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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哲学、文艺及生存角度解读《周易》的“白贲无咎”

来源:学术堂 作者:韩编辑
发布于:2014-08-20 共6191字
论文摘要

  《周易》作为群经之首,是中华文化的精神摇篮。孔子认为: “《易》之为书,广大悉备,有天道、地道、人道。”( 《易传·系辞》) 道出了《周易》包罗万象、博大精深的内涵价值。当代着名学者成中英说:“就客观的一面说,卦爻辞具有认识论的性质及含义……就主观的一方面而言,它有价值的意义。卦爻辞系统可以看作是对宇宙、社会、人事、人的需求和意愿、人的理想的一种透视性的呈现。”

  这部对中华文化影响至深的经典不仅揭示了宇宙的奥秘与自然的规律,同时包含了深刻的哲学道理,衍生出重要的文艺美学观念,昭示了人类智慧的生存法则。本文从周易中的贲卦着手,分析其“白贲无咎”所体现的哲学之道、文艺之韵以及生存之智。

  《贲》为易经第二十二卦,卦象为离下艮上,离是火,艮是山,山有火光照耀,则是亮丽辉煌之态。

  《序卦》: “贲,饰也”,所以贲有文饰之义。《贲》卦最后一爻的爻辞是: “白贲,无咎。”贲是文饰,“白贲”则是没有文饰,从有文饰至无文饰,是一个止而还素的过程,具体的经文是: “贲: 亨,小利有攸往。

  初九: 贲其趾,舍车而徒。六二: 贲其须。九三: 贲如濡如,永贞吉。六四: 贲如皤如,白马翰如,匪寇婚媾。六五: 贲于丘园,束帛戋戋,吝,终吉。上九: 白贲,无咎。”三爻和四爻的爻辞中“濡如”,“皤如”,“翰如”,分别是指鲜艳,繁盛,矫壮的状态,皆属于文饰的范畴,而上爻曲终奏雅,提出了素朴无害的道理,体现了事物演进由繁艳到清素的转变。王弼《周易注》上说: “处饰之终,饰终反素,故任其质素,不劳文饰,而无咎也。以白为饰,而无忧患,得志者也。”饰终反素是指回归素朴,繁华落尽见真淳。另外一方面,周易认为宇宙万物是连环回转、正反相承的,亢龙有悔,盛极而衰,其中趋吉避凶的方式则是“守缺”,“有大者不可以盈,故受之以谦。”( 《序卦》) 坚持最简单、最朴拙的状态才能维持自然万象的平衡自守。刘勰在《文心雕龙·情采》篇中认为:“衣锦褧衣,恶文太章; 贲象穷白,贵乎反本。”意指即使身着华丽的锦衣,也应在锦衣外披一件麻纱,这才是低调的华丽。《周易》“白贲无咎”的理念对中国传统哲学思想、文艺美学观念和人类生存方式及处世之道等方面都产生了深远而独特的影响。

  一、“白贲无咎”的哲学之道

  “白贲无咎”隐含着深刻的哲学之道,体现了中国哲学中深刻的辩证法真义,这在儒释道三家思想中都可看出端倪。从儒家的“绘事后素”,佛家的“缔结禅空”,到道家的“抱朴归元”,都无不显现“白贲无咎”追求本真、回溯本源、坚守本义的价值理念,即从“简”中求无穷变化,从“源”上寻万象之本,从“朴”中见得无尽之美。

  在儒家哲学中,“白贲”的价值是在本色之美的延伸和扩展基础上提出来的。《论语》“素以为绚”和“绘事后素”的理论就集中体现了这种价值。

  子夏问曰: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为绚兮。’何谓也?”子曰: “绘事后素。”曰: “礼后乎?”子曰: “起予者商也! 始可与言《诗》已矣。”( 《论语·八佾》)“素以为绚”,是因为素是一种自然的美,如: 梨涡浅笑,清扬婉兮,不施粉黛,这些最本色的美,无须矫饰,却绚烂动人。“绘事后素”,是指先有未经渲染的素帛,素是本质和前提,质本洁,再加以描绘,繁衍华彩。

  佛家追求的“禅空”与“白贲无咎”思路相互妙合。“禅空”要求人们消除心中的杂念和思虑,因万象皆空,人的佛性修为在于达到“禅空”境界,即要回归到平静而超然入定的状态。空之所以优于繁,是因为繁使人眼花缭乱,无所适从,而空因纯粹不杂,使人专注,从一而终。这种“禅空”之境在中国古代常比照为清幽之景、超脱之情。以唐代诗人王维为例,他常在诗中借景之描述以造禅境: “木末芙蓉花,山中发红萼。涧户寂无人,纷纷开且落。”( 王维《辛夷坞》) 芙蓉花与世无争,寂寞地开在山溪边,她的美寄托于春风,静静开放,默默飘零,这种幽静与脱俗的美也只有参禅悟道的王维才能表达出来。

  王维将“禅空”理解为超脱以回归平常之心境,佛法传的是平常心之道,尽管世态炎凉,“人情翻覆似波澜”( 王维《酌酒与裴迪》) ,“人生几许伤心事”( 王维《叹白发》) ,但依然可以“莫惊宠辱空忧喜,莫计恩仇浪苦辛。”( 王维《疑梦》) 抛却一切是非,放下烦恼,这其中的“禅空”正体现了“白贲”的内在蕴意。

  道家认为越简约质朴,越接近道的本质,且以清心寡欲为修道之法,崇尚“白贲”是为必然。“道常,无名,朴。”( 《道德经》) 老子提出: “见素抱朴”,庄子也说: “素朴而天下莫能与之争美”。所以道家提倡清淡自然,追求朴拙,回归本真。道家认为道是指向元初,“反者道之动”( 《道德经》) ,通过“返身”,清净修身而达到回归自我,回归初我的目的。万象由心生,向外就会有无穷的欲望,求己而后忘我,便能清心寡欲,摒除杂念。道家常将这种“返身”、“抱朴”比之为回归婴儿的状态,“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和“含德之厚,比于赤子。”( 《道德经》) 在人生的起始阶段的婴儿和赤子,最为纯洁无邪,不虚伪,不造作,真诚无为,天性可爱,而这与“白贲无咎”所显现之尚朴和求真的道理正相契合。

  “白贲无咎”契合的是中国哲学的一种基本理念,儒释道虽则三家分野,在思辨方式和内容方面各有不同,但在这一理念上却体现了三家思想的共通之处,这也是中国哲学浑整统一的一个最好例证。

  二、“白贲无咎”的文艺之韵

  《周易》最初作为占筮之书,蕴含了古人对天地宇宙的理解,形成精深而入微的哲学思辨,最终融入到对艺术的体认与实践过程,其中所包含的丰富价值理念对文艺美学的发展产生了重要影响。刘纲纪认为: “巫术对世界的观察与思维的方式十分接近于艺术的方式……《周易》的经文,几乎都有浓烈的艺术意味。”

  《周易》卦爻辞本身流溢出丰富生动、耐人咀嚼的韵味,加之其中所含蕴的与文艺密切相关的种种理念,千百年来一直滋养着中国艺术,维系着艺术的发展轨迹。

  中国传统美学中存在“绚”和“素”两种不同的美。“错彩镂金”是极为绚烂的美,“清水芙蓉”则是极为清素的美。正如宗白华所说: “两种美感、两种美的理想: 华丽繁富的美和平淡素净的美。贲卦中也包含了这两种美的对立。‘上九,白贲,无咎’贲本来是斑纹华彩,绚烂的美。‘白贲’,则是绚烂又复归于平淡。”

  这两种美满足了人们繁简浓淡的不同审美趣味,但文人群体似乎更偏爱清素淡雅的美。苏轼认为: “大凡为文,当使气象峥嵘,五色绚烂,渐老渐熟,乃造平淡。”( 周紫芝《竹坡诗话》)说明了清素之美更显功力,更显境界,是一种难能可贵的美。“白贲”的文化观念和清素的美学意蕴是一脉相承的,源清则流清,衍生出了对本色、自然、古朴、清新、平淡、空灵、冲淡、虚静等相似之美的追求。

  《贲·象》曰: “文明以止,人文也。观乎天文,以察时变; 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明”是畅达、彰显,“止”是制约、收敛,明与止是辩证统一的关系,明需要止来平衡,“文明以止”与“饰终反素”的理念是一致的,以“白贲”的素朴之美为终归。这深刻影响着中国的美学观念,并在文艺创作和鉴赏中体现为清淡素朴、本色自然的美学追求和审美趣味。

  “看似寻常最奇绝,成如容易却艰辛。”( 王安石《题张司业》) 清淡素朴的“白贲”美,并不是没有内容,没有深度,没有辐射,而恰恰是空灵而富有神韵,素雅而浑然天成的,因冲淡而渺远,因朴素而深远。

  “白贲”之美的这种清、空、淡、雅的审美特征在古代诗歌中有大量的体现,首先是相关意境的营造。柳宗元在诗中展示了一种清冷孤绝的意境: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柳宗元《江雪》) 白皑皑的冰雪世界,冷冷清清,人迹罕至,万籁俱寂,这样苍茫、辽阔、澄澈的画面,更衬托出了孤舟里独钓者的超凡脱俗的形象。林逋的千古佳句“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林逋《山园小梅》) ,表现的是清雅之境,与暄妍的众芳不同,孤傲清瘦的梅花在池水边绽放出幽静的美,飘逸的清香似有似无,隐隐约约,如梦如幻。“白贲”之美还体现相关情境的表达上。崔颢的诗歌《黄鹤楼》传达的是一种空寂之情: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 崔颢《黄鹤楼》) 人去楼空,空悠悠的天空却有白云的点缀,承载了绵绵不尽的思念,这就是朴而真,素而雅,淡而远的情境。这种“清、空、淡、雅”之意境和情境的结合,构成了意味绵延不尽的至上艺境。

  梅尧臣有这样的审美主张: “作诗无古今,惟造平淡难。”平淡最能体现作者深厚的造诣,淡而不薄、清切隽永是一种很高的艺术境界。他的名句“白水照茅屋,清风生稻花”( 梅尧臣《田家》) ,让人感觉清新惬意,如沐春风。这些独具“白贲”特质的诗句,“清和妙丽,咀嚼有味。”( 苏轼《邵茂诚诗集叙》) 韵味深远,具有强大的艺术感染力。

  “白贲”之美不仅体现在文学创作上,也体现在书法、绘画、戏剧等艺术中,在这些艺术领域,“白贲无咎”的理念被实践得更为形象突出。如古代艺术理论中的一些重要观念: “此一画收尽鸿蒙之外”,“计白当黑,奇趣乃出”,“极迥色、极略色”,“虚实相生”,“宁拙勿巧,宁朴勿华,宁粗勿弱,宁僻勿俗”等,这些创作主张和审美标准,都与“白贲无咎”的观念有异曲同工之妙,体现了海阔天空的生命流动和渺渺无尽的艺术韵味。

  实践了“白贲”之美的艺术和体现“白贲无咎”理念的心灵相通,艺术家欲营造“白贲”之美的境界,应先涵养“白贲”之美的艺术之灵。这对艺术创造者的品性、气质、精神、价值观等主观条件有着至高的要求。第一,要有“真”的感情。作者感情率真,出自肺腑,作品便不会矫揉造作,方能真实感人。第二,要有“善”的品格。作者善良正派,“白贲”无邪,作品才能传递正能量,引起世人的共鸣。第三,要有“素”的心态。素是要求作者应具备与世无争、超尘脱俗、淡泊素朴的心态。正如当代学者张乾元所言: “君子以《周易》的‘丘园养素’为生活标准,为艺术宗旨,摆脱世俗物利羁绊,抛弃‘尘嚣缰锁’的人生伪价值,把人们因与一个‘渔樵隐逸’、‘猿鹤飞鸣’、‘烟霞仙圣’的自然常处、常乐、常适、常亲、常愿的境界,洁身自好,高蹈远引,离世绝俗。”丘园养素,放空烦恼,即为回归“白贲”,回归本真。第四,要有“清”的境界。清是水的一种特质,“水之性,不杂则清。”( 《庄子·刻意》) 洗净铅华,返璞归真,最原始最纯粹的状态则为清,寂寞、素朴、闲静皆为清,质地是清纯的,则不需要额外的装饰,即西汉刘向所谓之“质有余者不受饰。”( 刘向《说苑·反质》)
  
  三、“白贲无咎”的生存之智

  《周易》中“白贲无咎”的理念不仅在传统哲学和文艺方面具有极其重要的价值,而且契合着现实人生的生存之道,处事之理,包含着丰富的人生智慧,长期指导着人们的生存实践。

  儒家的生存之道首要的是“立德”,有德方能立于天地之间。《周易》所暗含的生存哲学首先就与儒家所言之“德”相关。《马王堆汉墓帛书·要》记载了孔子对易的评价:《易》,我后其祝卜矣,我观其德义耳也。幽赞而达乎数,明数而达乎德,有仁( 存) 者而义行之耳。

  赞而不达于数,则其为之巫; 数而不达于德,则其为之史。史巫之筮,向之而未也,好之而非也。后世之士疑丘者,或以《易》乎! 吾求其德而已,吾与史巫同途而殊归者也。君子德行焉求福,故祭祀而寡也;仁义焉求吉,故卜筮而希也。祝巫卜筮其后乎!

  孔子的这段言论指出了《易》的价值不仅仅在于它是一部赞书和数书,最为重要的是它是一部“德”书。并且点明君子如果有高尚的德行,则不必常去祈福,因为君子能通过行德施仁而自求多福。

  又如《系辞传》曰: “夫《易》,圣人所以崇德而广业也。”《易》的目的是推崇道德,并以德兴盛事业。因此,《周易》又是一部指导人如何据德而存,持衡守正的圣典,而《周易》“白贲无咎”最伟大的价值在于明确了人类生存所依凭的德行操守以及相关的处事实践原则。面对当下的社会现实,“白贲无咎”所体现的生存智慧仍然给我们以有益的启示。

  首先是人面对生存环境所应持有的“为人生”的态度。《周易》“白贲无咎”的蕴意如果从人的生存层面来理解,所讲求的则是持守人的本真状态,坚守人的原初价值,信守人的素朴理念,如庄子言“夫明白入素,无为复朴”( 《庄子·天地》) 。在社会环境的变迁中坚持人生的理想和原则,以不变应万变,以无为达有为,这样才能避免在社会的纷繁中迷失自己的心智,在生存环境的变化中自弃沉沦。观察当今人的生存环境,工业化、现代化过程所带来的是严重的环境污染,资源的缺失枯竭,地球家园丧失了本色自然的美,人类也遭受了自然的报复,生存陷入了困境。在这种情况下,人们只有让生存环境回归“白贲”的原始美,收敛过度开发和过度扩张的行为,排除逐物之累,大道化一,才能还原一片真正适合诗意栖居的净土。

  从人性持守的角度来说,人的天性随着社会文明发展而逐渐丧失。文明以止,礼乐制度一方面规范了人的行为举止,一方面也钳制了人的天性,遮蔽了人的淳朴之质。道家因此提出“绝圣弃智”的观点: “绝圣弃智,民利百倍; 绝仁弃义,民复孝慈; 绿色通巧弃利,盗贼无有。”( 《道德经》) 也就是说,社会越发达,道德越沦丧; 礼制越健全,人性越狰狞。

  虽然这种说法或许偏于极端,但一定程度上也反映了这样一种现实: 社会文明发展的进程本应是趋善,却不幸滋生了更多的忧患与动荡,这样的悖论引人深思。人们在责怪大环境恶化的同时,应首先反观自身心性是否纯正。因为礼乐是外部的限制,而仁德才是内心的自律。修身、治国、平天下,修身是为人立足的前提,只有每个人关注自身的德性,正身清本,然后入世方能激浊扬清。《周易》“白贲无咎”的观念即强调正本清源,落实到人性的守护上,就是时刻提醒自己要持衡守正,为仁由己,做一个清白素朴的人,不因欲望而乱性,不因虚妄而乱心,惟其如此,才能谈得上才为世用,从而建功立业。儒家“内圣外王”之说某种程度上也是此意。

  在人际交往方面,“白贲无咎”给我们的启示是坦诚、守拙、以真心真面目示人,不虚伪,不做作。有些人特别注重“体面”,对于说话的“分寸”,着装的“华饰”和做人的“技巧”念兹在兹,以至于矫情,从而沦为俗品,最终为人所厌弃。而有些人虽其貌不扬,甚至不善言辞,却人淡如菊,率真从容,清平坦荡,跟这种人交往则轻松随意,俯仰自如。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指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如水一般简单纯洁,没有功利,无须计较,彼此不存芥蒂,这种坦诚相待的“白贲”之交往往更真挚、更恒久。此外,“白贲无咎”还隐含了一种谦逊内敛的处事方式,这与行事张扬是相对的。张扬就是指人锋芒毕露,争强好胜的脾性,这种人过于强势,聪明反被聪明误,往往事与愿违,处处碰壁。“白贲无咎”的理念则提醒人养成一种自谦的品性,不偏执,不自以为是,不强与世争,如老子提出的: “不自见,故明; 不自是,故彰; 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 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道德经》) “不争”即无私、无欲、无为,是一种灭机心、存天性的处世姿态和人生智慧。这种处世姿态在儒家即为淡泊明志,在佛家即为一切随缘,在道家则为逍遥洒脱。

  在人的生存过程中,在纷繁的世间守住“白贲”之美,就是要耐得住寂寞,收敛膨胀的物欲,平息躁动的心绪,扶正扭曲的人格,走进一种清明澄澈的境界中,体会简单纯粹的快乐; 在岁月流逝中领悟和实践“白贲无咎”的真谛,是个体生存的一种智慧,使人活得平淡、真切、豁达,宠辱不惊、洒脱从容,在人生的每一步都能细品至淡至真的滋味。

  《周易》“白贲无咎”含蕴丰富,古往今来,影响深远广泛,具有经久不衰的永恒魅力。在当下这个商业化、物质化的社会中,当我们面对着社会文化的种种现实问题时,可从“白贲无咎”的古代观念中寻找到现实的启示,为哲学、文艺的发展找到历史与现实之间的平衡,为自身寻求更具智慧的生存方式。因此,应进一步开发“白贲无咎”这一观念的思想潜力和实践价值,让这份醇厚的文化遗产延续出更充沛更鲜活的生命力。

  参考文献:

  [1]成中英. 创造和谐[M]. 上海: 上海文艺出版社,2002.
  [2]刘纲纪. 周易美学[M]. 武汉: 武汉大学出版社,2006.
  [3]宗白华. 宗白华全集( 第三卷) [M]. 合肥: 安徽教育出版社,1994.
  [4]张乾元. 象外之象: 周易意象学与中国书画美学[M]. 北京: 中国书店,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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