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文学经典改编剧对于传播国家形象、提升文化软实力有着重要作用。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 文学经典改编剧在海外传播方面取得了一定成绩, 但在传播过程中也出现了一些问题, 如文学经典改编剧数量较少、不占国产电视剧海外传播的主流等。本文对此进行了深入分析。
关键词： 文学经典; 改编电视剧; 海外传播;
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 大众文化在中国兴起, 进入千家万户的电视剧成为人们喜闻乐见的艺术样式之一。在电视剧的生产过程中, 文学的力量不容小觑, 由文学经典改编而成的电视剧不在少数, 如20世纪80年代对于“四大古典名着”的电视剧改编就堪称典范。这些剧作不仅在中国家喻户晓, 而且传播到海外, 向世界展示出一幅幅动人的中国画卷。
一、助力国家形象传播, 提升文化软实力
首先, 文学经典改编剧能够助力国家形象的传播。图像的直观感和内容的丰富性, 使电视剧成为当代最为普及的艺术表现形式, 具有反映现实生活、彰显文化精神的独特优势, 成为一扇展现国家文化意蕴、塑造国家形象的重要窗口。改革开放40年来, 中国的综合国力稳步提升, 而根据文学经典改编完成的电视剧, 在一定程度上, 能够满足国际社会迫切了解中国社会、知晓中国文化的心理。有学者认为, 以《西游记》等为代表的中国经典文学作品对古代中国环境和生活方式的描绘, 凝聚着中华民族的智慧和美德, 体现出中华文化对世界文明的启迪与贡献。唐僧师徒历经千难万险, 遭遇强烈的文化震荡, 却从未流露出大唐优越于他者之意。正如赵汀阳先生在“天下体系”理论中所述, 中国的思想方式是“大度”的, 东方包容的思维与非排他性本质, 使中国人能够自然地接受多样文化并与其和平共处。1在信息全球化时代, 树立大国形象, 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除了政治经济方面的考量外, 也需要文化力量的介入, 电视剧就是呈现形态之一。
综观欧美等国家的一些电视剧, 对于中国形象的塑造往往呈现出刻板化、扭曲化倾向。有研究者认为, 改革开放40年来, 随着中国经济的迅速崛起, 综合国力的快速提升, 一种温和的带有现实色彩的“中国威胁论” (China Threat) 腔调在一些美剧中开始出现。如2013年受到网民追捧的美国政治题材网剧《纸牌屋》 (House of Cards) 中, 官二代冯山德 (Xander Feng) 即代表了中国对美国的所谓“威胁”。剧中, 他受惠于中国的经济改革, 是美国能源富豪雷蒙德·塔斯克 (Raymond Tusk) 的商业伙伴, 试图利用国际贸易组织中的冲突来操纵中美两国的贸易, 是一位有能力影响美国经济稳定、左右美国高层政局的富豪。显然, 冯山德是“中国威胁论”腔调在电视文化领域的典型体现和对中国刻板、扭曲印象的承载者。2
其次, 文学经典改编剧能够助力国家文化软实力的提升。在当前经济全球化的大背景下, 软实力的提升被摆在了愈发重要的位置上。在约瑟夫·奈的论述中, 软实力是指该国在国际社会中因文化认同感而产生的亲和力、吸引力、影响力和凝聚力。在十九大报告中, ***总书记提出:“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文化兴国运兴, 文化强民族强。没有高度的文化自信, 没有文化的繁荣兴盛, 就没有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推进国际传播能力建设, 讲好中国故事, 展现真实、立体、全面的中国, 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3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 文学经典不计其数。而文学经典中讲述的中国故事, 给电视剧的创作提供了丰厚的素材。现代文学经典改编剧《长恨歌》凸显海派文化特色, 展现了20世纪40—70年代黄浦江畔的世情风貌。细腻、考究的制作, 海派文化的独特韵味, 使该剧不仅发行到美国、加拿大等地, 而且进入亚洲一些国家的主流电视台播出。4而享誉世界的中国故事《梁山伯与祝英台》, 更是堪与《罗密欧与朱丽叶》相比肩。诸如此类的文学经典改编剧在对外交流上, 均发挥了很好的文化促进作用。
文学经典是文化的核心构成, 是文化软实力的重要内容。马克思主义的思想体系中也有对经典作家及其作品的高度评价。诚如恩格斯所言:“ (巴尔扎克) 我认为他是比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一切左拉都要伟大得多的现实主义大师……”5即便是在21世纪的今天, 文学经典依然具有穿越时光的永恒魅力。文学经典文本是影视作品的母体, 两者的交融相生、优势互补, 锻造了电视剧艺术参与国家文化形象建设的重要功能与作用。
二、传播现状及问题
(一) 传播现状
20世纪90年代, 中国电视剧开始“出海”。文学经典改编剧在海外的广泛传播, 当属根据四大古典文学名着改编的作品, 其中又以《西游记》最具代表性。1986年版的《西游记》不仅在东南亚地区广受欢迎, 还传播到欧美多国。直到今天, 越南电视台仍然在播出《西游记》, 甚至还翻拍了这部作品。“西游文化”在日本更是兴盛, 为日本的影视剧、动漫等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创作素材。除亚洲地区外, 欧美等国也对《西游记》进行了不同程度的翻拍。2001年,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NBC) 制作了《猴王》 (The Monkey King) ;2015年底, 美国经典电影有线电视台 (AMC) 将孙悟空的故事改编为功夫题材的科幻美剧《穷山恶水》 (Into the Badlands) , 由吴彦祖出演孙悟空;2018年初, 由Netflix和澳大利亚广播公司旗下电视台ABC Me以及新西兰电视台TVNZ联合制作的冒险神话剧《新猴王传奇》 (The New Legend of Monkey) 正式上线……这些影视剧中的人物大都取材于中国古典小说《西游记》, 只是在故事、结构上进行了较大改动。
除了1986年版的电视剧《西游记》外, 新版《三国》电视剧也在国外引起了不小轰动。2010年, 新版《三国》电视剧的版权卖到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 传播范围非常广泛, 在日本的销售达到单集9万美元, 在中国香港、台湾地区卖到单集2万美元, 其海外总发行收益超过3.4亿元。该剧还荣获亚洲电视剧大奖以及东京电视节最佳海外片奖等十余个奖项。在日本, “三国热”更是经久不衰, 无论是在电影、电视剧、戏剧、漫画、动漫还是游戏中, 有关“三国”的内容频频出现, 其传播力度至今都是其他文学经典改编剧作品所难以超越的。尽管如此, 根据文学经典改编剧数量在整个中国电视剧家族中所占的比例和影响力仍然有限, 其海外传播力度也有待进一步提升。
(二) 传播过程中出现的一些问题
首先, 从电视剧总量上看, 贸易逆差比较严重, 单集片价偏低, 整体情况不容乐观, 这一点在2016年电视剧进出口贸易中即可看出 (见表1) 。
从总体上说, 中国电视剧进口总额大于出口总额, 进口总量低于出口总量, 这就意味着我国电视剧的单集价格较低。电视剧作为文化产业的重要分支, 是文化“软实力”的一种具体体现。电视剧的对外贸易“逆差”, 显然不利于中华文化的海外传播。
其次, 文学经典改编剧数量偏少, 传播力度较小。
从1958年播出的《一口菜饼子》算起, 截至2018年, 国产电视剧已经走过了整整60年。在前40年中, 根据文学经典改编剧所占比重较小。除了20世纪80年代由四大古典文学名着改编的同名电视剧外, 还有一些根据现代文学经典改编的作品, 如1985年版的《四世同堂》、1990年版的《围城》《平凡的世界》、1995年版的《子夜》、1996年版的《雷雨》等, 这些作品在当时的国内也引发了一定的反响, 但能够传播到国外的很少。
表1 2016年电视剧进出口贸易一览表
数据来源:国家统计局官网。
进入新世纪以来, 根据文学经典改编电视剧的创作逐渐遇冷, 佳作较少, 虽然出现了四大名着的“翻拍热”, 但是, 翻拍后的作品大都难以超越前作, 只有新版《三国》的海外传播取得了较好的成绩。在现代文学经典的改编方面, 主要有2001年版的《我这一辈子》, 2002年版的《日出》《阿Q的故事》, 2003年版的《雷雨》《金粉世家》, 2005年版的《京华烟云》, 2007年版的《家》, 2008年版的《子夜》, 2009年版的《四世同堂》《倾城之恋》, 2010年版的《茶馆》《龙须沟》, 2011年版的《半生缘》等。不过, 在海外传播方面, 这些电视剧的表现都难尽如人意。即便是新版《三国》, 其海外传播的范围也主要集中在日本、越南、新加坡、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等东南亚地区, 并没有占领欧美等主流市场, 与一些具有世界影响力的美剧、英剧相比尚有差距。
近年来, 文学经典改编电视剧的创作更是寥寥无几。其中, 在国内知名度较高、影响力较大的有2014年版的《红高粱》、2015年版的《平凡的世界》、2017年版的《白鹿原》、2018年版的《灵与肉》等。这几部电视剧虽然都获得了一定的口碑, 但在收视上难敌同期的热播剧。《2018中国电视剧产业报告》显示, 2017年国内电视剧立项总量和生产总量均较上年有所下降, 实际生产完成并获准发行许可的电视剧数量为313部, 而2003—2014年间, 中国电视剧的年产量一直维持在400部以上。6在这些数字中, 文学经典改编剧数量占比鲜少, 国内热播、国外产生影响力的作品就更是凤毛麟角了。
再次, 文学经典改编剧不占中国电视剧海外传播的主流。
当前, 在海外传播的中国电视剧以历史剧、宫廷剧、武侠古装剧为主。2015年3月, 76集的电视剧《甄嬛传》被美方精编为6集、每集90分钟的英文版电视电影, 在美国收费视频网站Netflix上播出。《琅琊榜》也在美国、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国家播出, 《抗倭英雄戚继光》的版权销往泰国、越南等多个国家和地区。此外, 家庭伦理剧《媳妇的美好时代》在肯尼亚等非洲地区大受欢迎, 功夫传奇剧《李小龙传奇》也远销欧洲、北美洲、亚洲等20多个国家和地区。
在这些走出国门的热播剧中, 由文学经典改编剧屈指可数。即便是那些已经走出国门的电视剧对于中华文化的海外传播, 也需要理性分析。有学者谈道, 热播海外的电视剧《甄嬛传》尽管在同类题材中堪称上乘之作, 但由于社会环境、文化背景的差异, 海外观众在观看该剧时往往会忽略掉它的现实批判色彩, 最直接的观感, 就是剧中后宫女人之间的尔虞我诈、钩心斗角, 易使海外观众对中华文化的理解流于表面, 甚至是中国封建王朝的权力争斗与宫廷黑暗, 这显然与中国国家形象建构的核心价值不符。因此, 这样一部历史题材电视剧的海外传播, 能够在多大程度上利于中国在国际社会的文化输出与国家形象的塑造, 值得思考。7
相较而言, 文学经典本身经过了岁月的淘洗, 承载着历史文化的深厚积淀, 折射出强烈的现实关怀与人文情怀。经由文学经典改编剧在传播中华文化时, 也势必会展现出中华文化的优良传统与民族精神的真正风貌。但是, 就目前而言, 文学经典改编剧不仅数量少, 而且不占中国电视剧海外传播的主流。这一方面是因为文学经典改编电视剧的难度较大, 另一方面也在于中华文化的转译面临着许多障碍。由此看来, 文学经典改编电视剧在提高国家形象传播以及增强文化软实力方面, 仍有很长的路要走。
三、传播路径探索
(一) 传播中华传统文化, 扩大文学经典影响力
“文化的趋同性是电视剧在全球化跨文化传播中遵循的原则。减少文化隔阂、降低文化折扣, 会更加有利于文化的跨地区和跨族群传播。”8目前, 根据文学经典改编剧的传播和覆盖范围, 主要集中在东南亚地区, 也是东方文化的趋同性所致。中西方文化的异质性, 导致西方人在观看经由文学经典改编剧时, 难以理解剧中的规定情境与文化内涵。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作家莫言的作品之所以能够得到国际瞩目与认可, 与其成功的翻着有一定关系。目前, 我国尚有许多文学经典没有被翻译成外文被国外读者所了解。
中西方文化的差异, 还在于中华文化侧重取内在超越之路, 而西方文化侧重取外在超越之路。而内在超越是纯粹个人的事情, 没有组织教授可依, 也没有系统的教条可循, 甚至象征性的仪式也不重要。中国儒家文化教人“深造自得”“归而求之有余师”, 道家要人“得意忘言”, 重点都放在每个人的内心自觉上, 故而个人的修养或修持成为关键, 追求价值之源的努力是向内而非向外向上的。这种精神不但见之于宗教、道德、社会等各个方面, 而且支配着艺术和文学领域。9就《西游记》而言, 它融合了佛、道、儒三家的思想, 在佛与道的世界里注入了现实社会的人情世态, 时而插入几句儒家的至理名言, 内容丰富且意味深长。但是, 西方人在改编《西游记》时, 脱离了中华文化的土壤, 移植之后就变成了美国式的拯救故事, 这便是中西方文化的差异造成的。
19世纪中叶后, 中西文化的冲突更加明显, 这在现代文学经典作品中多有表现。根据经典作品改编的同名电视剧《雷雨》《四世同堂》《围城》等, 其中都有关于中西文化冲突的反思。西方人对于中华传统文化本身的陌生, 导致其对中国文学经典中所体现出来的中华传统文化的反思也具有一定的隔阂感, 这正是海外观众与中国文学经典改编剧产生距离的主要原因。因此, 在推广和传播根据文学经典改编剧时, 离不开国家以其他方式来共同推动中华文化世界传播的大环境, 二者之间的关系密不可分。推广中华文化的世界传播 (如举办奥运会、世博会等) , 有助于海外观众更好地理解和接受中华传统文化, 从而进一步理解根据文学经典改编剧;而推广文学经典改编剧, 也有助于实现中华传统文化的海外传播, 二者是相辅相成的关系。
(二) 精心改编文学经典文本, 实现核心价值传播
由于文学文本与电视剧属于两种不同的艺术载体, 改编本身就存在着一定的难度。电视剧是以图像符号来表意的艺术形式, 其图像画面多少会消解文学中最为重要的想象力。电视剧中的图像符号不仅具有直观性, 而且具有相对固定的指涉意义。正如霍尔所言, 图像符号被解读为自然的, 仅仅是因为视觉的感知符码流传得非常广泛, 因为这种类型的符号比起语言符号来说较少任意性。10常言道, “一千个人心中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这就意味着读者对于文学作品中的主人公是有着自己的认知和体会的;而搬到屏幕上的人物形象则是明确固定的, 他/她难以符合所有人的想象, 这就对电视剧改编提出了更大的挑战。进入新世纪以来, 人们生活的社会环境、语言环境已经与文学经典产生的时代背景有了巨大的差别, 随着经济全球化以及东西方文化交流的日趋深入, 如何在保留文学经典精髓的基础上, 进行符合现代人审美标准的电视剧改编;如何把中国的文学经典, 改编成适合国内外观众观看的影视作品, 也成为需要解决的一大难题。
目前, 很多电视剧的编导都对文学经典进行了较大幅度的改编, 但在力图迎合观众收视的同时, 却丢失了经典文本中的一些核心思想。如一些电视剧对于封建礼教和旧社会的深省批判力度被弱化, 用凸显青年男女之间错综复杂的情爱关系, 来取而代之启蒙和反抗的主题, 再加上流量明星的演绎, 使得整部电视剧不乏青春偶像剧之嫌。尤其是随着数字技术的发展, 后期特效成为电视剧制作中的一道工序, “替身”“抠图”等“五毛特效”倾向不时出现, 电视剧原本需要的对故事、人物、场景、情节、细节等方面着力展现的投入, 被用到了流量明星的片酬和视觉效果的技术处理上, 这一舍本逐末的做法, 令文学经典改编剧难以出彩。
值得一提的是, 1987年版电视剧《红楼梦》的改编, 同样与原着存在着较大差异, 却并不影响作品的艺术品质, 甚至改编后的电视剧更能体现出原着深刻的悲剧意识。该剧前29集基本忠实于曹雪芹原着的前八十回, 后7集主体剧情则采用程高本后四十回, 抛弃了贾宝玉中举、家道中兴的小团圆结局, 并根据脂批和红学探佚学研究成果重新创作出凤姐死于狱中、贾府家破人亡等剧情。该剧播出后, 受到观众的一致好评。虽然囿于东西方文化差异, 电视剧《红楼梦》在海外的传播没有取得预想的成绩, 但不得不承认, 该剧的改编是成功的。未来在对文学经典进行电视剧改编时, 应深刻把握文本的核心思想, 剧情可以删改, 但文本的精髓万万不能丢。
(三) 国外热播剧对于中国文学经典改编剧的启示
近年来, 在全球范围内热播的美剧当属《权力的游戏》, 其人气爆棚景象居高不下。该剧如此火爆的原因之一, 在于原小说《冰与火之歌》在全球范围内的广泛传播, 另一个原因则是电视剧出品方在改编上秉持精益求精的创作态度, 投入巨大的资金人力, 保证了剧作的艺术水准。《权力的游戏》每季10集, 第一季单集制作费达到600万美元, 第五季攀升至单集800万美元, 到了第六季, 每集制作成本高达1000万美元。尽管高投入与高质量不是绝对等同, 但确是打造高品质影视作品的前提条件之一。
美剧的高质量, 还离不开优秀的编剧队伍和强大的顾问团队。如《别对我撒谎》聘请了被誉为美国20世纪最伟大的心理学家之一的保罗·艾克曼博士, 《生活大爆炸》聘请了物理和天文学教授大卫·萨尔兹保, 《实习医生格蕾》聘请了医学教授艾伦·汉密尔顿等, 他们共同参与剧本的创作, 确保了电视剧的专业性、合理性和逻辑性。11
以内容制胜, 将是文学经典改编电视剧的前景和出路。一部优秀的电视剧需要讲好一个故事, 需要从观众的审美旨趣出发, 需要巧妙的构思和文化品质的蕴含, 可以通俗但不能庸俗。此外, 还应注意剧中人物之间关系的编织, 附加的矛盾冲突应合乎逻辑, 如此, 根据文学经典改编剧才能吸引人、打动人。在保持自身特色, 满足域外观众审美需求的同时, 为塑造国家形象、提升文化软实力发挥应有作用。
注释：
1 万婧:《讲好中国经典故事:〈西游记〉的改编与海外传播》, 《对外传播》2016年第5期。
2 何仁亿、常江:《美国主流电视剧对华人形象的刻板化呈现》, 《新闻春秋》2018年第2期。
3 ***:《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 《人民日报》2017年10月28日。
4 涂彦、郑荠:《推进国产电视剧出口提升中国文化软实力》, 《中国电视》2010年第8期。
5 恩格斯:《致玛·哈克奈斯 (1888年4月初) 》,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 人民出版社1973年版, 第462-463页。
6 首都影视发展智库:《2018中国电视剧产业报告》, http://www.199it.com/archives/706792.html。
7 张婧:《“走出国门”的〈琅琊榜〉和〈甄嬛传〉对国家形象的影响》, 《当代电视》2016年第2期。
8 赵晖:《塑造中国电视剧海外传播的文化影响力》, 《中国电视》2018年第7期。
9 余英时:《中国思想传统的现代诠释》, 江苏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 第17-18页。
10 罗钢、刘象愚:《文化研究读本》,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年版, 第357页。
11 周根红:《电视剧跨文化传播的叙事策略解析》, 《中国电视》2018年第6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