受到庞德译述启发所作.[7](P234)题记反映了叶芝对中国古典哲学的兴趣和领悟.叶芝在短诗"一件外套"中对自己前期的诗歌作了深刻的反省,决心丢掉旧的华丽外衣,因为"他(叶芝)认识到,庞德坚持要在诗歌中使用精确的形象和清晰的语言是有道理的".[8](P102)该诗作于 1912 年,在诗人遇到庞德之后不久.显然,诗人诗风的改变与他和庞德的交往密切关联,并非空穴来风.

  一件外套我为我的歌儿缝就一件长长的外套,上面缀满剪自古老神话的花边刺绣;但蠢人们把它抢去,穿上在人前炫示,俨然出自他们之手.歌,让他们拿去,因为要有更大魄力才敢于赤身行走.遇到庞德后,叶芝诗歌变得透明,硬朗起来.意象更加现实凝练,语言更加质朴纯粹.象征主义元素和准确的意象完美结合,使叶芝的诗歌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施尼特(Schnidt)也认为"自叶芝与庞德相识以来,一种新的具体而实在的风格进入了他的诗歌".[9](P46)这一时期的代表诗作有"库勒的野天鹅","再度降临","1916 年复活节"等."库勒的野天鹅"作于 1916 年.库勒是叶芝的朋友格雷格里夫人在爱尔兰西部拥有的一座庄园,是叶芝从青年时代就常去的地方.1897 年叶芝首次到库勒做客,看到庄园湖面上有很多野天鹅.19 年后,年老的诗人再次来到这里,又看到那些野天鹅,不禁思绪万千,遂有感而作.

    《库勒的野天鹅》

    树木披上了美丽的秋装,

    林间的小径已变干,

    在十月的暮霭笼罩下,

    湖水反映着一片宁静的天;

    在乱石间那流溢的溪水上有五十九只天鹅

    .…

    它们尚未厌倦,情侣双双,

    在冰冷而可亲的溪水中划行,

    或向空中飞升;

    它们的心尚未衰老;

    无论将漫游到何处,

    它们依然带有热情或征服.(节选)

    诗里秋日的树林,林间的小径,十月的暮霭,宁静的天空,澄澈的湖水,以及洁白高贵的天鹅构成一幅安宁优美的景色.诗歌描写的是现实中的事物,意象也没有早期诗歌那般奇丽耀眼,语言纯净直白,于平凡中见出不平凡的诗意,达到了庞德所称道的"字字珠玑"的诗的"质实(concrete-ness)"境界.用叶芝的话说,就是去掉多余矫饰后的"赤身行走".

  诗中的天鹅既是诗人实际看到的天鹅,也是一种象征.19 年来,那些野天鹅似乎一直在神奇地向时间挑战,它们依然"尚未厌倦",依然"尚未衰老",依然带有"热情或征服".它们仿佛体现了不朽的特质,成为一种永恒的象征.如此,叶芝赋予意象天鹅以象征的深意,从而使天鹅意象既有诗性又有智性,完全符合庞德对完美意象的定义:"智识与情感的集合体".[10](P322)"天鹅"在诗人后期代表作《丽达与天鹅》中再次出现,成为一种神话原型象征.

  作为一代宗师,叶芝极力博采众长,但他不会仅仅停留在吸收的阶段,他不断发挥,从而创造出属于自己的艺术作品.同样,叶芝从锐气风发的庞德身上汲取现代诗歌理论的同时也创造性地将庞德的诗学纳入到自己的诗歌创作和哲学思想中.最突出的一点就是他将庞德意象说在自己诗歌中延伸和拓展.

  三、意象的延伸---统一的主导意象

  叶芝曾说:"一个现代人,脑子里装着《金枝》和《人的个性》,在 St. Patrick 的教义里找到了许多共同的思想感情."[11](P873)

    诗人试图强调古神话及传说对形成人类"集体无意识"的影响.他本人也是在这个巨大的人类集体无意识的"意象库"里汲取灵感.因此,古希腊及圣经的一些神话原型成为诗人诗作中反复出现的主导意象,并被赋予新的象征内涵,折射出诗人本人的哲学思想和世界观."诗人在不同的诗里反复使用某些主导意象,这样就在诗与诗之间造成某种联系."[12](P18)前面所讨论过的"玫瑰","天鹅"都在不同的诗歌里出现,成为诗人诗学和哲学体系中主导意象.另外一个体现诗人历史观的一个中心意象及象征就是其后期诗歌中反复出现的"螺旋".它首次出现在诗作"再度降临"(1919)中.

  "再度降临"

    盘旋盘旋在渐渐开阔的螺旋中,

    猎鹰再听不见驯鹰人的呼声;

    万物崩散;中心难再维系;

    世界上散布着一派狼藉,

    血污的潮水到处泛滥,

    把纯真的礼俗吞噬;

    优秀的人们缺乏信念,

    卑劣之徒却狂嚣一时.(节选)

    叶芝认为人类历史的发展是循环往复的,呈现为螺旋状.历史的每一循环为一个"螺旋",螺旋的圈子越类越大,发展到最大一圈时就是"再度降临"里描写的"猎鹰盘旋上升,最终完全摆脱主人的控制,世界一片混乱",一个时代就会终结.在随后的很多诗作中,不断出现"螺旋"意象,如在诗人着名的诗章"航往拜占廷"里出现"在螺旋中转动"的诗句.因此为了表达自己的诗学思想和哲学体系,诗人终其一生,在诗作中寻找或创造"一个能够表现现代思想者自我发现的意象".[13](P28)叶芝受庞德影响至深,他努力用浓缩凝练的意象来蕴涵和传达诗人的感受和思想,甚至在他晚年也不时创作出具有意象派诗歌特点的诗篇.他去世前创作的"长足虻"(1937)里的意象比喻"象长足虻飞越水面/他的心思游动在静寂之上"堪与意象派诗歌的佳作相媲美.平常处见奇特,赞美中有幽默,这正是现代派诗歌的意象所营造的特色.

  同时叶芝拓展了意象的功能范围,不仅用意象构建出独立的诗作,而且用意象建构出诗歌之间的总体结构.这在他的后期作品诗集《塔堡》中体现得最为充分.在这个诗集的很多诗篇中都出现了各种"塔堡"的意象,在"丽达与天鹅"里有象征特洛伊陷落的"燃烧的屋顶和塔堡",在"塔堡"一诗中诗人借助传说,故事把传说里的人物与历史中的人物与诗人所居住的巴利里塔堡联系起来,沟通历史与现实,具有丰富深广的内涵.通过"塔堡"这个象征统一的意象使整部诗集浑然一体.诗集本身构成的严密体系与叶芝本人的螺旋理论相契合.诗人对统一意象的追寻和庞德所倡导的"一生与其写万卷书,不如只呈现一个意象"的诗论并无二致.对一个完美意象的求索在诗人遇到庞德后变得更加明晰和坚定.不仅如此,两人对优秀诗歌的界定也极其相似.叶芝把诗视为"一种由意象,节奏和声音构成的复杂的音乐关系.这些成分按一定方式结合,产生情感经验的象征,而这种象征非单纯用文字所表现."[14](P18)可以看出,叶芝非常强调诗歌的音乐美.这种音乐美好似天籁之音,各种诗歌美学因素融合一体,浑然天成,非机械韵律的堆砌所能为.对此,庞德在他的意象派宣言(Imagist Mani-festo)中也有类似的陈述.他认为,"诗歌是按照语言的音乐性去创作的,而不是依韵律节奏规则制造出来的."[15](P322)不难看出,二人对诗歌音乐性的强调几乎如出一辙.极其相似的诗论应该是两个诗坛巨匠相互影响的结果.

  通过对叶芝不同时期诗歌的分析和比较,我们可以看出意象派大师庞德对叶芝的影响不可低估.叶芝作为象征主义巨匠的同时,也吸收了意象派诗歌的长处,从而使其诗歌融合象征主义的哲学意蕴和意象的凝练精确,其诗作也成为诗歌王国中的奇葩.由此可见,叶芝虽然和庞德的创作理念存在距离,但他们在交往中的彼此影响毕竟是不争的事实.

  参考文献:

  [1]傅浩. 傅浩译序[A].《叶芝诗集》[C]. 傅浩译 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3:19.

  [2]袁可嘉.《现代派论·英美诗论》[M]. 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177.

  [3]The Letters of W. B. Yeats[C]. ed. Allan Wade.New York: Macmillan,1955: 434.

  [4]The Selected Letters of William Carlos Williams[C]. ed. John C. Thirlwall. New York: McDowell,Obolensky,1957: 210 -211.

  [5]The Letters of W. B. Yeats[C]. ed. Allan Wade.New York: Macmillan,1955: 585.

  [6]傅浩. 傅浩译序[A].《叶芝诗集》[C]. 傅浩译.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3:16.

  [7]《叶芝诗集》[C]. 傅浩译. 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3:234.

  [8]王佐良,周钰良.《英国二十世纪文学史》[M]. 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1994:102.

  [9]Schnidt,Michael. An Introduction to Fifty ModernPoets[M]. Pan Books Ltd. ,1979: 46.

  [10]朱徽.《中英比较诗艺》[M]. 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1996:322.

  [11]《叶芝诗集》( 下卷) [C]. 傅浩译. 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3:873.

  [12]傅浩. 傅浩译序[A].《叶芝诗集》[C]. 傅浩译.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3:18.

  [13]Rosenthal,M. L. . The Modern Poets: A CriticalIntroduction[M]. Beijing: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2004: 28.

  [14]傅浩. 傅浩译序[A].《叶芝诗集》[C]. 傅浩译.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3:18.

  [15]朱徽.《中英比较诗艺》[M]. 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1996: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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